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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卿慢些走啊,我们等会儿可是要准备闹洞房的!”
陆怀砚听着他们一句句起哄的叫喊声,终是忍不住低骂了一句:“都滚蛋!”
等回去上值的时候,非得找个借口把这些人都送到其他署衙去!
裴珣拦住了人,说道:“那你得把这几杯酒喝完,不然我们可不放你走。”
丁復也点头道:“就是,陆少卿与我们共事这么多年,可都没同我们喝过酒。今儿是你大喜之日,再不喝就说不过去了吧?”
一旁的其他人也要再劝,陆怀砚端起他们的手里的酒杯,一口气全闷完了。
“这下总好了吧?”
见他这般干脆,他们还想再逗一逗这个上峰。
陆怀砚指着外头的宴席说道:“今天宴席的菜肴全都是禾娘亲自把关的,你们再不去可就要被其他人吃完了。”
一句话,令方才那些还逗笑的人顿时惊慌失色,只留下一句立马拔腿就冲了过去。
“你怎么不早说啊!”
……
夜色如水,难得的圆月高悬于上空。
陆怀砚晃了晃脑袋,也不知道裴珣拿了什么酒,只觉得眼前都有些朦胧了。入目是满院的喜色,就连树梢上都挂满了红绸,随风在他的眼前摇曳着。
他走到了后院,推开了门。
一身红袍的女郎就静静地坐在床上等他。
陆怀砚接过那根缠着红绸的秤杆,感觉手心又开始冒汗了。
外头隐约还能听见宾客们的哄笑声,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一步步挪到床边,揭开了她的盖头。
火红的烛火映在了黎书禾的脸上,薄施胭脂,眉如远黛,投下的眼睫更像是蝴蝶般轻扇。
喜婆笑道:“礼成了,那婆子就先退下了。”
“等等。”陆怀砚招了招手,马上就有下人拿着方才那个匏瓜还有酒壶上来了。
陆怀砚只觉得脑子一阵阵轰鸣响过,脸颊也烫得厉害。
他说道:“这是你父亲方才给我的,我同夫人还未喝合卺酒呢。”
黎书禾闻言愣了一下,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忍住笑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软:“好啊,陆郎。”
一人接过匏瓜的一半,喜婆给倒上酒,说了几句喜话,就悄悄离开了。
两人各自端着属于自己的那半瓢酒,凑到了嘴边。
而红烛光下,瓢中清亮的酒水里,也映着他们交缠的双手。
陆怀砚仰头一口灌了下去,被这股酒气呛得咳了两声,而后傻傻地看着黎书禾笑道:“禾娘,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握着黎书禾的双手,看着她闪着水光的嘴唇,低头吻了上去。
带着一丝残留的酒气,津液交融,这一刻,陆怀砚只觉得那些什么劳什子糕点一点也不甜,禾娘嘴里的味道才是这世上最甜的美味。
陆怀砚吻得愈激烈起来,欺身压了下去,双手也将她紧紧地扣着。
脑子里像是一片烟花炸开,闪过一片绚烂的白光。
少倾,陆怀砚只觉得方才那股晕眩感又如同海浪般涌了上来,拍打着他的脑袋。一瞬间天旋地转,眼前红烛的光晕也变成一片晃动的红海。
“唔!”黎书禾趁着他停顿的间隙连忙深吸了两口。
紧接着,一个沉甸甸的身体,一头栽倒在她的身上。
黎书禾感觉身上的人突然不动了,哭笑不得。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陆怀砚的脸蛋,毫无反应。
再戳一下,仍然是毫无动静。
俯下身子,耳边是某人均匀的呼吸声。
黎书禾:“……”
不是吧??哪有新郎官在新婚夜醉倒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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