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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车子平稳驶入白家别墅车库。轻微的刹车晃动让白景阳从浅眠中惊醒。大型犬般的警觉让他瞬间绷紧,但脸颊下温热的触感和鼻尖萦绕的丶独属于哥哥的雪松气息,让他立刻放松下来。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只确认了安全领地的大狗,非但没有弹开,反而下意识地用脸颊在哥哥肩头依赖性地蹭了蹭,才慢吞吞地丶带着点慵懒的强势直起身,目光沉沉地锁着刚睁开眼的哥哥。
白景辰对上弟弟那双恢复清明丶深处却依旧带着一丝不安和全神贯注(像盯着唯一主人的狗)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丶安抚又纵容的弧度,像只温柔的大手安抚躁动的大犬。“到家了。”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温和似水。
两人下车。白景阳高大挺拔的身躯下意识地紧跟在哥哥身後半步,像最忠诚的护卫犬。推开家门,温暖干燥的气息如同最温柔的安抚。
白景辰目标明确,步履从容地走向开放式厨房。他脱下沾了灰尘的外套,动作优雅地搭在吧台椅背,露出里面柔软的浅灰羊绒衫,气质温润如狐。他打开冰箱,里面食材新鲜齐整。
“哥,”白景阳像堵沉默的山,定在厨房入口,声音低沉,带着固执的关切,“别弄了。点东西吃。”他不愿那双漂亮的手沾染油烟辛劳。
白景辰正拿出鸡蛋丶鲜嫩的蟹味菇丶翠绿的豌豆苗。闻言,他转过身,晨光落在他含笑的眉眼间。“外面油重,吃些清淡暖胃的好。很快,不费事。”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轻柔力量,像给躁动的大犬顺毛。他挽起袖子至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动作熟稔优雅地清洗蔬菜,水流下的豌豆苗青翠欲滴。他拿起厨刀,动作精准流畅,薄薄的菌菇片如花瓣散落。起锅热油,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掌控全局的从容。菌菇滑入滚油,滋啦一声,香气瞬间弥漫。他又单手磕开鸡蛋,蛋液滑入另一只锅,蛋白迅速凝固成漂亮的蕾丝边,蛋黄圆润如初阳。
白景阳没有再阻止,也没有离开。他就那样定定地杵在门口,高大身影带着无形的守护感,目光如同最忠诚的守卫犬,紧紧追随着哥哥在晨光中移动的身影。他看着那专注的侧脸,看着那稳定优雅的动作,看着那缕垂落额前的柔软发丝…一股强烈的安心感和更深沉的丶想要将这片温柔完全纳入保护圈的欲望在胸腔里无声流淌。风暴平息,忠犬归巢,只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它的主人。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丶香气扑鼻的蟹味菇滑蛋汤面端上吧台。清澈的汤底,滑嫩的菌菇,翠绿的豆苗,卧着金黄的太阳蛋。白景辰洗了手,擦干,拉开椅子坐下,动作一气呵成。他拿起筷子,擡眼看向门口的大型“门神”,眼神温柔带着纵容的笑意:“杵着不累?快过来。吃完好好泡个澡,解乏。”目光扫过弟弟身上的泥尘,语气是兄长特有的丶带着点嫌弃的宠溺,“看看你,跟泥里打过滚似的。”
白景阳这才动了。他迈开长腿走过来,拉开椅子紧挨着哥哥坐下,高大的身躯带来一丝压迫感,却在靠近时收敛了所有锋芒,像只收敛爪牙挨着主人坐下的大狗。他没有立刻动筷,目光沉沉地落在哥哥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仿佛在确认这份安宁的真实性。半晌,他才拿起筷子,低沉地应了一声:“嗯。”声音里带着全然的信赖。
两人安静地吃着面。白景辰吃得优雅,动作间是刻在骨子里的良好教养。白景阳吃得很快,带着运动员特有的速度,却不显粗鲁,反而有种力量的美感。热汤入腹,暖意驱散了最後一丝寒意和疲惫。厨房里只有碗筷轻微的声响,气氛宁静而默契。
白景阳很快吃完,放下碗筷。他锐利的目光再次如同扫描仪般落到哥哥身上,精准地捕捉到了白景辰左手手背上那道凝固了血痕的划伤——昨夜混乱的印记。他的眼神瞬间沉凝下去,如同守护宝藏的恶龙发现了入侵者的痕迹。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迅捷有力。在白景辰略带询问的温和目光中,他大步走向客厅角落的家庭医药柜,精准地提出医药箱。
