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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妻俩确实是高知高智的典范了,不过我想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的心理负担还是会继续存在。”
“但会好的,对吗?”
“嗯,总会好的。”这个回答不符合施也的知识体系,但却是他发自内心想要给出的答案。他擡起手抻了抻胳膊,说:“不想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课题。你那边呢?查出来什麽了?”
“董飞扬的父亲今年60岁,虽然年龄符合,但他童年时就得了小儿麻痹,後遗症是跛行,他的身体条件并不支持作案。”郎月慈把董飞扬父亲的照片展示给施也看,“这是他的近照,我觉得和画像的相似度反倒不如董飞扬。”
“现在的证据能不能抓董飞扬?”施也问。
“很难,而且很容易惊了。”郎月慈给出了理性的答案,“不过如果你想跟他聊一聊,倒是有借口。朱跃嵘已经被禁止从业,他那个所谓的青少年心理咨询工作室存在违规操作,咱们可以通过这个角度切入。我刚才查了一下,董飞扬有个儿子,今年八岁。他还有个17岁的小舅子,这俩都可以作为接触理由。而且他和朱跃嵘是老同学,他们之间也有过业务往来,从这方面接触也可以。”
“我觉得这俩条件可以叠加使用。”施也略思索过後说道,“你安排一下吧,我想跟他聊聊。”
“行,我跟成支说一声。”郎月慈立刻就要起身。
“诶,你胃不疼了?”
“你开车就行。”郎月慈说,“案子最重要。我没事。”
根据导航找到了董飞扬的公司,表明来意之後公司的秘书很快把郎月慈和施也带进了会客室。
董飞扬身高超过了一米八,身材匀称,看上去很精壮,手臂肌肉线条有明显的锻炼痕迹。虽然跟画像上有五分相似,但实际看上去,他却没有画像上的那种偏冷漠的气质,整体状态是阳光的。
这场对话由郎月慈做了开场白。郎月慈说来询问是因为朱跃嵘牵涉到一场弑亲案中,通过调查朱跃嵘那个违规工作室的客户名单和账务往来,确认了董飞扬与朱跃嵘之间存在关联,所以前来询问。
董飞扬听後略一停顿,问:“二位警官具体是想了解什麽?”
郎月慈道:“在调查朱跃嵘过往的通讯记录和账务信息的时候,我们查到了你与朱跃嵘在十年前就有了钱财往来。所以想来问问你具体的情况。”
董飞扬的目光快速打量过面前的二人,回答说:“我跟老朱是初中同学。他那会儿是优等生,我成绩一般,所以关系也不算特别近,毕了业就各奔东西,一直也没联系。後来是在同学会上才重新有了联系,算起来也得有十年了。”
“是什麽样的同学会?”施也询问。
董飞扬後背靠在沙发上,挑了下眉,说:“嗐,警官们看我这样,应该能理解吧?我做装修生意,攒了点儿小钱,到了同龄人差不多该成家的年纪,我张罗个同学聚会,也是给自己宣传嘛。”
“理解。”郎月慈回道,“那同学会有用吗?”
“别说,还真有用。这不就跟老朱联系上了嘛!除了他还有几个老同学家的装修都是我做的。他们也介绍了不少生意给我,这都是互惠互助的事情。不过我跟这些同学都有返点,这个……应该不违法吧?”
“我们不是来调查这个的。”郎月慈不置可否,接着询问道,“你知道朱跃嵘开的工作室吗?”
董飞扬:“知道,在未来广场那边。那边属于大学城辐射区,地理位置不错。他那个工作室的装修也是我做的。”
施也翻看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提问道:“我们了解到他的工作室是四年前开始营业的,那个时候你还在做散客装修吗?”
董飞扬回答:“做啊!现在我们也做。虽然我们主要业务转型主做原料供应了,但我干了很多年室内设计,算是不忘初心了吧。而且我们提供一条龙服务,我自己手里有工厂,货源和工期都更有保证,现在选择这种模式的也挺多的。”
施也点了头,没再提问。
郎月慈于是继续说:“除了给朱跃嵘装修以外,你跟他还有什麽联系吗?他那个工作室,你有给他推荐过吗?”
