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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睿才看得心中毛发毛,又连忙快走了两步。
谢枕川带他来到一间石室前,按动墙上机关,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构造极为简单,一桌一椅,还有一个高高的柜子,只是整个儿被黑布蒙住,看不清里边装的是什麽机密。
桌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摆着一只乌木匣,匣中装有薄薄一叠纸,每一页都有鲜红的手印。
冯睿才一边将手印同自己带来的供词作对比,一边粗略地看了看内容,见里边十句里有五句都带了自己的名字,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後憋出一句,“……简直是胡说八道。”
谢枕川不置可否,抽走了他手中的原版供词,平静道:“冯大人既已确认无误,还请手书一封,着人把解药送来。”
冯睿才看着他,自以为是地笑了,“谢大人莫不是以为仅凭这几张纸,便能换得解药吧?”
谢枕川淡淡开口,不怒自威,“一半的解药,你便可带着供词离开此处。”
冯睿才在心底算了算,半年功夫,也足够此事尘埃落定了,大不了自己告老还乡,找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过逍遥日子,任凭谁也拿自己没办法。
“好说好说。”他总算是放松下来,在桌前洋洋洒洒写了一封手书,又特意叮嘱了要送到何人手里,做完这些,大概是酒意上头,竟在那张椅子上睡着了。
-
冯睿才是被水泼醒的。
一整盆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他被淋了个透湿,只觉脑子都被冻得一激灵。
冯睿才晃晃悠悠看了一圈,仍是先前那间石室,只是自己手脚被缚,牢牢捆在了椅子上,便忍不住怒吼道:“谢枕川,你疯了?!”
谢枕川冰刃似得眼神投过来,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好似五脏六腑都浸在腊月雪水之中。
他讪讪改口,“你…你不想要解药了麽?”
“这个东西麽?”
谢枕川手中正握着一只精致的白玉瓷瓶,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不知是用力还是压抑怒气的缘故,手背上脉络分明的青筋微微凸起,似是剑拔弩张之势。
“拿补气丸来糊弄本座,本座看你是不想活了。”
冯睿才心中一凉,仍是嘴硬道:“我忘了,这难道不是解药麽?”
谢枕川令人拧开他的嘴,将足有拇指大小的六颗药丸一颗不落地灌了进去,“冯大人体虚,的确要多进补,一会儿才受得住刑。”
“唔唔——咳咳咳——”冯睿才差点没被噎死,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我是朝廷命官,受命于圣上,又没有犯罪,你竟敢对我用刑?!”
“无罪?”谢枕川的语气没什麽起伏,“看来冯大人的确记性不大好,既然你提及此事,本座便让你做个明白鬼。”
“毕永丰是进士出身,又出自书香门第,虽然作画水平庸劣,但却喜好附庸风雅,书画皆惯用侧理纸,墨则是添了自制香方的特制方墨,便是在呈递给圣上的奏疏中亦是如此。不知冯大人替毕永丰呈上的请罪疏用的是什麽墨?”
冯睿才很快反应过来,毕永丰的请罪疏和供词都是在冯府写的,他未提过此事,自然也不会有什麽特制方墨。
他咬牙怒目道:“毕永丰这老不死的,竟敢欺瞒我,也不怕他一家三十二口的性命——”
冯睿才这才察觉自己不小心说了实话,立刻停了下来。
谢枕川冷笑一声,“冯大人心狠手辣,做事不留馀地,毕永丰知你秉性,亦留了一手。你若是保他家人平安无事,此事便罢了,若有劫难,毕家後人便可以此事做文章。虽不知冯大人灭口可灭得干净,但你若是交出真正的解药,本座也可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他扫了一眼已是面色如土的冯睿才,补充道:“对了,方才替冯大人送信时,本座便有样学样,将冯府的家眷也一并请来了,冯大人可要相见?”
冯睿才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如此精心的筹谋,仍是棋差一着,他只觉筋疲力尽,万念俱灰。
谢枕川便不再同他置辩,将那只药瓶置于桌上,不轻不重磕出一声响。
很快便有两位濯影司卫上前,将角落立柜上的盖布掀起,里面竟然是满满一柜刑具,刀丶锯丶钻丶凿丶鞭丶杖等,不一而足。
“这是要做什麽?”冯睿才总算惊醒过来,他在椅上拼命挣扎,鬓发散乱,额上不知是方才的冷水还是冷汗,咬牙道:“谢枕川,你滥用私刑也就罢了,还要牵连无辜吗?”
“冯大人怕是记错了,”谢枕川眼神难得透出狠戾之色,声音也让人不寒而栗,“濯影司掌诏狱丶刑事,只知连坐,诛九族,不知什麽是牵连无辜。”
他扫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刑具,很快作出决断,“牢中阴冷湿寒,冯大人又淋了水,先烧一盆烙铁替他暖暖身子吧,暖和了,兴许便想得起来解药的所在了。”
“啊——”
烧红的铁器烙在皮肉上,从最娇嫩的腹部开始,很快便没有一块好皮,“嘶嘶”的声响也被惨叫声淹没。
谢枕川睨他一眼,“如何,想起来了麽?”
冯睿才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仍在惨叫。
他很有耐心地让行刑人暂且停了手,再次问道:“解药呢?”
“我……说!”
冯睿才任南京守备这些年,走到哪里别人都是笑脸相迎,哪里吃过这等苦头,才不过用了第一道刑,便扛不住了。
他声音颤抖道:“没丶没有解药。”
谢枕川微微一愣,很快笑了起来,“看来冯大人仍不愿说实话,若实在想不起来,不如戴上脑箍试试?”
冯睿才自然知道这种刑具,先将铁箍带在头上,再加木楔铁锤敲打,铁箍越收越紧,受刑者疼痛如刀劈,甚而至于头颅开裂而亡。
“没有解药,”他绝望道:“此毒是我机缘巧合之下从西域得来的,极为罕见,问过应天府名医,连听说过的人都没有,更别提解药了。若有解药,我早就献给大人了,何至于此?”
他全然崩溃了,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除了解药,我什麽都可以给你,我有好多钱,好几百万两银子呢,都给你,求谢大人高擡贵手,饶了我吧。”
牢中火光晦暗,遮住谢枕川眸中煞气,他好似根本听不见与解药无关的话,声音阴恻恻的,“冯大人若是说不出解药的所在,这张嘴留着也没什麽用了,不如尝尝这烙铁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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