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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如蒙大赦,马上灰溜溜地跑了。
荣漆不怎么敢看关暮山,尴尬地哽了哽喉咙,放开对他衣领的钳制,站起了身。
接着又主动伸出手,想要把人拉起来。
但关暮山无视了那只手。
他自顾自拍了拍校服上沾染的灰尘,又仔细压了压褶皱,确保看不出异样。
荣漆挠了挠头,说话忸怩起来:“对不住,我跟你道歉。”
“......”
关暮山动作一顿,对荣漆这种身份的人会给自己道歉感到惊讶。
“不用。”
他淡淡敷衍了句,把背包捡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荣漆对这件事记得很清楚,掐头去尾稍加装饰,就成了饭后闲谈。
虽然并不是完全关于荣漆,但白桦还是好奇问道:“关队那时候脾气这么好,被冤枉了也不还手?”
荣漆本打算跟他解释,可接着语气一停,似乎想起了后续某些不太好的回忆,又紧急闭上嘴,笑着应付了句:“谁知道他那会儿想什么。”
白桦也没往深处想,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大概过了五分钟,荣漆手机的特别提示音便响了起来。
他划开屏幕,回过去一条语音:“我和白桦在后街的那家烧烤店,你吃什么,先跟你点着。”
“关队?”其实就算不问,白桦也知道是谁。
荣漆应了声,接着便向老板招手喊道:“老板,加几个菜!”
直到晚上九点,这顿饭才宣告结束。
关暮山站在车边看着荣漆面带笑意地和白桦聊天道别,眼睛不自觉就在两人之间扫视了好几来回。
尽管并没看出什么不对,可他依然板着脸色,看上去是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接着又从衣兜里摸了包香烟,慢吞吞地抽出根放进嘴里。
火机“叮”地一声响,烟丝骤燃,猝不及防灼伤了夜色,在烧焦的卷纸周围滋生、弥散出点点血星。
于是荣漆一转头,就看见关暮山正倚靠在车门上,身边没什么光线,嘴里叼着半根烟,敛目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如此眼熟的场景和脑海里才复现过的回忆几乎完美重合。
荣漆突然发现关暮山似乎从没怎么变过,一样的长相,一样长至脖颈的狼尾,一样晃眼的黑色耳钉,只是曾经手里的不知名香烟换成了黄鹤楼1916。
仅仅不近不远地静静看着,就让荣漆兀自走了神。
没有信息素干扰。
关暮山终于注意到了这紧凑的视线,把烟夹在指间,问道:“看我干什么?”
荣漆眨了眨眼睛,走到跟前摇头道:“没什么,想起点以前的事。”
“你今天要回自己家吗?”他将目光落向关暮山的胳膊,“看你手好得差不多了。”
“还有痂。”关暮山面色不改,动作故意局促地尝试转了转手肘,“能动的幅度也不大。”
荣漆扬起眉,唇边溢出笑:“行,那还去我家。”
于是,关暮山又在荣漆家里混了好几天,混到胳膊上的伤已然大好,只剩点狰狞的疤痕,需要更漫长的时间来抚平。
荣漆知道关暮山的手臂已无大碍,甚至连早上开车、包揽琐事的人也不知何时变成了他。
尽管如此,他也从没提过让关暮山回自己家住。
我又不能赶人家走,荣漆理所当然地以为。
自从易感期过后,两人就没再睡同一张床上,他们像是寻常的合租室友,每天下班回来吸吸对方的信息素,再看看电影打打游戏,日子快乐得就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大学时期的宿舍生活。
这天晚上两人又约了局游戏,可等荣漆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关暮山正一动不动地站在漆黑的客厅中央。
目光专注在面前的电视机上,刺眼的光线照进眼睛,却像是没知觉般,眼皮也没眨几下。
荣漆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电视里正播报着晚间新闻。
“重大经济犯黄致德因病提前保释出狱,目前关押于港海第一人民医院。据悉......”
毫无感情的女声传进耳朵,让荣漆也呆愣了好几秒。
他怔怔回过神,连忙走到关暮山身边,伸手摸向他的后颈,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没事吧?”
关暮山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件事先别告诉我妈。”
他拍拍荣漆的肩膀示意放心,然后走到落地窗前给法院的朋友打去电话。
荣漆站在旁边听完全程,在结束之后补充道:
“约个时间去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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