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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漆很累,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直至被闹钟叫醒。
但那闹铃并没响太久,很快就被按灭了,然后耳边便传来几秒被褥折叠的摩擦声,蓬松而柔软,听起来很舒服。
他倦怠地翻过身,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站着个模糊的人影,背对着他,后肩的位置延伸出好几道红色的细长抓痕,像是受伤了。
画面由糊转清晰,荣漆反应了一两秒,瞌睡也陡然消散干净。
关暮山套上件短袖T恤,见他醒了,便转过身主动问道:“我帮你请假?”
荣漆没理他,面无表情,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兀自坐起身,接着便要下床。
可两只脚一开始支撑受力,昨夜磋磨过的肌肉便开始酸胀难忍,腿也不自觉发软。
他稍稍皱了皱眉,脸色无波地捱着痛,立刻扶住墙壁,并毫不客气地把关暮山伸过来帮忙的手给打掉了。
然后极为熟练地从衣柜里找出几件之前留在这的衣服,转头去了卫生间洗漱。
等冷水骤然浇上额头的伤口,荣漆才恍惚记起这里原来还有一处挫伤。只破了点皮,并不太深,边缘遗留着一圈碘伏的棕色痕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涂的。
他低下头凑近镜子,把这圈药痕清理干净,再抬起眼时,又发现自己脖颈上挂了块尤其明显的红色淤血。
想起记忆里伏在颈间的那颗脑袋,似乎是关暮山故意啃的。
比起其他星星点点的细碎印记,这块在面积和位置上都十分刁钻,让人不知该从何下手遮盖。
荣漆呼了口气,目光在壁柜上逡巡,东翻西找,摸出了盒创可贴。
他取出一片,正要接触到皮肤,可视线一聚焦在那块瘀印,脑子里便冷不丁浮现起关暮山居高俯视、虎口钳在自己腰上的场景。
荣漆猛地晃了晃脑袋,眼下散出薄热,不得不承认跟他做的确很爽。
无论是信息素还是个人爱好,都是恰如其分、鱼水相投。
如果没有后续那档子破事的话。
想到此,荣漆不自觉捏紧拳头,把创可贴剩下的包装纸揉成了皱团。
等他表情冷淡地收拾好从卫生间出来,关暮山正把煎好的鸡蛋端上桌。
荣漆选择无视他,绕过人打开冰箱,拿出了瓶牛奶。
关暮山低着头忙碌,没注意到他正往门口走,只兀自喊了声:“来吃饭,我做了——”
砰——
可回答他的只有家门突然关上的沉重闷响。
还有餐桌上热气渐消的面条,在越来越浅的白雾里丧失温度。
荣漆是打车到的调查局,因为时间太早,办公楼里甚至都没什么人。
除了生硬的灰白墙壁,就是同样寡淡的浅色硬塑桌椅,整整齐齐排列着,一眼看过去,安静又冷清。
他仰头靠在工位上,脑袋放空眼睛一闭,思绪飘远间不自觉就再次想起昨晚。
上衣被推高时指尖接触皮肤的颤栗,口腔覆盖前胸时尖牙拧咬的锐刺,还有紧迫到呼吸不顺的拥抱,窒息到手足无措的吻,全都有关于关暮山,像鬼一样缠着他,刻进大脑,赶都赶不走。
荣漆的脸很烫,心情也越加烦躁。
肉体亲密到极点,反而让他想起了以前奋力逃避的一切,更别说还多了个标记。
omega有标记,不管是临时还是永久,都说明他已经有了自己的alpha。
成为了另一个人的omega。
成为了低人一等的“所有物”。
尽管荣漆多次尝试说服自己不能因为弱势性别而否定整个人存在的价值,可发热期和信息素的存在却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事实就是如此。
当面临alpha的镇压时,就算曾经做过再多努力、再多抵抗,也会在一瞬间遗失自我,沦为阶下囚,沦为言听计从的工具。
想法就只是想法,憋在心里,如果没有alpha的允许,那就永远不会得到实现。
荣漆从来都是既得利益者,如今一朝颠倒,便比谁都更加厌恶这种失控感。
丧失独立人格、我不是我的失控感。
而关暮山在昨晚摧毁了他仅剩的骄傲,让他之前做出的所有坚持和抵抗都像是一个玩笑。
想标记就标记,轻而易举,如此简单。
更加讽刺了。
荣漆用手臂挡住略微发酸的眼睛,闭目歇了片刻。
他没颓废多久,接着便很快直起身,将精神集中在电脑上,开始专心致志地解决还没写完的报告文件。
整整一个上午,荣漆都当关暮山不存在,既没理会他经过时若有若无的搭话,也没回应发来的所有私人消息。
直到下午小组例会,才不得不跟他同处一间会议室,进行几句工作上的简单交流。
而会议结束时,荣漆因为整理记录慢了几分钟,再抬头,就发现房间里只剩了他和关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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