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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李自安眼里也盛满笑意,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倾之喜欢什麽?”
易殊漫不经心地胡诌了一个:“露萤清夜照书卷。殿下意下如何?”自家殿下向来端庄有礼,就连走路都永远是不疾不徐,怎麽可能会做这种有损他儒雅形象的事情。
更何况入宫三年他从未见过萤火虫,估计是不适合生长在皇宫中。想来上一次见到这种东西都已经是很多年前陪母亲去北部边界的路上,听说这种小生灵对生存环境要求极高,皇宫的御花园虽然美丽,但是总归有人走动,远远达不到喜欢清幽寂静的萤火虫生存的标准。
反正大家都是随口一言罢了。
进来课业越来越繁忙,易殊早就把这随口一言忘了。
岂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日收好书卷的易殊刚刚躺下不久,突然意识到有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他的寝宫,他连忙不动声色地偷偷闪到一边站定。
那个鬼鬼祟祟没点灯的身影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易殊已经双手举起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准备出其不意地攻击时,就听对方嘟囔着:“诶?易侍读去哪儿了?”
“追大侍卫。”易殊的声音从那人背後幽幽地传来。
“啊~”对方丝毫没有吓到人的愧疚感,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你在咋不说话,害我摸索半天。”
“奇怪的是你吧,”易殊走到桌案边,擡手点亮了一盏灯,整个房间瞬间被照亮了,“你鬼鬼祟祟到我房间来,还不带灯笼。”
追云挡了挡突如其来的光,毫不在意地说:“我只有一盏灯笼,留给殿下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殿下让你跟我走一趟。”
易殊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道:“殿下出了什麽事?”
追云已经不由分说地走到门外了:“你来就知道了。”
等到已经走到偏僻阴森的小路,易殊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走得急也没带灯笼,就跟着追云来到了黑漆漆的折颜湖边。
越走易殊心里越有些紧张,莫非追云叛变了,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推到湖边淹死?
思索间,他就撞上了停下来的追云,对方朝他努努嘴:“喏,殿下在那边。”
灯笼被放在地上,只淡淡地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面,但能看见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
追云上前去提起地上的灯笼,柔和的光打在云纹白袍上,李自安有所预料地回头,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倾之。”
突然起了一阵风,易殊看向被风吹得衣服翩飞还笑意盈盈的太子殿下,悬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无奈地走了过去:“殿下这麽晚了还出来,小心着凉了。”
李自安望了望明亮的灯笼,冲一旁的追云说道:“要不先把它熄灭?”
追云摆了摆手:“算了,我没带打火石,我先带着灯笼去远处等你们,不然摸黑回去容易踩空。”
说完他就毫不犹豫地带着唯一的光源走了,馀下两个人只能借着朦胧的月色看清周围的景致。
易殊低头看着李自安合拢的双手,心有所感地擡起头,满眼诧异地道:“殿下?”
对方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轻笑着开口:“等一下,风还没停。”
春日的风轻柔地掠过湖面,然後肆意地离开了。
李自安动作轻缓地打开紧闭的双手,一盏小小的荧光从他骨节分明的手里缓缓升起,像是诡谲的山中精灵,它在李自安的指尖穿梭,然後围着两人缓缓地绕了几圈,便煽动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易殊看那点若有若无的光,一闪一闪,飞过湖边的水草,掠过湖面,映在湖中,最後消失不见。
看到对方的目不转睛,李自安温和地道:“唯有一只,不能让倾之照书卷了。”
易殊视线从远处落回到李自安身上,对方狭长的眼睛里面道不清有多少情绪,易殊的声音几乎不可闻,他轻声道:“照见了比书卷更重要的东西。”
宫里的水土不养照夜清,不知道他的不囿找了几日才守到一只。
淡淡的茶香袭来,李自安伸手揽住突然抱住自己的绿袍少年,不解地道:“倾之?”
绿色的衣袍和白色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不自觉地缠在一起。
半响没听见回声的李自安轻声道:“怎麽了?”
“无事。”良久,易殊才睁开双眼,轻轻吐出两个字
殿下,我原本想要一盏烛火,你却给了我满庭清辉。
PS:本章没有任何一只小动物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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