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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邑还有些心有馀悸,按了按胸口才回答道:“他们怕我惹事,不要我出门。”
“所以便把你关在柴房?”易殊垂下眼眸,叫人看不清楚情绪。
“嗯。”王延邑满不在乎地应了。
见他这麽说,易殊没有多问,只是视线一转,向着对方蜷缩的腿擡了擡下巴,语气不变:“那腿呢,怎麽回事?大将军打的?”
“唔……阿殊好眼力。”王延邑挠了挠头,但察觉到对方眼中的寒意就适时停止了不合时宜的夸赞,认真回道,“不是,是我跑出来的时候自己摔的。”
易殊这才放下心来,虽然王琼如今确实不可能再揍王延邑,毕竟他已经二十来岁,更何况王夫人也舍不得。
再回想起那日宫宴的架势,在和亲之事提出以前,也不难看出王琼对王延邑的态度好上太多,严厉归严厉,毕竟是家中独子,又四年没见,人过中年总是催生出以前不曾关注的亲情。
所以,仅仅是担心儿子惹事,就大费周章地闭门谢客,派大把人手看管,怎麽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比起第一时间质问,易殊选择更保守的问法:“昭宁和亲一事大局已定,怎麽办?”
“只要她开口说一个不字,谁也不能勉强她。”王延邑松弛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连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易殊并没有看他,隔着帘子望着外面,轻描淡写地道:“可是她同意了。”只要公主点了头,那旁人再怎麽阻拦反倒是不懂规矩了。
“我不信。”王延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
易殊原也是不信的,直至他亲口问了她,当然也是隔着大门,只能听对方的声音,并没有见面。
他像个地府判官,近乎无情地戳破真相。
“让我见见她。”王延邑仰着头,额角爬上明晃晃的青筋,像盘虬卧龙的树枝,蜿蜒向上。
易殊想都没想便应下来了,他道:“好。”
或许是答应得太容易了,王延邑反倒有一丝错愕,一时忘了回话,马车安静得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半晌,王延邑终于开口,声音微乎其微,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做临终嘱托:“阿殊,谢谢你。”
易殊自然可以像往常一样,回一句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但此时马车里面氛围凝重,他实在是没心思插科打诨。
更何况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王延邑坦白,易殊手指扶在窗棂上,尽可能平静地问道:“你做了什麽?”
王延邑还没缓过神来,有些不解地问:“你说什麽?”
“你到底为了阻止这门亲事做了什麽?”若不是惹火上身的大事,王家必然舍不得派这麽多人手拘着王延邑,甚至最後他只能靠着纵火引开侍卫才能趁机逃出来。一定是什麽让王家都为之後怕的事情。
“易殊,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这是两人熟识以来王延邑第一次以这种语气叫易殊的全名,疏远排斥的语气。
但不巧的是易殊很了解王延邑,在他眼中这句话不过是在说:“易殊,你不要趟这趟浑水。”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脾气秉性倒是一样的犟,只认自己的理。
所以易殊垂着眸子,非常轻描淡写地开口:“那你就别见昭宁了。”
威胁固然可恶,但明显奏效,王延邑皱起眉头:“阿殊,我是为你好。”
“这不在我的考量范围之内。”易殊如此不近人情。
王延邑罕见地沉默了,他们是如此熟悉彼此,所以他知道易殊一定会说到做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须臾或许迂久,总之脑海里一片混沌,仍是没有解法,易殊率先开口了:“我以一个无人知晓的皇家辛秘交换你的隐情。”
王延邑仍是没吭声,毕竟机密绝对不会比自己的重要。
易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轻轻抿了抿嘴唇,便直接开口了:“我和殿下情投意合,已经私定终身。”
其实不然,只是一时卡壳,不知道怎麽说清二人关系,总之先吓一吓王延邑再说。
王延邑面色如常地点点头,似乎不怎麽惊讶。
易殊还在震惊于王延邑居然早有察觉之时,王延邑骤然转过头,一把拽住易殊的手腕,力气大到易殊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靠了,你他麽说什麽呢?哪个殿下?”
易殊面上倒也维持着镇定,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暴力疼得龇牙咧嘴,只道:“还能有哪有殿下?”
“李自安???”王延邑的声音简直要将马车顶掀破。
“不可直呼殿下名讳,”易殊抽回手,揉着被攥红的手腕,“不然还能有哪个殿下?”总不能是恭亲王殿下吧。
王延邑的声音是一点也小不下去了,他不依不饶:“李……太子,他不是男人吗?那你……”
“我也是男人。”易殊学会了抢答。
“对啊……”
易殊依旧神色淡然:“只要心意相通,对方是谁哪有这麽重要。”
“但是……”
“好了,”点到即止,易殊一把打断了他,“现在该你了,你到底做了什麽?”让整个王宅如此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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