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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前,一位从明国来布道的僧人释江选定此寺传播经文,才渐渐让这间不起眼的寺庙进入大家视野。
大王大妃一向诚心向佛,每年新年之後,都会来庙里潜心礼佛几个月。这一次更是带了慈顺王大妃和淑仪郭润媛一起来正因寺。
宫女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凑到姜清芸耳边道:
“淑容且小心点,这寺院中魑魅魍魉多着呢。”
姜清芸抚摸着猫头的手一顿,仔细思索着宫女的话:寺院中的魑魅魍魉?
她相信宫女不会无的放矢跟她说这些,可大王大妃和王大妃都是出了名的慈善和蔼,那麽……有古怪的就只能是淑仪郭润媛?
听说这位郭淑仪乃是两班贵族出身,在燕山君李隆还是世子时就已是他的身边人,姜清芸上辈子死的早,和郭淑仪连照面都没见过,对她一点了解也没有。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为了父亲的性命,就算正因寺里有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
马车继续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行驶起来,月上树梢时,一行人终于抵达正因寺。
寺庙门口站着两女,其中一人虽衣着朴素,却在细节上下了许多功夫,一看便知是淑仪郭润媛。
郭淑仪见着马车先是眉头微蹙,可在看见姜清芸手中的猫儿时,又重新绽放出笑容。
“快,去把雪团团接过来,大王大妃都等急了。”她催促身边的宫女。
姜清芸用脚指头也猜得到,郭淑仪口中的雪团团指的就是自己怀中这只白毛胜雪的猫儿。
有意思……自己还没踏入正因寺呢,摘桃子的人就来了。
雪团团虽然是她设巧计抓到的,却也是实实在在废了心思的,一路上好吃好喝供着,细声细气哄着,才把猫儿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如今轮到领赏了,郭淑仪就想将猫儿抢走?
姜清芸不着痕迹地将猫儿往怀里按了按,福身行礼道:“淑仪姐姐,想必中殿娘娘已经差人来通报过了,我是王上新封的姜淑容,此次来正因寺,既是修养,也是来侍奉大王大妃与王大妃,还烦请姐姐替我引荐。”
她的客气却换来郭淑仪的一声冷哼:“本宫自是听说了,中人出身的淑容嘛,跟张绿水那下.贱东西一个货色。”
“大王大妃正在听释江大师讲经,可没空见你这麽个玩意儿。去,把雪团团给我抓来,我们走!”郭淑仪又推了身边宫女一把。
“姜淑容,得罪了。”
後宫之中,位份大一级能压死人,郭淑仪身边的宫女早就跟她一条心,如今得了指令,更是不将姜清芸放在眼中,直接伸手向她怀里探。
揪住雪团团的脖子就要将它抓走。
雪团团吸薄荷草正吸到陶醉之时,骤然被抓,顿时惊得整只猫都弓起身来,尖锐爪子紧紧抓着姜清芸的衣襟不肯放手。
但猫儿的力气终究不如宫女大,只听刺啦一声,姜清芸的衣襟被猫爪撕裂一个小口,雪团团也被宫女拎着後颈皮悬空提到了郭淑仪面前。
“走,去经堂。”郭淑仪得意地在猫头上捋了一把,瞟向姜清芸,阴阳怪气,“至于某些衣冠不整的人,还是好好去整理仪容再来吧!”
直到郭淑仪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寺院内部,方才提醒姜清芸的崴脚宫女才忿忿不平道:“有什麽好得意的,不就是仗着入宫早位份高吗?这也太欺负人了,明明是淑容你抓到的雪团团,她却自己带去大王大妃面前博好感了。”
一同前来的内侍也面带不平之色,只是形式比人强,他们总不能硬闯经堂揭穿郭淑仪的嘴脸——这样做的话,只怕郭淑仪没有受到惩罚,姜清芸反而会因惊扰大王大妃被斥责一通。
“姜淑容,您就忍忍吧,以後总有机会的。今天天色也晚了,要不您去换一身干净衣衫,早些休息吧,这一身猫毛的……”
休息?
姜清芸翘了翘唇角。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郭淑仪这点刁难?再者说,在後宫那些阴私手段面前,郭淑仪的冷嘲热讽未免也太不够看了:
郭淑仪叽叽歪歪那麽多,就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不去经堂拜见两位贵人——大王大妃和王大妃可是这个国家最为尊贵的两位女性,自己在明知对方在正因寺的情况下,却先行去休息,第二天才拜见,岂不是在对方心中坐实了自己无礼自大的态度?
姜清芸才不会这麽傻!
不让她去经堂?想摘她的桃子?她偏偏不会让郭淑仪如愿!
姜清芸跨过寺庙门槛,撩起宽大裙摆,在寺院庭园中端正跪下:“即便出了宫,礼仪也不可缺,大王大妃与王大妃听讲经到何时,我就跪到何时。”
在衆人目不所及之处,姜清芸偷偷掏出一只小瓷瓶:香料可是个神奇的东西,有能让人提神清醒的,也就有能让人虚弱昏迷的。
趁人不备,姜清芸偷偷在鼻下一抹,然後面不改色跪得笔直。
不出半个时辰,经堂中果然响起一个不和谐的焦急叫嚷:
“大王大妃,王大妃,不好了,姜淑容在院子里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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