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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再提几分钟之前的事。
荣漆觉得自己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水死掉的人,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干涸而发痒,因为燃烧而沸腾,急需更强更热烈的生理刺激来镇压这场暴乱。
他半张着嘴吐气,唇齿间的颤音无所保留地倾泻而出,像是无序的单音符。混乱中,荣漆只能紧紧抓住沙发靠背,竭力防止身体向下栽倒:现在的跪姿已经够狼狈了,他不想再完全趴下。
而在胳膊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时,握在腰上的两只手忽然用力一掀,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关暮山陡然压近,像是厚厚的乌云笼罩而下,连视线都是漆黑而浓稠的。他低头俯视着荣漆,停顿了一两秒后猛地掐住他的下巴,落下蛮横而血腥的深吻。
荣漆能感觉出来他在生气,也许还有一点点失望。
关暮山在床上不算是埋头苦干的类型,一小部分的温柔加上大部分的绝对服从,通过制造痛觉来表达极端的占有欲。他喜欢观察荣漆表情和身体上的过激生理反应,也喜欢轻佻痞气地喊他“宝贝儿”,叫他“小漆”,借此获得一张又羞又恼、好看又得趣的脸。
而像现在这样沉闷又别扭的氛围,好像只在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出现过。
荣漆躺下又被抱起,站立又被按趴,从沙发到地毯,又从地毯到茶几,身上的痕迹覆盖了一遍又一遍,颜色越来越红,越来越深,越来越像是被虐待过后的作恶惨状,显得可怜又脆弱。
尽管omega的身体一碰就抖,早早就濒临崩溃,可两个人还是发疯似地一通折腾,直到中午才缓下呼吸,面对面拥抱地坐在地上把气喘匀。
荣漆的胳膊依然紧紧环在关暮山脖颈上,脸颊埋进肩窝,突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关暮山没怎么犹豫,很快就寡淡回道:“你有病又不是一天两天。”
荣漆磨了磨牙齿,虽然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冒犯,但关暮山的态度却让他觉得挺舒服的。
于是只恶狠狠地在他颈侧留下口牙印。
关暮山摸摸他的后脑勺,扬起一个幅度很浅的笑。
荣漆安安静静嗅着好闻的味道,隔了一会又开始喊饿。
碍于时间和精力都被消耗在了别的地方,谁都没了再自己做饭的打算。
两人喊了外卖,又叫家政上门,打算把弄脏的沙发垫和地毯送去干洗:荣漆羞于面对这件事,既不能认同自己像是抽水泵一样的污糟事实,也绝不肯让和家里关系密切的张叔过来收拾残局。
于是,他在家政人员到来之前就把自己关进卧室,拱进被子里开始睡午觉。
关暮山把人送走,接着也走到卧室爬上床,一把将荣漆揽进怀抱,然后共同陷入深眠。
下午偏傍晚的时候,荣漆终于睡醒,浸在始终环绕四周的alpha信息素里,难得提议要自己下厨。他上网搜了下菜单攻略,然后在关暮山的协助下炖了锅大杂烩。
只要酱料放得全,时间煮得够久,味道就不会差到哪儿去,再撒上葱花和白芝麻,色香也一应俱全了。
两个人没在餐桌上吃饭,把战场转移到客厅,又开了两罐冰镇啤酒,在电视上找了部评分还行的灾难恐怖片,边吃边看。
片子里被感染的受害者特效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中间好几个突脸画面着实吓了荣漆一跳,甚至于筷子脱手摔上桌面,被关暮山逮住机会,趁机嘲笑了好几句。
只可惜剧情漏洞百出,引发了荣漆和关暮山就逻辑问题展开激烈讨论。
而新的话题由此激发新的情绪共鸣,后浪拍死前浪,也算是将早上的那点矛盾和不快彻底揭过。
荣漆并没有提出回自己家,周末的剩下时间他一直住在关暮山家里。只是哪怕同吃同睡,可除了简单的拥抱和偶尔蜻蜓点水的吻,再也没有过更亲密的接触。
而工作日开始,他也在周一下班后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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