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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殊从马车下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正好,耀眼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
还没等他低头看向脚下的石板,便被半步远的地方站着的人影吸住了视线。
玄色窄袖胡服被他穿得妥帖规整,相比四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高了不少,也壮了少许,不过没怎麽晒黑。
脸上还是肆意不羁的神色,好像在军营的几年,这没什麽心计的人没半点改变。
“定川,许久不见。”绣云玄靴踩在被晒得微暖的青石板上,易殊心头涌上一股迟到多年的思念,好看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檐下等候已久的人擡起头来,大步向马车走来,脸上是张扬的笑意:“阿殊,好久不见。”
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见了,所以在没见到王延邑之前,易殊脑海中想起的并不是十五岁‘系马高楼垂柳边’的汴京游侠,反而幼时不足半人高的王延邑,那个初次见面时蹲在门槛哭的小少爷,那个不顾父亲的责罚还要跟着他上山下河不务正业的少年。
而那个稚嫩单纯的小孩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少年将军了。
“先进祠堂吧。”因为易殊带着帷帽,王延邑看不清他的神情,便提议先进易府,这样易殊方可示人。
“稍等。”易殊收敛起恍惚的神色,站定撩开马车的帘子,一双浅色的翘头履往外探了出来。
王延邑呼吸一滞,帘子後面接着出现浅蓝色的罗裙下摆,视线渐渐上移,直至看清楚那张未施粉黛的稚气面孔,他心口悬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他缓缓吐出来一口气,抚平刚刚攥皱的衣料,视线偏向站在一旁的易殊,若无其事地道:“这位是?”
“我妹妹,”易殊言简意赅,回头冲春桃安抚性地笑了笑,“这位便是我同你提及的王延邑,你唤他一声哥哥便好。”
春桃本来性格相对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是偏大胆的了,但自从知道易殊身边的人都不简单以後倒也有一些怕生,躲在易殊身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僵硬地道了一声:“延邑哥哥。”
王延邑虽然心中有些诧异,但见人怯生倒也没有追问,和善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不用这麽生疏,我不是什麽坏人,便转身继续对故作易殊恶狠狠地道:“马上进你家祠堂了我不为难你,一会出来你就等着被审问吧。”
易殊知道自家好友为自己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只能无奈地笑道:“在多谢王公子不杀之恩前,先感谢王公子带我回家。”
易殊本来打算返京当日便回家祭祖,但心中清楚,太後若是有心,只怕会派人盯着昔日侯府。所以一旦他独自前往,很有可能被发现。但是王延邑进去可就合情合理了,毕竟易殊最饱受争议的时候,二人的友谊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所以替好友祭祖也算不得出格。
祠堂里面一切如旧,王延邑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着,易殊则是带着春桃一起跪坐在蒲团前上香。
“这里还是这麽干净。”王延邑用指腹在椅子扶手上划过一道,擡手一看,竟然没有半点灰尘。毕竟不止易殊离开了那麽久,连太子殿下也有一阵不在汴京城中。但是不只是椅子器具,就连一旁最容易沾灰的案台上都没有香灰,实在是奇怪。
“或许是殿下派人打扫的。”易殊起身,将手中的香插入香炉中,宽大的袖口几乎罩住了整个香炉,似乎是在思考王延邑的话,稍稍停了片刻才侧身让开。
“那殿下对你还真是上心……”王延邑话说到一半,微微侧身扇了扇风,他不是很喜欢香火的气味。
擡眼望着走过来的人影,有些不解地道:“你刚刚往怀里揣了什麽东西?”
“没什麽,”易殊面不改色地将袖中的纸条往里塞了塞,“走吧。”
王延邑没多想,只觉得是自己刚刚偏头眼花了:“喜连枝还开着吗?去那里坐着聊吧,我给你包九大碗。”喜连枝是汴京城数一数二的饭店,菜品一绝,口碑极好,不过与专门服务上流人士的悦心客栈不同,喜连枝是贫富皆宜,可以点便宜实惠的菜,也可以点精致昂贵的菜,全凭客人心意。
王延邑小时候每次同父亲吵架没饭可吃的时候,易殊便好脾气地请客带着他来这里,但王延邑从来都只会眼巴巴地看着小二端着色香味俱的盘子往二楼走,然後兀自咽下嘴里的红薯饭,任凭易殊怎麽劝也不肯多点一道其他菜。
易殊便奉承道:“王公子发达了,那我便沾光了。”
“哼”,王延邑知道阿殊是在调侃他,倒也笑道,“反正我会记太子殿下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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