他提着箱子走回来,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力。他重新在哥哥身边坐下,没有说话,只是将医药箱放在吧台上打开,拿出消毒喷雾和独立包装的无菌棉片丶创可贴。然後,他看向白景辰,深邃的目光带着无声的坚持,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在哥哥面前,姿态是等待,眼神里是深沉的守护和不容拒绝的关切,像忠犬将疗伤的药叼到主人脚边。
白景辰看着弟弟摊开的手掌,对上那双写满坚持和心疼的眼睛,心头微软,又有些无奈。他这只老狐狸,终究被这只大狗拿捏住了软肋。他轻轻叹了口气,唇角却弯起纵容的弧度,顺从地将自己受伤的左手,轻轻地丶带着全然信任地放进了弟弟宽厚温暖的掌心。
白景阳立刻收拢手指,稳稳地丶小心地托住哥哥的手,力道控制得极好,既稳固又不会弄疼他。他拿起消毒喷雾,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式的温柔:“忍一下,很快。”
“嗯。”白景辰轻轻应声。当冰冷的喷雾接触到伤口时,那细微的刺痛感让他秀气的眉头本能地丶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一声极轻的抽气从唇边逸出。
白景阳的动作瞬间顿住!他立刻擡眼,目光锐利如电锁住哥哥的脸,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丝痛楚和强装的平静。他深邃的眼底掠过浓重的心疼,握着哥哥的手更稳了些,声音不自觉地放得极柔,带着哄劝:“乖,马上好。”说完,他极其自然地低下头,对着伤口处轻轻吹了吹气。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伤处,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奇迹般地驱散了那点刺痛。
白景辰微微一怔,看着弟弟低垂着头丶认真为他吹气的模样,那笨拙又真挚的温柔,像暖流注入心田。他耳根悄悄染上薄红,想抽回手,却被弟弟稳稳地托住。
白景阳用镊子夹起无菌棉片,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擦拭掉多馀药液。处理干净後,他撕开创可贴,仔细地丶平整地覆盖在伤口上。完成这一切,他依旧没有松开哥哥的手。他擡起头,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白景辰的眼睛,那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守护命令,有深沉的占有,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忠诚:
“以後,小心。”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像是在立下新的血契,“你的伤,落在这里。”他用空着的那只手,重重地点了点自己心脏的位置。
白景辰看着弟弟眼中那份浓烈得化不开的守护欲,感受着手腕上那稳定而温暖的力道,心底一片温软。他反手,用指尖轻轻挠了挠弟弟紧握着自己手腕的手背,像狐狸逗弄忠犬,眼神温柔狡黠,带着全然的纵容:
“好,记住了。现在,”他微微用力,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可以放你的‘伤员’去沐浴更衣了吗?再不去,水要凉了。”
白景阳这才缓缓松开手,看着哥哥手腕上被自己小心翼翼握出的极浅红痕,眼神暗了暗,带着点懊恼。他站起身,身影带着无形的守护圈,声音低沉却不再紧绷:“水放好了。快去。”像忠犬确认了主人的安全路线。
白景辰失笑,起身走向浴室。晨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温暖明亮。吧台边,白景阳默默收拾好医药箱,目光追随着哥哥的背影,眼底的沉郁被一片宁静的暖意取代。这片由温柔构筑丶由忠犬的利齿与忠诚守护的港湾,历经风雨,终见和煦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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