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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点房里的床实在太小,只有1.2米的宽度,别说抻不开腿,两个一米八以上的人叠着躺上去,几乎就给完全占满了。
“喂?”
关暮山简单伸手就能摸到床头接电话,除了脑袋稍稍抬起,身体仍然一动不动地压着荣漆,连眼睛也还盯着他看。
可哪怕不过几秒钟的时候,荣漆也不想和他分开。看上去配合地不发出声音,但脸颊却依依不舍地紧跟着贴上来,黏着柔软冰凉的皮肤又挨又蹭。
甚至光是这样还觉得不够,又接着去亲对方的眼角,咬对方的耳垂,像是舔毛的猫咪,仔仔细细把嘴唇所及的每个角落都要顾上。
他的欲望并没有一个电话而停止。
关暮山被他亲得发痒,一面笑一面转头过去,在嘴唇上碰了碰以示安慰,然后做了个“别闹”的口型。
尽管不怎么愿意,但荣漆还是听话地倚在他肩膀上不动了。
“顾客您好,高级大床房的客人正好退房,请问您还需要房间吗?”电话那头,酒店工作人员说道。
“需要,房间清洁还需要多久?”关暮山一边说话,一边轻轻按摩荣漆的后颈。
“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好。”
挂断电话的瞬间,荣漆就立刻凑过来和他接吻,像是条渴水的鱼,焦躁又急切。
关暮山于是重新把他压回枕头上,两手捧着脸,嘴唇之间几无缝隙,呵着气地问道:“先帮你弄出来?”
但荣漆依然惦记着宽敞的大床,摇了摇头,还是固执道:
“不用,我想换个地方......”
而经过一系列出门下楼换房卡的流程操作,荣漆走进敞亮的新房间,又忽然不是那么着急了。
他对着落地窗躺在床上,窃喜和庆幸同时包裹肺腑,产生了种难以言喻的激荡情绪,就像在身体里鼓出气泡,然后“啵”的一声炸出闷响。
畅快极了,也舒爽极了。
而这种奇特的感觉只来自于一个人。
那人正站在门口,仔细摆放好被自己踢散在一边的鞋,又把两个人的外套整整齐齐地挂进临时衣柜。
之前两人同居的时候关暮山也是这样贴心,虽然有人定期打扫屋子,但一些物品摆放、收纳整理的细枝末节,基本都被他包圆了。
自己总口头上说要照顾人,但每次心血来潮个两三天就熄了火,大部分时间还是都跟祖宗一样供着,除了晚上受点撅屁股的苦,实际比在自己家还要住得舒坦。
因为正躺着,荣漆便倒着视线看他,思绪走神一小会,胸腔里终于又满出了久违的踏实感。
那曾被自己弄丢了一个月。
荣漆隔着老远朝关暮山伸出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等关暮山在床边坐好,又自然而然躺上他的大腿,仰头看过去,好奇问道:“你当时怎么知道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在......”
说到后面两个字时,还是不好意思地顿了顿。
关暮山眼底带笑,掌心托住他的一边脸颊,是副理所应当的口气:“我能听不出你什么声音?”
腔调还有点得意。
“都听过那么多次了。”
他用拇指抚摸荣漆的脸颊,慢吞吞地划来划去,感受到了皮肤下逐渐泛起的微妙温度。
知道荣漆在难为情,关暮山也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眨了眨眼,忽然意有所指地开口:“所以,你今晚本来想干什么?”
荣漆语气一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道:“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邀请我开房?”
“看电影而已,不是说过了。”他继续若无其事地狡辩。
见他不承认,关暮山安静地眯了眯眼睛。
“行啊,那看呗。”他从善如流地拿出遥控器,二话不说就把投影仪打开了,“看一晚上电影还不容易。”
只是没等开机画面播完,荣漆就立刻坐起来将遥控器夺走,把刚刚打开的投影仪迅速关掉了。
“你知道我不要看电影。”他看上去有点恼火,眼神也有些幽怨。
但关暮山不为所动,态度坚决地看向他的眼睛:“你知道我要看你。”
荣漆挣扎了一小会。
最终还是选择妥协:“那,你先去洗澡。”
关暮山满意地勾出笑,又仰了仰下巴:“亲一下。”
等他洗完澡出来,房间里的窗帘已经被拉紧,灯也全部关上了。
室内昏暗,只能凭借卫生间的光线反射,勉强看见床上的被子拱起一团,像是藏了个人。
荣漆听见声响,马上冒出个脑袋,轻声催促道:“还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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