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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液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流动,范云枝的口腔只能堪堪探出舌尖,讨好地轻蹭范云崢的掌心。
这是某种变相的示弱,企图拉回兄长失控的理智。
范云崢瞳孔深处的猩红褪去些许,他用干燥面的指节擦过范云枝泛红的眼尾,声音像是淬了冰。
“枝枝,哥哥刚刚问你话,你发什么抖?”他的眉眼矜贵依旧,却无端透着阴郁,“你害怕哥哥?”
范云枝的脸被手掌闷地涨红,她氤氲的泪眼倒映出范云崢阴翳的脸庞,又被泪光搅得稀碎。
不…不…我能解释…
范云崢读懂她的意思,却淡笑着摇了摇头。
“不,枝枝,我现在暂时不想听你讲话。”舌尖泛起狰狞的痛意,他的手指再次收紧,掌控住那片湿痕。
所以,现在乖乖挨操。
纱窗外的安保无人机时不时从窗外掠过,警示红光时不时在室内乍现,如天边骤然亮起的雷光,爆裂着渗进充斥着性味的房间。
“啪啪啪啪”
范云枝的双腿被压到脸的两侧,穴也跟着力道被掰的大开,强制性承受鸡巴暴怒的入侵。
“呃呃啊…唔…”
如今,她的喉间不被允许发出任何求饶卖乖的音词,为了穴不被操烂,她必须遵从兄长设定的规则。
囊袋拍打着股间,在每一次操弄后都会带着黏腻的体液,在激烈的交欢中发出淫靡的脆响。
“啪——”又是一记狠插。
“啊啊啊啊…”
鸡巴生生顶向生殖腔,势必将其操开。
快感顺着脊椎向上蜿蜒,那片属于范云崢的阴影被纷乱的白点涣散,逐渐看不清他精瘦的身躯形状。
少女颤抖的穴企图逃离被操到发疯的命运,牵引着腰肢弓起,想要脱离哪怕一分一毫。
“痛…痛…”她不顾后果,开口求饶。
其实不只有痛,穴已经在刚刚的调和中变得骚浪,发狠的操干带来的不是痛苦,更多的是欢愉。
“痛?”范云崢的瞳孔看向她身下被操地翻开的穴口,继而又是一个狠操,龟头头部绷着开口卡进生殖腔。
“呃呃呃——”范云枝的哭声残破,发软的双腿甚至无法达成撑住身体的需求,就这么颤着臀,剧烈地喷出水来。
大半的淫水卡在穴里,只有一小部分执拗的水液滚烫地溅上范云崢的下腹。
范云崢咽下一口低喘。
“骗子。”他的拇指擦过她的腰窝,“明明高潮了。”
范云崢不再纵容她的娇气,劲瘦有力的腰腹发力,卡着她伶仃的胯骨向里狠凿。
“啊啊啊…啊啊啊啊!!”范云枝的泣音逐渐变得高亢,又被高频率的奸操捣得支离破碎。
鸡巴捅进生涩的生殖腔,带着极浓重的侵占意味,狠干这片藏的极深的瑰丽宝地。
“嗬…”他的双眸掩进浓黑的发丝,“放松。”
“太紧张…等下成结,你会疼。”
可范云枝被干地狠了,浑身的肌肉绷的死紧,于是她被操开的生殖腔也跟着收紧,死死含着他的肉刃不放。
看着少女被操的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单手解开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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