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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耳机时,淩风徽又听到来自台下的加油吶喊声,顺便看了一眼观衆席,他看不清人在哪,晏亦应该是会在区的。
不是说做自己的后盾?
所以肯定会进场。
第二局休息十分钟后开啓,是个人循环lo环节,这个环节,只有淩风徽和陈生若赢下,其它全输了,4:2,因此输掉第二小局。
第三场为两两配合lo,照旧是淩风徽同陈生若这一组赢下,其它两组皆输。
比赛结束,‘不可一世’团队赛获得一分,两场lo赛皆输,1:2,失利。
林妙他们都表情很差,要不是摄像机照着可能会直接哭出来,实在是太过直白的失利。
赢了一个赛季,输在最后一场,这一场给整个战队都敲响了警钟。
淩风徽心里是有点难过的,想说些什麽,也不知道该说什麽,陈生若自然而然担起这个角色,包括教练经理他们都在安慰选手们。
舞台上的队伍在迎接冠军洗礼,他们默默收拾设备下台。
原世界输比赛时,安慰队友的话也轮不到淩风徽说,一般都是队友们抢先来安慰他,他看着队友们沮丧的表情,心沉了不少,回想这次的失利。
很快休息室门被轻敲了两下,淩风徽看过去是满脸担忧的晏亦。
他跟经理教练说了一下走出去。
晏亦怕他难过,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他是个手残党,游戏都看不太懂,向来也只有别人安慰他,哪有他安慰别人的份,因此他想了很久,从兜里掏出一块焦糖布丁的亚克力牌递给淩风徽,“我来哄哄你。你别不开心,以后会赢回来的。”
淩风徽看了他一眼,接过小亚克力牌,看了一会儿说:“谢谢你。”
晏亦看他表情没什麽不对,转念又想本来淩风徽的情绪都不怎麽能看得出来,除了上床外基本很平静,便拿下耳朵上的耳钉,他早就注意到淩风徽右耳打了一个小孔,之前要订婚的时候,也让人按照自己这个耳钉的样式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款式,不过一直没来得及送出去。
“这个是我妈妈去求来的石头,说带着可以解厄运。”
大概是在前年,他头实在疼得难以入睡的时,顾青曼不知道去哪里求了这个耳钉回来,让晏亦要一直戴着。
淩风徽静静看着他拿出消毒纸巾反複擦了擦耳钉,然后用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望着他,手心里捧着耳钉,十分期待,又像是真希望他无忧无虑一般。
他记得这个耳钉。
第一次见面他就注意到了,很闪,尤其是戴在晏亦耳朵上时更闪,添了一丝邪气,又让他目不转睛,晏亦只会在洗澡睡觉的时候摘下。
摘下后,那股野性消失不见,倒正经了不少。
“阿姨给你求的,你戴着就好。”
晏亦执意要给他,“可以带来好运的。它为我带来了你,你戴着它,以后每天都是好运。”
淩风徽看他这麽认真,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耳朵,“你帮我戴上。”
“好!”晏亦开开心心给他戴上,原本一尘不染十分正经的淩风徽戴上后突然变了气质,晏亦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咽了咽口水,逼着自己别亲上去,退回原位,“真好看。”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出场馆的出口处,淩风徽还需要回去安慰队友,便说:“你看不懂游戏,来看比赛很无聊吧。”
晏亦放松之后,顺其自然挂上笑意,轻靠在墙壁上,“不无聊。能看见你就不会无聊。再说了,我肯定要来啊,我可不能让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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