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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更加苍寂的声音从黑影中传来。
“好,我会指认黔安王的。”
意料之中的事情,易殊脸上并无喜色。他半蹲下来,认真地道:“我说到做到,你知道的,殿下是很仁慈。”
牢房中一片死寂,易殊知道等不到回应,起身很平静地往外走去。
……
派出去的人手再回来时已经是几天後,朝廷上已经乱成一团,朝中人人自危,又互相攀咬。
太後勃然大怒,下令彻查,连带着被关禁闭的太子殿下也被放出去了,毕竟牵涉的人太多,朝中现在能用的哪里有这麽多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易殊也没什麽可忙的了,正巧带回来的人安置在啓明宫另一间偏僻的小屋子,易殊近日得闲便去看看。
门很轻易地就推开了,看起来没设防,但是易殊知道这里的守卫可不算少,只是看起来轻松。
郁笳欣当了一辈子千金大小姐,现在要是像郁苛一样被关在脏污的大牢里估计承受不住,左右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关在哪里都一样。
房间里只有一些日常的陈设,安静得有些吓人。
“郁小姐?”易殊敲敲门,没有回应,他走进去也没看到人。
绕了一圈,终于见屏风後面有一道人影,他松了一口气:“原来在这里,怎麽不说话?”
他走到郁笳欣跟前,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擡眼一看,与以前大相径庭,褪去了华丽的衣裳,璀璨夺目的首饰,也同寻常人家的孩子一般无二,只是眉宇间的傲气依旧不减,她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口:“怕我死了?”
易殊浅浅笑了一声:“你不会寻死。”
郁笳欣这才正眼看他,即使不施粉黛也清丽可人,她轻轻皱眉:“是你?”
看样子对方想起来在画舫上见过,易殊并不意外地点了点头:“是我。”
郁笳欣看了他一眼,易殊原以为对方要说什麽,结果还是闭口不言。
两个人相顾无言的场景还是有些诡异,易殊开口道:“郁尚书还有些时日,只是账一直对不上,到时候死法恐怕并不体面。”
郁笳欣并不看易殊,这一点倒是和她父亲郁苛很像,都是不爱正眼看人的样子。
“估计大头给了黔安王,其馀的恐怕在郁小姐手中。”
郁笳欣没什麽力气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若是小姐上交官府,说不定会死得好看一点。”
易殊继续道。
左一个死有一个死,再好地脾气都被说烦了,郁笳欣瞥了一眼易殊,一字一句:“不必再费口舌。”
易殊笑了笑,知道对方误解了,便道:“我对无义之财并不感兴趣,只是听接你的手下说,官府的布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但郁小姐极通音律,逃亡途中还为郁尚书谱曲叫冤,字字称其为英雄。真是父女情深。”
郁笳欣总算愿意擡头正眼看他了,她突然笑了,眼中傲气不减:“人的一生很短,但是留下来的东西却很长。诗词歌赋流芳千古,父亲就算现在受万人唾骂,等我的乐章传到後世,自有人替我父亲正名。”
乐曲的确很容易流传,而不知道的百姓也真的可能会相信。
易殊眼中划过一丝寒霜:“你明知他的钱来路不明,却用他拜师学艺,闯南走北。”
郁笳欣皱着眉头,依旧回道:“父亲给的钱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易殊衡量了一下这个四个字,扯出了一抹讽刺的微笑,“当初你要差人定制画舫,向他要了两个月的银子,他一直没能给出来,後来修理沽堤的钱款一拨下来,郁苛不仅给了你画舫的钱,还给你留了一万两银票,哪里来的?”
郁笳欣别过头去,还在嘴硬:“我怎麽会知道?”
“你怎麽会不知道,”易殊一把拆穿了她的谎言,“他偷工减料,害得河堤不能防洪。百姓在汛期被迫重建河堤,最後死伤惨重,几百户人家都搭起了白布,有人的家甚至是在百里之外,听到消息的时候,只能由同村的老人前来收尸,因为他们家中的子女尚不能走路。”
易殊想起查到的桩桩件件,声音也变得怒不可遏,而这一切若不是因为查贪污一事,甚至连风声都没有传出来,就这麽被一层一层压了下去。
郁笳欣脸色白了又白,但紧紧扣住手心的软肉,并不吭声。
“你不知道?”易殊又重复了一遍,眼中染上寒霜,“你当时在都做什麽,你在忙着装饰你的画舫,你在用那些带血的银子打扮你的手下……你往画舫外倾倒的一杯酒,就足以让买到五里稳固的河堤,就足以少死三个人。”
“不要再说了,”郁笳欣一把掀翻桌子上的杯盏,她擡头望着易殊,竟然比易殊还愤怒,“滚出去。”
“而你,竟然还在冠冕堂皇地歌颂着你的父亲,你赞扬他不重男轻女,赞扬他对你疼爱万分,你居然还想要让无知百姓也被你营造出的假人蒙骗。”
“你父亲罪该万死,”易殊顿了顿,他望着郁笳欣,“但你也并非善类。”
能砸的都砸了,此刻手中趁手也只有一把笛子,郁笳欣连最珍惜的乐器也不要了,看也不看便砸了过来,易殊微微侧了侧身躲了过去,垂眸一看,那笛子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倒是完整无损。
“活着吧,你这麽惜命,死了倒是可惜了。”易殊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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