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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殊顿了顿继续说:“那殿下猜是哪里来的?”
总不至于是凭空变出来,李自安便顺着猜,不过宁北侯府出事以後,除了王延邑,他不曾见过自家倾之与谁交好,刚想实诚地回一个“想不出来”,但一转眼两人恰好走到了一座恢宏气派的府邸跟前,便望着门匾随口道:“梁国公府。”
“不愧是殿下。”没想到易殊点点头,毫不吝啬地赞叹道。
李自安脚步一顿,侧身望着青袍人影道:“梁文谨同你并无交情。”他略过了梁文慎,毕竟梁文慎就算现在长大了也是掀不起风浪的二世祖。而梁国公早已经不问世事,梁恒又怎会同易殊这样身份的人交涉。
所以只能是梁文谨。而若是梁家,那招募十万人手又不走漏风声倒是有可能,不过财力不知道能不能行,不过总归比易殊好得多。
“殿下还是说得保守了。”易殊勾了勾嘴角,不甚在意地道。梁文谨何止是同易殊没有交情,当时在庆州,他可是已经起了杀心。
稍稍顿了顿,他继续道:“但我没办法。”他的声音依旧淡定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却透露出一丝无能为力。
是的,深深的无能为力。
太後逼得太急了,他也是临时起意,被逼上梁山。
他想不出如若不是想逼宫,太後为什麽会让皇太子在皇帝病危时去祈福。
若是其他任何人继位,绝对容不下原是正统又深受百姓喜爱的李自安。
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
京城中绝不可能有私兵,只能在其他地方调过来,而最可能豢养私兵便是梁文谨。
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总得试一试。
这时的阳光隔着一层纬纱也刺目,易殊轻轻眯了眯眼睛,恍惚地回忆起半年前的光景:“那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那个时候易殊还并不是什麽不能出现在公衆面前的人,所以他非常光明正大地留了信物约见梁文慎。
于是便和梁文慎在喜连枝见面了。
李自安沉默了半晌,终于点评道:“梁文慎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
他知道易殊为什麽不直接约见梁文谨,因为他字如其名,行事小心,绝不可能愿意同易殊见面,除非他有什麽把柄落在了易殊手中。
但若是易殊真有什麽把柄,那倒也不用迂回地请人入席,随便甩出一点证据都能让梁文谨亲自过来宴请易殊。
梁文慎则是与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头脑简单,不务正业的二世祖。
不过前两年从明礼堂肄业以後,无所事事了一段时间,梁家使了点手段,也是让他混上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官,他勉强能够发挥一些不起眼的作用,又能让他在父亲和哥哥的庇护下不出太大岔子的官。
这个把柄对梁文谨来说必然是无足挂齿的,但梁文慎得知易殊知道此事时则是大惊失色。
他直呼自己明明已经很低调了,忙问易殊怎麽知道的。
就在梁文慎战战兢兢求易殊不要检举自己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轻轻叩了三声,颇为讲究的叩门方法。
梁文慎霎时屏息敛声,生怕自己恳求的话再让第三个人听见。
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声,外面传来阴恻恻但是又有礼貌的问询:“请问……家弟在这里吗?”
梁文慎一听这个声音恨不得从板凳上跳起来,忙不叠地就要去开门,易殊却轻笑一声,用手头的折扇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急。
梁文慎怎麽可能不急,他作为家中幼子,那是所有人的心尖尖,但是家里面要是所有人都唱红脸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
梁文谨就是唯一一个白脸,从小到大梁文慎挨的每一顿胖揍都是梁文谨纡尊降贵亲自动手的。
梁文慎走也走不了,也不敢大声叫嚷,只好用气声提醒易殊:“那—是—我—哥—”
易殊当然知道来人是谁,他等的就是梁文谨,等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才扬了扬下巴示意手下去开门。
门外的人一秒都没有多等,比他官靴先进来是他气不打一处来的责骂:“梁文慎你胆子还真是大了,明知父亲找你有事,还敢在这里躲清闲!”
梁文慎望着那道穿着深紫色官袍修长的身影,吓得一哆嗦,准备回禀没接到父亲找自己的指令,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梁文谨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听起好友对各家严父叫苦不叠,梁文慎真想让他们知道,哥哥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
这时梁文谨好像才看清楚屋子里面还有第二个人,于是他点了点头当做了打了招呼:“易监军也在。”
易殊倒没有被他威慑到,垂下睫毛,慢条斯理地回礼道:“小梁大人吉安。”
梁文谨皮笑肉不笑的神色转向梁文慎又换回了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还在这里干什麽还不快滚回去!”
梁文慎还没搞清楚易殊找他到底什麽事,肄业以後就没见过易殊,他还怪想念的,毕竟也是小时候崇拜的对象,当然现在也还有一些崇拜。
但是他哥又发这麽大的火,纵使万般不舍,也只好顺着他哥的心意道,宽慰易殊道:“家中有事,我们改天再约。”
听到梁文慎声音里的一丝遗憾,梁文谨更是不动声色地白了他一眼,不过脸色好歹缓和了一些。
易殊却摇了摇头,拦住梁文慎起身的动作,擡眼却望着梁文谨开口:“我离开宫门的时候,梁大人的马车刚拴在宫门外。如今才过去这麽短的时间,恐怕来不及回来。更何况我与文慎也算是同窗旧识,我们只是叙叙旧,小梁大人因何阻挠?”
听到易殊揭穿他的谎言,梁文谨依旧面色如常,没有半分不适:“易监军颖悟绝伦,家弟蠢如鹿豕,恐怕委屈怠慢了您。”
梁文慎倒是听出来梁文谨没说什麽自己的好话,心有不甘也只能忍着。
易殊状似犹豫地思考了片刻,然後道:“莫非小梁大人想坐下来同饮一杯?”
梁文谨眯了眯眼睛,慢条斯理地道:“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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