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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宋南鸥对此很是爱护,那条特意挑选的皮质绳上面没有多少氧化的痕迹,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宋南鸥戴过它了。也确实,宋南鸥刚刚步入公司,正是发展的好时机,穿着方面自然少不了成熟些,他不可能戴着一条与穿搭风格格格不入的项链在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许应沉从柜顶取下盒子,挑选了几条不同质地可供调节大小的绳子放进去。
处理完一切繁杂事项後,他捏捏眉心,准备去看看宋南鸥那边怎麽样了。
“早安,许叔叔!”
宋南鸥敏锐听到艺术墙那边传来的轻微动静,从厨房扬声喊了一句。
这家夥今天心情好,倒是不用许应沉过多催促,客厅地板拖的干干净净,主卧的小阳台上洗衣机吭哧吭哧工作了起来。
虽然许应沉包揽了大部分家务,可毕竟他是个男人,能将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再加上宋南鸥,他们两个男人过日子,很多懒得收拾的地方两个人就同时睁眼瞎了。
今天赶上宋南鸥心情好,把之前没怎麽管过的角落全收拾了一遍。
许应沉对于宋南鸥这一点也惊奇过。他的性格出乎意料的细心,从面相看起来是个相当凶狠的角色,又有些少年老成,给人的感觉像应当处于战场厮杀的顶级掠食者,而不是围着围裙打着赤膊,一脸傻笑的窝在厨房干些琐事。
“我好了!”
宋南鸥擦干净碗筷,喜滋滋的朝许应沉扬眉懒笑,眼里雀跃是怎麽都压不住的。
年轻人身穿天蓝色卫衣,外面套着件深色牛仔外套,下面搭条米色长裤,将他整个人显得光彩熠熠,脸上表情生动而鲜活。
这家夥面对许应沉总是格外的跳脱,任性,偏执,甚至某些时刻下意识依赖着。仿佛想借此将自己人生缺失二十多年的爱一朝全都补回来。
“那走吧。”
许应沉擡手,摸了把他支棱着的一抹碎发,和这毛头小子一起享受少有的休闲时刻。
两人没离开家多远。许应沉带宋南鸥去了附近的猫咖,店长是位笑眯眯的中年女士,见宋南鸥对这些毛茸茸小家夥喜欢的紧,送了他两根猫条,宋南鸥凭借这两根猫条打遍猫咖无敌手,连店里最凶的家夥都在他手下俯首称臣。
许应沉怀里蹲了一只,胖乎乎的像只发霉的白面包,面对宋南鸥一呼百应的场面,很是佛系的眯着眼睛呼呼大睡。
“这猫条好吃,下次给娇娇它们弄点。”
宋南鸥意犹未尽的回头道。
“你倒是会训。”
许应沉半笑不笑的哼笑着。
“其实我更擅长训老猫。”
宋南鸥闻言动作一顿,摸摸怀里的小家夥,神色十分正经:
“那种不爱叫,天天窝在同一个地方养老,屁股养得肥圆又软……”
没等他说完,後脑就被人惩罚性的大力拍了一下。
片刻後,由许应沉开车,带宋南鸥又去了某个旧厂区改造的文创街。
这里离市区偏远,氛围很有生活气息。斑驳的红砖墙上被人涂满彩色涂鸦,走进摆满唱片的小店,里面老歌悠扬。累了就坐在路边台阶上吃棉花糖,看锈迹斑斑的管道被各路不知名艺术家装饰涂抹,路边有很多吆喝叫卖着青菜萝卜等的小摊。
“你还知道这种地方。”
宋南鸥新奇的左顾右盼,嘀嘀咕咕着,目光瞥向许应沉,只见他也是神色感慨:
“我和这边老板有些交情,很久没见他了,那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什麽故事?我明明也很有故事!
宋南鸥脑中雷达滴滴响了起来,合着叫我来是跟你旧情人合理私会来了?他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于是开口问道:
“许叔叔二十多岁的时候在干什麽?”
“我的二十岁啊……”
许应沉倒是也没隐瞒,把手里剩半个的棉花糖扔给宋南鸥处理干净,舔舔甜丝丝的唇角,这才道:
“天南海北的瞎混呗。那时候多多少少也算个少爷,财富自由,就休学出去闯荡世界了,认几个不三不四的兄弟,干些莫名其妙的蠢事。”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自嘲的无奈神色:
“这个年纪,如今别人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朋友圈里晒的都是孩子的满岁图,就我一个人好像还活在上个世纪。”
许应沉低声笑了起来,看着宋南鸥目瞪狗呆的表情,他觉得十分有趣:
“我当时还组过乐队呢,你玩过吗?当鼓手。十几个人包一辆面包车,开到哪里唱到哪里。谁知道刚混出点成绩,他妈的主唱和吉他手私奔了,只能认命回来继承家业。”
宋南鸥极少见许应沉说话带脏字,就像他所认识的许应沉从来都是沉默而内敛的,他不知道对方还有过这麽一段青春荒唐的年少岁月。
两人正瞎聊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沙哑嗓音,伴着吉他声低低哼唱着:
“我知道你我都没有错,只是忘了怎麽退後。信誓旦旦给了承诺,却被时间扑了空。我知道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放手会比较好过。最美的爱情回忆里待续……”
许应沉眨眨眼睛,两人的交谈声戛然而止。他指了指不远处那家夥道:
“你看,那就是这片地的老板,我们乐队吉他手,私奔後老婆跑了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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