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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突然一重,宋南鸥手里动作停了下来。
“谁娶了这麽个贤惠的好姑娘?”
他的懒媳妇下巴搭上自己肩头,拍着宋南鸥屁股悠悠调侃道。
今天吃什麽枪药了?简直活跃过了头。宋南鸥往裤子上擦了擦湿手,然後伸过去碰碰他温热面颊。
“我呀我呀我呀。”
他笑嘻嘻回应着。
媳妇愿意闹,他能怎麽地,还不是宠着。宋南鸥笑着洗菜,许应沉闹着闹着,手慢慢圈在年轻人腰间,在他身後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狭长眼帘眯起,眼底闪烁着十分幸福的快乐光晕。
于是这菜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到最後许应沉坐在竈台上,两人气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着。
“你今天吃枪药了?”
宋南鸥鼻尖在爱人脸上轻蹭,眼神谨慎的微微眯起。
许应沉十指隐在宋南鸥发根,闻言一只手用劲拍了拍他的头,无语的瞥了一眼。
宋南鸥又激动了,那一眼对他来说起不到任何警告的作用,反而暗含浓浓的风情,把这年轻人电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理智登时抛到了烟消云外去。
“等等。”
许应沉推开他趴在自己胸前的头颅,喘息道:
“你手上一点能用的人都没了吗?”
宋南鸥含含糊糊的:
"很少,解凯翔这小子还可能跟着我。顾声声出国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许应沉沉默片刻,终于在宋南鸥耳边低声开口:
“我告诉你许家现在绝对守不住的一些东西,趁这个机会咬上去,能吃多少就看你胃口了。”
本来宋南鸥在自己老婆怀里醉生梦死着,对他不全神贯注的态度十分不满。闻言擡眸,发现对方眼中虽然水色朦胧,神色却冷静得可怕。
“……那不是你喜欢的东西吗。”
宋南鸥没回应,而是亲了亲他通红的眼皮,这才道:
“就这麽给我了?明明说好了等我以後给你当聘礼的。”
许应沉看着他哼笑一声,逗小孩般调侃开口:
“现在什麽都没有了,唯一能指望的爸爸也把你当仇人。还想着聘礼?”
他指尖挑起宋南鸥下颚,强制令人微微擡头,语气高傲的霸道开口:
“是我给你的聘礼,要嫁也是年纪小的嫁年纪大的,我照顾你。”
宋南鸥一只手握着他悬在自己腰间的指节,深吸了口气,语气十分不稳:
“许叔叔,你腰是不是不想要了。”
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他胸膛急剧喘息着,握着许应沉手的指关节将人攥到发疼。
许应沉垂头,这次没有再犹豫。他唇齿主动贴上宋南鸥薄唇,浓重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少年独有的凛冽气息,将他熏到心脏发疼。
还能怎麽办呢。许应沉近乎悲情的想着,宋南鸥这个鲁莽,冲动,粗鲁又恶劣的叛逆少年,浑身都是他最不喜欢的烦人特质。可偏偏老天瞎了眼,曾经捏着鼻子讨好的人,如今却给许应沉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疯狂情意。
他曾无数次设想过宋南鸥知道真相的时刻,那张惹人生厌的俊脸流露出令人着迷的悲伤痛色。还有他在道德的界线上疯狂摇摆时,他的痛苦,自责,纠结和羞耻。
许应沉就用这一副不可侵犯的弱小姿态冷眼旁观,内心哈哈大笑,这些都是令他在这条偏执路上坚定走下去的最佳养料。
而如今,他终于体验到了宋南鸥曾经的难言心绪。许应沉站在悬崖上,进一步粉身碎骨,退一步失去所有。他早已经回不了头了,于是只能像只鸵鸟般得过且过,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肆意享乐。
宋南鸥睫毛微颤,专注亲吻着自己爱人。他突然感到脸上一阵湿热,正欲张开眼,脸上却突然一重。
是许应沉,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许对方睁眼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去床上。”
他颤声开口,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的轻声道。
宋南鸥温驯蹭蹭许应沉覆在自己眼上的温热掌心,暴烈粗鲁的吻突然温情了下来,由浅及深,从粗重到轻柔,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连这两世都最是偏执的人,在爱的包裹下,居然也会浑身滚烫的发起抖来。
宋南鸥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亲吻着爱人扑闪的乌黑睫毛,两手抱起他腿弯,如供奉自己唯一信仰的神明,无声虔诚又百般呵护。
窗外雪花飘落,没有任何停下的迹象。看来这包裹爱欲温床的温柔雪色,是注定要下整整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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