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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不欢而散的“庆祝宴”,像一道深可见骨的裂痕,横亘在兄弟之间。白景辰离开时的疲惫背影和那句冰冷的“好好冷静”,成了白景阳无数个夜晚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尝试过道歉。信息编辑了又删,删了又编,最终发出去的只有干巴巴的“哥,对不起。”石沉大海。他鼓起勇气打电话,漫长的等待音後,是转到语音信箱的冰冷提示。一遍,两遍,皆是如此。他甚至开车去了别墅,用钥匙打开门,里面却空荡荡的,只有冰冷的空气和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哥哥的气息淡得几乎捕捉不到。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将他淹没。哥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以前那种带着纵容的无奈,而是彻底的失望和疏离。
就在白景阳被这种无望的等待折磨得快要发疯时,父亲白振宏的电话如同最後的审判,冰冷地降临。
“景阳,下周一,到集团总部报到。国内几个核心子公司和项目的交接文件已经准备好,你的办公室也安排好了。”白振宏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只是在通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哥那边,海外项目已经正式啓动,短期内不会回国。国内这一摊,以後就靠你自己了。别让我失望。”
“嗡——”的一声,白景阳只觉得脑子里有什麽东西炸开了。所有的侥幸,所有的期盼,都在“短期内不会回国”这几个字里彻底粉碎。
哥……真的走了。在他最需要解释和安抚的时候,在他还没来得及好好道歉的时候,在他刚刚毕业丶对未来充满憧憬又带着巨大不安的时候……哥哥抛下他,去了遥远的丶他触不可及的地方。
巨大的失落感和被抛弃的冰冷瞬间席卷了他,比父亲当初揭露身世时更加尖锐丶更加绝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愤怒——对父亲冷酷安排的愤怒,但更多的是对哥哥“决然离去”的愤怒!为什麽?!为什麽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为什麽就这样把他丢进这个他根本不想要的火坑?!
“知道了。”白景阳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冰冷丶沙哑,没有任何波澜,仿佛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在回应。他挂断电话,手机从掌心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屏幕碎裂的纹路如同他此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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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白氏集团总部大厦。顶层,专为“少主”准备的办公室,宽敞丶奢华丶视野绝佳,却冰冷得像一座精心打造的牢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景象,车水马龙,却与白景阳毫无关系。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昂贵西装,坐在宽大冰冷的办公桌後,面前堆满了厚厚的文件丶报表丶项目计划书。父亲指派给他的“辅佐”团队负责人——一个笑容虚僞丶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正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国内业务的“大好前景”和“潜在挑战”,话里话外却充满了试探和不易察觉的轻视。
白景阳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冰冷的金属外壳。他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焦距却是一片涣散。西装革履包裹下的身体僵硬而紧绷,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个陌生的丶充满算计和虚僞的环境。
“白总,”负责人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脸上堆着笑,“您看,这些是近期需要您尽快熟悉并签批的文件。另外,今晚王董那边有个重要的饭局,关于城东那块地的,您看……”
“放这儿吧。”白景阳打断他,声音低沉,没有任何温度,“饭局,我会去。”
负责人似乎有些意外于他如此干脆的应承,但很快又换上更热情的笑容:“好的好的!白总年轻有为,魄力十足!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恭敬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门关上,死一般的寂静重新降临。
白景阳猛地将手中的钢笔狠狠掼在桌面上!昂贵的笔身弹跳起来,在光洁的桌面上留下一道刺眼的划痕。他双手撑住额头,指节用力到发白,太阳xue突突地跳着。
烦!透顶的烦!这些该死的文件!这些虚僞的嘴脸!这些尔虞我诈的算计!还有……那个远在天边丶杳无音信的人!
他猛地擡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桌上那个沉寂的手机。屏幕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来自那个置顶联系人的消息提示。他抓起手机,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捏碎它,一遍遍地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聊天记录停留在许多天前他那条孤零零的“对不起”,下面是死寂的空白。
哥……你到底在哪里?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绞痛。那份蚀骨的思念混合着被抛弃的怨恨丶不被理解的委屈,还有独自面对这个冰冷世界的恐慌,如同无数条毒蛇,日夜啃噬着他的神经。
白天,他强迫自己像一个真正的“白总”一样,出席各种会议,面对各种或谄媚或审视的目光,在那些厚厚的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他学得很快,近乎残酷地逼迫自己吸收着那些复杂的商业规则和潜规则。他沉默寡言,眼神却越来越冷,越来越锐利,像一头蛰伏在暗处丶观察着猎物的狼。那些试图给他下马威或挖坑的老狐狸,往往在他冰冷无波的目光和看似随意却直指要害的追问下,败下阵来,暗自心惊。
他不再拒绝任何应酬。酒桌上,他学会了虚与委蛇,学会了在推杯换盏间捕捉对方话语里的漏洞和意图。他酒量惊人,眼神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清醒的冰冷。当那些油腻的手试图拍他的肩膀,当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他不再像最初那样愤怒地甩开或瞪视,而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意,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刃,让对方讪讪地收回手,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他在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武装起来,用冷漠和强硬,在这个充满恶意的丛林里披荆斩棘。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支撑他挺过每一个冰冷夜晚的,不是野心,不是责任,而是那个远在天边的人。
夜晚,回到那间空旷冰冷丶再也没有哥哥气息的别墅。白景阳会习惯性地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他会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那是哥哥最喜欢坐的位置),一遍遍地看着手机里偷拍的哥哥的照片和视频——他工作时专注的侧脸,他无奈时微微蹙起的眉头,他被自己逗笑时弯起的漂亮狐狸眼……这些影像成了他唯一的慰藉,却也像盐一样,反复洒在他心头的伤口上。
思念如同跗骨之蛆,在寂静的深夜里疯狂滋长,发酵成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望和……阴暗的占有欲。为什麽哥哥不理他?为什麽哥哥不回来?是不是……哥哥在国外遇到了别的人?是不是……哥哥觉得没有他,反而更轻松?
这些念头如同毒藤,一旦滋生,便疯狂蔓延,缠绕住他的理智。他看着照片里哥哥温润的笑容,眼神却逐渐变得幽深丶偏执。那原本如同阳光般炽热的爱恋,在长久的分离丶冰冷的现实和得不到回应的绝望中,正悄然发生着某种危险的质变。
他开始动用自己所能接触到的资源,不动声色地丶小心翼翼地探查哥哥在国外的动向。住址丶行程丶接触的人……任何一点微小的信息,都成了缓解他内心焦渴的毒药。他需要知道哥哥的一切!他无法忍受这种彻底的失控和未知!
在一次又一次的杳无音信和探查到的丶哥哥似乎过得“平静无波”的生活碎片後,一种混合着毁灭欲和强烈不甘的黑暗念头,如同沼泽中的气泡,悄然浮上他的心湖。
哥……既然你不肯回来。既然你选择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地狱里。那……等我足够强大,等我彻底掌控这一切……我就亲自去把你抓回来!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这辈子,你休想再离开我半步!
这个念头一旦成形,便如同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了他所有的理智。那双曾经盛满阳光和依赖的眸子深处,一丝名为“黑化”的丶冰冷而偏执的火焰,正幽幽燃起,越烧越旺。
蚀骨的思念,在绝望的土壤里,终于开出了名为“囚禁”的丶扭曲而危险的花。小狼狗收起了所有温顺的僞装,露出了被逼到绝境的丶属于野兽的獠牙。风暴,在无声的压抑中,酝酿着更猛烈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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