“没正经推荐过。”董飞扬回答说,“自习室这东西我不太懂,我也不懂心理学。而且老朱这人吧,他虽然是高材生,但我总觉得他神神叨叨的,我是没跟他求证过啊,但警官你们也知道,做生意的嘛,认识的人多,我听说,只是听说啊!他当年是被前公司开除的。听说闹得挺大,他以前在那个……哪家药企来着?我还真没记住,反正是个大公司。他在那个公司当什麽顾问,结果吧,他跟人家员工聊天,给人家员工聊得自杀了,好在是救回来了,但他也被开除了。估计是追责了吧!当然啊,我这只是听说,我没证据,反正他没跟我说过。”
“嗯。这事我们会再去核实一下。”郎月慈继续问道,“你说他神神叨叨的,能具体说说吗?”
董飞扬喝了口水,身体微微向前,回答说:“他之前问过我信不信他能操控人心。哇噻!警察同志啊,操控人心?!这玩意还不神叨吗?有一次我俩喝酒,我也不知道他是吹牛还是真的,他跟我说他能肉眼测谎。他还要给我表演,让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他能看出来我说没说谎!你们想想,多瘆人啊!”
“嗯。”郎月慈喉咙中发出一声介于清嗓和确认之间的声音,他咽了下口水,说:“确实,是挺吓人的。那你让他试了吗?”
“没试。”董飞扬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可真怕他看出来点儿什麽。倒不是说我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主要是你说他要是问我保险箱在哪,我现金流多少,挣了多少钱,那我怎麽回答?对不对?我当时就把他糊弄过去了,好在他是喝多了,後来也没提这事。”
施也看向董飞扬,又提出了问题:“董先生,虽然你说你没给他介绍过客户,但我们从他工作室找到的客户登记页和流水记录中查到有一个叫做陶元元的孩子,今年17岁。我们查了陶元元的信息,他是你的小舅子吧?”
“啊对!确实,元元是我媳妇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董飞扬放下了一直翘着的二郎腿,叹了口气,说道,“元元这孩子太叛逆了,而且因为他家里的情况有点儿复杂,我就想着,与其让外人知道,还不如让老朱陪他聊聊天。怎麽?老朱是对元元做了什麽吗?”
郎月慈接过话来,说道:“目前我们没有发现证据,而且陶元元到访的次数并不多,且多集中在前两年,跟朱跃嵘近期的案件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留意观察陶元元的情况。朱跃嵘确实存在着利用心理学教唆犯罪的事实,如果家里发现陶元元有什麽异样,请一定要带他及时就医,寻求正规专业的帮助。”
“好!好!我回家就跟我媳妇说!谢谢警官,真的谢谢你们的提醒!”董飞扬面露感激。
施也适时拿出名片递过去:“这是市局和妇联以及教育局联合设立的青少年心理咨询中心,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带陶元元去这里。这里的咨询师和医生都是专业的,资质可查,而且经验丰富。”
“哎哟!太感谢了!”董飞扬双手接过名片。
郎月慈和施也交换了一下眼神,准备结束这次谈话,他站起来,把写有自己手机号的纸条交给董飞扬,说道:“感谢董先生的配合,如果後续你想到什麽关于朱跃嵘的消息,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姓郎。”
“好,没问题!”董飞扬也跟着站了起来,“那我送二位警官出去。”
很快走到电梯口,董飞扬帮忙按了按钮,之後说道:“二位警官,老朱他……真的只用心理学就能教唆杀人?”
“抱歉,案件还在侦办中,具体细节不能透露。”郎月慈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唉……理解,理解,你们也辛苦。”董飞扬又道,“我问个问题,你们别嫌弃啊,那个……他现在有资格请律师吗?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他孤家寡人一个,就是,毕竟我们是老同学嘛,咱还是得讲点儿义气的。”
郎月慈回答:“聘请律师是每个公民都有的权利,我们不会干涉,他现在是涉嫌刑事案件,你可以为他寻找刑事律师,只要流程合规就可以。”
“好。”
电梯门在此时打开,董飞扬替他们挡住门,让他们上了电梯。
“董先生。”施也开了口,“感谢你的配合。另外,你帮他聘请律师不会对我们的侦办造成影响,你不用担心。”
“诶!好!谢谢警官!那二位警官慢走!”董飞扬松了手,目送着他们,直到电梯门完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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