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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演。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没事,现在不会坐在这里。”郎月慈说,“先说说吧,为什麽选她当耗子。”
“不是我选的!她本来就是耗子!”
听到这话,郎月慈和卢恺心中都打起了精神。如果张玉茗不是吴愿这条线上的,那就证明她身後还有别的人。
在前期调查中,他们并没有发现张玉茗更多的社交关系,这也就意味着,有一条隐秘的并未被警方察觉的贩毒线的末端是张玉茗。
有一种可能,张玉茗是警方已知的团夥的下线,只是因为太小或者太新而未被掌握;而另一种可能,对警方来说既幸运又不幸——本地出现了新的或是一直潜藏的未被发现的贩毒团夥。
当然,这些念头都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表露出来。
郎月慈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整理好了思路,掌控住了审讯的节奏:“反正她死了,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不是!我没有撒谎!我真没撒谎!”吴愿忙不叠地说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耗子了!我知道当耗子没什麽好结果,她又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想拉她出来,可是我拉不动啊!警察叔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撒谎!”
郎月慈没有动,只淡淡说道:“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我不知道她上线是谁,但我知道她在接触什麽东西!这个线索可以吗?”吴愿乞求又期盼得看向郎月慈。
“说说看。”郎月慈依旧很平静。
不被嫌疑人的情绪和线索影响已经是本能了,即便现在吴愿说认识大毒枭,郎月慈和卢恺也不会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
这样的态度落在吴愿这样的人眼中,倒是有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
吴愿抿了抿干到起皮的嘴唇,用力咽了下口水,说:“其实,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不叫张玉茗,她跟我说她叫宋雅。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她的两张身份证?”
其实并没有找到。现场只有一张身份证,而户籍信息显示,死者曾用名叫张雅,并不是宋雅。
这个“宋雅”的情况,郎月慈是第一次知道,但他仍旧没有表现出意外。
吴愿根本承受不住来自郎月慈的沉默施压,没多停顿就又说:“我没有要打听你们办案进度的意思,我只是在说我知道的情况。”
“那你就好好说,现在是我们问你问题,你不要用反问句。”陈奥奇有自己的审讯技巧,也知道该在什麽时候给出什麽样的配合。他虽然仍旧冷着脸,但跟身边的郎月慈和卢恺相比,已经是“好说话”的形象了。
吴愿点了头,继续说:“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夜场,当时她应该是第一次用咖啡糖,几个人想趁她上劲的时候欺负她,正好我认识那些人,没让他们把她带走,算是救了她吧。”
“你有这麽好心?”卢恺问道。
“她太好看了!警察同志,你是不知道,她当时站在那里,我感觉全世界都暗了,只有她身上有光,我从来没见过这麽美的人……”
“那是因为有聚光灯。”卢恺十分“不解风情”地戳破,“不用把见色起意说得这麽清新脱俗,你要真是为了她好,就不该靠近她。”
“我承认我是个烂人,但我也有追求美的资格吧?更何况……”吴愿嗤笑一声,“能去那种夜场,穿成那样跟陌生人跳舞喝酒的人,难道就真是什麽好人?那天晚上她求着我带她走,是她自己愿意让我睡的。”
“那是什麽时候的事?”郎月慈问。
吴愿无所谓地说:“两年……三年前吧?记不清了,反正挺早的了。”
郎月慈继续问:“你知道死者有两张身份证,那你看过吗?”
“我当然是看过才知道的啊!当然了,我只看过两张,她还有没有别的我不知道。”
“嗯。”郎月慈面色未改,很平静地继续着询问,“你知道她平常都用什麽毒品吗?”
“就是叶子,她说过,她老板不让她碰别的东西。”
“刚还说看见她用摇头|丸呢,你撒谎能不能过过脑子!”卢恺带了几分讽刺。
咖啡糖是摇头|丸的另一种代称,因为很多摇头|丸都是棕褐色的片剂,和咖啡的颜色很像,所以会有这种代称。
吴愿明显表露出一种被冤枉之後的无力感,他辩驳道:“我是见她碰过咖啡糖,但不代表她一直用啊!反正跟她认识这几年,她很少碰咖啡糖。”
法医在死者体内确实没有检测出摇头|丸残留,摇头|丸成瘾性比大|麻要高,但如果吴愿没有撒谎,张玉茗只用过一次,确实很难达到成瘾,残留的毒品被完全代谢干净也是有可能的。
郎月慈继续问道:“刚才你说她老板不让她碰其他东西,具体说说。”
“小良哥?我要是说了,算不算有立功表现?”吴愿身子向前凑了凑,“我这可是独家新闻!”
郎月慈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吴愿心中一凛,那眼神太过凌厉,让他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他轻轻咳了一声,讪讪地向後,在约束椅上坐好,主动交代起来:“後来她开始用邮票了,邮票那东西,一上劲可比咖啡糖飘忽,有一次她用了邮票,找我去泄火,那天她给我折磨得啊……”
“说丶重丶点!”卢恺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吴愿撇了撇嘴,说:“这不是那次她上头了嘛,她迷迷糊糊地跟我说,她老板在做一个什麽特别牛逼的东西,说那东西做出来之後,我就得巴着她了。当时她跟我说,她趁着春节期间刚替他老板谈成了一笔上千万的生意。我就笑话她做春秋大梦,她看我不信,直接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交易金额,我数了半天,有七位数,而且交易金额还是美元。我问她谈成一单她能挣多少,她说这单提成还没出,但十几万肯定有。这麽挣钱的生意,谁不想做啊?!我当时就清醒了,想问她能不能带着我做。结果她睡了,死活叫不醒,等醒来之後我再怎麽问她都不说,非说是我嗑high了有幻觉。”
“她一单提成十几万,还住在月租八百的房子里?”陈奥奇抓住漏洞立刻询问。
“我真没撒谎!後来我确实看见钱了。”吴愿说道,“你们别看她住的地方破,但她是真有钱,她哥哥订婚,她拎了一个箱子回家,那一箱子全是现金啊!我估计至少得有几十万。不过也是从那次开始,她就跟家里断联了,具体情况我也没问,不过就是看她能挣钱,家里人想让她贴补,她不乐意了呗。现在的小姑娘,上网看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脑子都坏了。”
“没让你发表意见。”郎月慈冷声打断道,“继续,说说她老板。”
“嗐,我这不是见钱眼开嘛,就缠着她让她带我见见世面。她一直不答应,後来有一天我看她又拿了不少钱回来,我是真的眼红手痒,我就找人弄了个定位软件装在她手机里,结果还真让我定位到了。産业园那边有一片还没有开发完的荒地你们知道吧?那片荒地後面是老旧厂房,基本也都废了。她就在那片厂房里上班。我确定位置之後偷摸去看过,那个地方不大,就一个小工厂,我倒是没见着她老板,不过我看出来了,那地方绝对是制毒的。”
郎月慈:“这麽肯定?”
“那当然!我好歹是……”
“是什麽啊?”郎月慈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稍稍挑了下眉,说,“好歹是跟着顺爷混的,见识过大场面,是吧?”
吴愿张了张嘴,再说话时声音有些细微地发颤:“你……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以为的多多了。”郎月慈双臂环于胸前,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说道,“我不仅知道你是跟着顺爷混的,我还知道顺爷最近换了新地方和新路径,而你根本就不知道。吴愿,动动你的脑子仔细想想,当初你被点炮,真的是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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