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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汲取到信息素,荣漆浆糊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不少。
“怎么现在回来了。”他环拢关暮山的脖子,闭眼埋进耳侧,“不是明天吗?”
关暮山托着他走到餐桌前:“差不多了,只剩下述职总结,我找人交接了。”
“结束了还提前走,你也不怕他们说你没纪律。”
“能说什么,大不了扣奖金。”
他把荣漆放在桌面,倒了杯凉水递过来:“喝水?”
荣漆点点头,一口气灌了整杯,接着便垂下脸,将额头抵在了他肩膀上。
“还头晕?”关暮山托起他的下巴,将重量转移到自己肩窝里,“我在飞机上,没来得及回消息。”
“嗯。”荣漆轻轻哼了声,“没什么力气。”
“应该就是发热期了。”关暮山将手心覆上他的后颈,感受到滚烫的温度,也感受到忽而轻颤的皮肤,靠近嗅了嗅,“否则不会这么香。”
他把荣漆重新抱在身前,关掉过道里的灯,接着走到卧室,弯腰放回床上。
荣漆的胳膊还搭在关暮山颈侧,指腹稍稍用力,就拉住了想要起身的人,像是黏上了胶水,不愿意放他走。
关暮山隔着点距离低头看他,分明知道他的意思,却又始终僵持,就是没有再靠近。
荣漆于是急切地仰起脸,主动奉献出嘴唇表示挽留。
可关暮山只是若即若离地和他纠缠了一小会儿,很快便再次拉开距离。
荣漆有些不满,盯着他的眼睛,阴郁和埋怨呼之欲出:凭什么你想亲的时候我就给你亲,我想亲的时候你就推三阻四。
“没看那本书?”关暮山挑起眉,语带调侃,“趁现在赶紧休息,等会儿可就没空睡觉了。”
荣漆眼睛一热,不自在地偏开视线,这事儿就算不看书他也早有所耳闻了:“你不睡吗?”
“当然睡。”
关暮山应完声,便把荣漆稍稍往里挪了挪,直接在他旁边躺下,又把人圈进怀里。
荣漆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掉进了一片海里,深不见底,没有尽头。
身体在往下降,气泡在往上漂,源源不断的水流挤压皮肤,甚至完完全全侵蚀口鼻。可他却没有感到窒息,只有被黑暗包围,无处可躲的焦躁和不安。
他挥动手臂企图往上游,可周身的水流却凝聚成股,变成触手一样的多爪怪物缠住胳膊,使劲拽着他,让行动变得极为缓慢和艰难。
荣漆挣扎着,可越挣扎,触手就收拢得越紧,甚至从一开始单纯的捆缚变成了某种腻味而亲昵的摩擦。
狡猾而灵活地钻进身体的各处角落,试图摧毁逃生者唯一自由的神志,彻底拉进泥沼。
荣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呼吸的,只知道水流在口鼻和肺腑里杂乱穿行,不是窒息胜似窒息。而这种暴力的折磨甚至诱发出了某种隐晦而难堪的欲望,让每一次吐息都变得断续而焦躁。
他竭力扼制住即将崩塌的理智,带着沉重的负累奋力往上游。
时间在拉长、视线在眩晕,等不知游了多久,荣漆才隐隐看见前方出现了一点白色光亮。
潜意识告诉他,他一定要冲出水面。
荣漆猛地睁开眼,屋里还是灰蒙蒙的,只能从窗帘合拢处的缝隙里窥见丁点浅蓝色的天空。
他从水里逃了出来,身上却仍是湿漉漉的,像是被夏天正午的太阳暴晒过,浸满汗珠。
甚至连感官残留也和梦境中一样,躁动和虚幻,没有止息,节节累积。
睡衣T恤已经不知何时被完全推高,展示出完整的身体,以及挂在膝盖、要掉不掉的裤子。
而卡在腿间的,是一只手。
“醒了?”关暮山亲他的侧颈,嗓音俨然憋闷许久,嘴唇像是火苗直接烫伤皮肤。
荣漆平躺着,下意识环抱住他,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那愿意吗?”关暮山的指尖在提问。
荣漆努力适应他,尽量作出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挤出个笑:“你可不像是,准我拒绝的样子.....”
果然话音刚落,呼吸就被猛地截断。
“这样行吗?”关暮山把他抱起来坐好,在耳垂的位置奉献亲吻。
“嗯,”荣漆卡了一声,指尖嵌进他的后背,“没关系。”
熟悉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倾泻而出,时而冰凉,时而热烈,如同巨大的浪滔席卷全身,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裹挟在被动的冲击里,如同漂浮的枯木,溃散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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