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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漆醒的时候,下巴处隐约垫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挠得他有点儿痒。
迷茫中低头往下看,才发现是关暮山后脑勺的头发:他本人正把脸埋在自己胸口,手臂圈住腰,睡姿依赖的拥挤在怀,矮下去一大截。
荣漆没什么反应,不自觉用胳膊环住他的侧脸,打算继续睡。
只是眼皮刚闭上几秒,就陡然间再次睁开,连瞳孔也略显惊颤。
昨夜的记忆像是照片胶卷一幕幕清晰放映,黏腻而潮湿的皮肤触感、滚烫而着迷的人体温度,还有缱绻而显耳的低笑,因为近在眼前的alpha信息素而场景复现,让他猝不及防怔愣了好几秒钟。
甚至于一嗅到关暮山的气息,荣漆的脸颊便迅速泛红,恨不得马上揪住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
但那也只是想想。
怕把关暮山吵醒,荣漆便克制着动作,思考起好像自从有了标记,每次喝醉都能干出点意想不到的好事。
可除了再次面对面时,可能产生的些微尴尬和羞耻,他也并没什么懊恼悔恨之类的多余情绪,做了就做了,又不算什么大事,他向来敢做敢当。
荣漆下意识呼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顺利吐出,他就猛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无形卡住,一时间竟说不了话。
荣漆神色一愣,立刻再次尝试开口。
“啊......咳——”
然后就被自己破锣一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
这动静太大,把关暮山也给叫醒了。
他下意识皱起眉,不怎么耐烦地在荣漆颈窝里闷了几秒钟后,抬头看了过来。
两个人直直对上视线,一上一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莫名有些滑稽。
“......咳,吵、醒你了。”荣漆抿了抿嘴唇,顾不上此前设想的逃避心理,抱歉道。
关暮山盯了他好一会儿。
等终于醒过神,才从荣漆怀里往上挪了挪,睡在枕头的同一高度,平视着他的眼睛:“嗓子疼?”
荣漆吞咽了次口水,可惜依然毫无效果:“不,不疼,就是,咳,哑。”
关暮山凑近一点,掌心托住他的颈侧,拇指指腹摸到下巴根的位置,稍稍按了按:“这里?也不痛?”
荣漆配合地仰起脸,点了点头:“不痛。”
他看着关暮山认真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问道:“你那天,咳,怎么不这样?”
关暮山低着眼睛轻笑了声,冷不丁把嘴唇贴上去,飞快占了个便宜。接着语气淡定道:“又没像你弄那么深。”
荣漆的表情懵了一瞬间,接着便愤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可沙哑的嗓音大幅降低了他的攻击力,还没等开口说出什么话,关暮山就顺势亲过来,把嘴给彻底堵住了。
荣漆于是改变策略,提起拳头就朝他的脸招呼过去。但由于本就出于玩闹,关暮山轻而易举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接着按在耳侧翻了个身,整个人覆盖上来,牢牢摁在了床上。
他们气势汹汹地接吻,牙齿、舌头,野蛮地碰撞在一起,急躁地纠缠在一起,像是相互搏杀的仇人,你一刀,我一刀,谁也不肯放过谁。
尽管连嘴唇都已经趋于麻木,可在血腥气的烘托下,这个吻依然变了味道。
像狂风里打结缠绕的野草,激荡而缱绻,强烈而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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