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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川一时无言,自忖是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人行至了画室前,房门虚掩着,隐约还能听见其中翻找东西的声音。
梨瓷轻轻叩门,柔声道:“徐掌柜,是我,梨瓷,我和谢大人今日过来看看书翠。”
隔了许久,房门总算打开了。
“谢大人,梨姑娘,”徐掌柜眼中满是茫然与疲惫,声音也沙哑,“是关于案子的事麽,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谢枕川对她的反应早有所料,语气淡淡道:“本座知道你在担心什麽,濯影司既然护得住你们一次,自然也护得住两次。”
徐掌柜苦心遮掩的心思被人拆穿,眼泪瞬间涌出,讷讷解释道:“那日书翠被人绑走,我便知道那是警告,我夫婿虽然对我母女二人极好,他若是当真做出那等事情,自该承担罪责,可稚子无辜啊!”
谢枕川扫了一眼画室内凌乱不堪的画作丶摞得有半人高的账册,还有算盘上不断累积的算筹,不紧不慢道:“所以徐掌柜还是觉得,徐玉轩是清白的?”
徐掌柜沉默了,她这些时日把自己关在画室内,就是想要暗中找出徐玉轩与此案无关的证据,可她越查,便越是触目惊心。
徐玉轩的账面做得漂亮,可旁人也许看不出来,可她作为掌柜,自然知道自家生意有几斤几两,只是不知那些不翼而飞的银两去了何处。
梨瓷原本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见她如今仍受徐玉轩的蒙蔽,反倒觉得知道真相而死心也是一种解脱。
她便直言道:“徐掌柜,我们此番前来,是另有一桩要事要告知。你知不知道,徐玉轩在外还养了一房外室?”
徐掌柜颇有些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声音颤抖,“外室?”
梨瓷点了点头。
徐掌柜忽的笑起来,“弄错了,这一定是弄错了,玉轩待我极好,怎的会置外室呢?”
她很快又找到了支撑自己的理由,语气急促道:“你们是来套话的吗,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不要再折磨我了。”
梨瓷见她不信,只好慢慢同她解释,“徐掌柜,你别急,方才谢大人已经说了,你对此案并不知情,也未曾享用过赃款,书翠更是无辜,会赦你们无罪,你不必担心。”
她一番轻声细语,令人忽觉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徐掌柜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哽咽道:“多谢谢大人,多谢梨姑娘。”
梨瓷将自己的帕子拿给她拭泪,又过了好一会儿,见她情绪稳定些许了,自己又犹豫道:“那……外室之事,我还说吗?”
徐掌柜擦了擦红肿的眼眶,“梨姑娘,先前是我失态了,你说吧,我受得住。”
梨瓷只好又将此事说了,“……那一房外室,就置在此处前往淮安府高舍乡的路上,已有五六年了,他有时自言回乡看望母亲,便是去那外室那里了。”
徐掌柜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才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玉轩他怎麽会……”
梨瓷顿了顿,只好继续道:“他还与那外室育有一子,如今已经五岁了,姓于。”
若说先前还有些疑虑,此话一出,徐掌柜已经信了大半,只是还忍不住为徐玉轩开脱,语气激愤道:“是了,那老太婆原就不满我和玉轩无子,书翠还跟我的姓,怪不得还将那外室置在去高舍乡的路上,一定是她从中作梗,一定是的!”
见她情绪记得,梨瓷连忙握住她的手,轻抚了抚她的背,安慰道:“徐掌柜,你冷静些。”
徐掌柜仍陷于郁愤之中无法自拔,紧紧地捏着梨瓷的手,莹白细腻的皮肤上很快便被箍出红痕来。
谢枕川冷冷开口道:“徐玉轩行事小心谨慎,于老太太对此亦不知情,甚至从未见过幼孙一面。”
此话锋利如刀,毫不留情地斩断了她最後一丝幻想。
徐掌柜万念俱灰,下意识地松了手,边哭边笑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他竟然瞒下我们所有人做了这麽多事。亏我还以为……”
自己一直信任丶深爱的夫婿,竟然瞒着她在背後做了这麽多事。
“徐掌柜,你振作些,徐玉轩已是无可救药了,但书翠还小,她还需要你,”梨瓷仍在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明真相,早些将背後之人送进大牢,才能保护书翠。”
徐掌柜又哭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恢复了情绪,她擦干眼泪,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实不相瞒,自书翠被绑之後,我心中也有怀疑,这几日翻了好些账目和画作,发现的确有许多对不上的地方,只是我也不知那些银两去了何处。”
“这些账目,还请徐掌柜协助濯影司理好,做个见证。”谢枕川语气优游自若,却自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本座还有一事要问。”
徐掌柜心中一紧,哪里还顾得上悲春伤秋儿女情长,惴惴不安道:“谢大人明察秋毫,民妇和小女心中感激,自当坦承。”
谢枕川将方才那件藕荷色棉布对襟短衫递了过去,“这件衣裳,你可曾见过?”
徐掌柜将衣裳接了过来,点点头,“这是我家夫丶徐玉轩在三年前找人为书翠裁制的衣裳,书翠不爱穿,後来个子也长高了,我还说要扔了,徐玉轩却说这用料精贵,改改还能穿。”
“我当时还想,这棉布哪有什麽精贵不精贵的,但爱惜东西总是好的,便也由他去了。”
梨瓷虽然刚刚见过了这件衣裳,此刻也不免好奇地凑近了些,伸手摸了摸,的确是普通的棉布嘛。
谢枕川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棉布,而是産自越嶲郡的火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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