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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嘴边的知罪还没说出口,突然看见自家殿下唇边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殿下?您在捉弄我?”
发现藏不住了,李自安索性轻轻笑出来声,刚刚拼命绷着的脸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最开始他的确以为这是一种规劝方法,但是转念一想,倾之做不出这样的事,在他面前,倾之可以永远直言不讳。
更何况,他也知道灯谜这个说法从一开始就是自家侍读想带自己出宫的借口。
“抱歉倾之,一时任性,想看你慌乱的样子。”李自安扬起笑容,连眉梢都染上淡淡的笑意,是在宫中从未有过的开朗的笑,不似以前无论什麽时候都追求行止有度。
绿袍青年松了一口气,肩膀都沉下来了一些,自家沉稳的殿下怎麽出个宫就变了一副模样。
不过想想也是,殿下似乎从未对他生过气,怎麽可能会因为一句话而责怪他。
但也正是因为自己殿下从未对他生气,沉下脸时他才会觉得对方盛怒。
摊主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两位俊俏公子,不禁暗中感慨年轻就是好啊,他以前也是靠脸吃饭的帅气小生。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正事,他开口提醒道:“二位公子,二等奖也是很不错的哦,要不要试试?”
李自安脸上笑意还没褪去,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他对奖品不感兴趣,想都没想就要拒绝。
“好啊,二等的奖品是什麽?”身旁传来自家侍读清脆悦耳的声音。
“倾之?”李自安有些不解地开口。
易殊在李自安耳边轻轻道:“今日是元宵佳节,百姓都想把祝福传递下去,不拒绝才是一种善意。”
他比李自安矮上一些,靠近说话时,气息淡淡地喷洒在李自安脖颈边,李自安脸色微征,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摊主人爽朗地笑道:“本店的二等奖就是远近闻名的大画师张悦意为二人作画一副。”
张悦意,闻名画师?
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地划过一丝疑惑。
两人都不是在宫中不闻不问的年纪了,汴京城中有什麽名震天下的人出现,很快就有风声传入宫中,但是张悦意这个名字,两人确实没有听过。
直到扎着三丫髫,脚踩虎头鞋,身穿团花小衫的六七岁女童手握粗制毛笔走出来时,两人眼里的疑惑全部被笑意取代。
“两位公子再靠近一些。”小女孩神情严肃地看着二人,发出含含糊糊的指令。
还要靠近吗?李自安偷偷瞥了一眼两人的距离,之间只差了半卷书的距离,这已经是君子之间很近的距离了。
“你们光秃秃地站着不好画,”小孩小声嘟囔着,丝毫不顾忌二人一动不动的尴尬,“怎麽会是两位公子一起来呢,但凡是单人或是夫妻都要好画一些。”
易殊面上也有些尴尬,虽然他也想接受淳朴百姓的善意,但是自己带着尊贵的殿下在路边像柱子一样供人观看,终究还是有些不合适。
他擡手准备拱手告辞,带着殿下去逛其他地方,反正元宵节的汴京城新奇东西多的是,就算是普通的市井玩意在殿下眼中也很新奇。
“倾之。”李自安却挑了挑眉,先一步伸手拉住鸦青色的蜀锦,阻止了易殊的动作。
“哎!这样好啊,”小孩脸上难掩激动之色,她拍了拍手,拿着毛笔连连叫好,“好公子们,别走啊,我想到了绝佳的姿势。”
此时轮到李自安坐立不安了,他看向自家侍读与自己在重重衣袍下交握的手,若是被恰巧路过的礼官看见,该被罚抄多少遍经书呢。
不过自家侍读的手怎麽一如既往的冰凉,回去给琼瑶宫多拨一些银子,让他们在倾之的膳食上多费一点心。
易殊表情难得失去了管理,不似以前遇到什麽都云淡风轻,他有些僵硬地道:“快画。”
大画师笑嘻嘻地道:“你们别假装不情愿啊。我秋来也是读了好几册书了。好兄弟,就是适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话是形容友谊没错。但是执手真的这个意义上的执手吗。
一直到自家侍读冰冷的手抽离出去,李自安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不同寻常,回去该让太医令也好好看一看。
“倾之?”转头就发现自家侍读耳朵红得不成样子,人在过度紧张的时候就会胡言乱语,他关心地道,“生病了吗?”
易侍读的脸上又青了三分,毫不留情地道:“没有。倒是殿下,可以赛关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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