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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家法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以後信国公府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信国公被她这番话气得几乎仰倒,见谢枕川当真伸手要接那枚簪子,更是怒目而向。
谢枕川却恍若未见,修长的手指稳稳接过那枚翡翠发簪,声音含笑,“既如此,那便谢过外祖和外祖母了。”
信国公狠狠瞪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眼,眼中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谢枕川似有所觉,未将簪子收下,反而转手递还给梨瓷。
信国公面色稍霁,不料下一刻便听得儿子温声道:“还要劳烦阿瓷替我簪上。”
梨瓷踮起脚尖,谢枕川也配合地倾身。
他今日下朝後便换了一袭月白绣青竹平纹罗圆领袍,带了束发白玉冠,正好未佩发簪。
如墨的长发被束得端方整齐,一张玉面如切如磋,这般姿仪,有如翠竹映雪,琼林玉质,便是连日辉也要黯然几分。
梨瓷将发簪从冠侧别了进去,不自觉眨了两下眼睛,轻声道:“真好看。”
信国公见他还要将那带着一点绿的翡翠发簪往自己头上戴,怒不可遏,口不择言道:“好看个屁!”
“大男人头上带一点绿,有什麽好看的?!”
他说完又察觉自己这话似有不妥,顾及儿媳妇还怀着身子,信国公强忍动手的冲动,厉声呵斥自己那个孽障儿子,“还不快给老子取下来?!”
谢枕川纹丝不动,只是从容劝道:“父亲,您冷静些。”
信国公越发觉得这是个孽障,“冷静个屁!”
他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了,无意中道出了当年的“真相”。
“当年周则善将这簪子赠予了嘉宁,如今又由他外孙女儿转赠于你,区区一个翡翠簪子,就把你们娘俩儿钓得团团转!”
梨瓷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所言之事吓到了,颇为无助地望向谢枕川。
当着父亲的面,谢枕川自行其是地将梨瓷拥入怀中,轻抚着她单薄的脊背,声音仍旧沉定,“父亲如何断定此簪是当年广成伯赠予母亲的?”
妻子另有心仪之人,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算是什麽光彩的事,但鉴于梨瓷的身份,信国公反而无所谓了,更恨不得当着周家所有人拆穿其僞善的一面,“是我亲眼所见!”
他冷笑一声,干脆道:“当时两人皆已有家室,周则善竟还如此不知检点,也不知从哪儿找的簪子,便说是自己的传家宝,若当真是传家宝,为何不传给长房长孙,而是要传给一个招赘的外孙女儿?”
“外祖说,心之本体,无起无不起……”梨瓷努力回忆外祖当日赠簪时所说的话,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後面的记不清了,但外祖告诉我,不必为外物所蔽,给我和给表兄都是一样的。”
谢枕川没忍住弯了弯唇角,眼底神色温柔。
信国公则是一愣,他最烦周则善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更讨厌他这副超脱物外的圣人模样,哼声道:“巧舌如簧。”
谢枕川替梨瓷出言道:“那父亲可曾想过,这玉簪如果已经赠给了母亲,如何又回了周家,到了梨瓷手中?”
信国公一愣,很快便找到了理由,“那周则善不要脸,嘉宁自然是不一样的,也不像你眼皮子浅,被人三言两语就哄骗了去入赘。”
梨瓷原本趴在他肩上,听信国公所言,此刻便委屈地擡起头,看着谢枕川的眼里泛着水光。
谢枕川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阿瓷未曾哄骗我,是我心甘情愿。”
他转头望向父亲,声音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静,“今日我与阿瓷在长公主府拜见母亲时,她主动提及曾受托修补此簪。父亲既如此笃定当年之事,可还记得这玉簪原貌?”
信国公一时语塞,时日久了,他的确记不大清了。
经他提醒,梨瓷立刻想起来了,要掉不掉的眼泪又憋了回去,眼睛湛湛可爱,“母亲说了,原是一枚白玉簪!”
谢枕川颔首,并未取下发簪呈给信国公查验,仍是不疾不徐道:“当年,广成伯托母亲修补时,递来的是白玉簪,修补後,才新镶了翡翠。”
“你莫要替那厮说话,”信国公半信半疑,坚持道:“空口无凭!”
谢枕川早有所料,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文书来,“银作局一锤一錾皆录于册,有迹可查,还请父亲过目。”
梨瓷此刻已经彻底忘了先前的不快,也好奇地凑近去看。
信国公取来一观,的确是宫中御用的库腊笺,上面还有内廷银座局的印鉴,何时取得丶何时修补丶原样如何丶用料多少,一一登记在册,的确合得上谢枕川所言。
信国公盯着纸笺,慢慢想起那日所见确是一支素白玉簪,後来他偷偷在嘉宁的妆奁里也遍寻不得,原以为是被藏匿到了他处,原来是另有隐情。
他此刻面皮涨得通红,哑口无言。
谢枕川悠悠道:“我和阿瓷今日拜访母亲,母亲的确提起了当年修补玉簪之事,言语中并无他意,只是埋怨了父亲多年来一根发钗也未曾送过。”
信国公沉默许久。
这话好似一把钝刀,缓缓剖开尘封往事。
先帝赐下婚约後,他亲自选了图样,花了一整年的俸禄在瑞祥楼为她打了一对赤金红宝石的镯子,去取时恰逢她出宫游玩,机缘巧合竟在瑞祥楼提前瞧见了那镯子,她当时却道:“这样粗笨的镯子,竟是瑞祥楼所制,还是赶紧收好,莫要污了本宫眼。”
他是武将出身,不通文采,更不解风情,的确不能懂她心意,更不敢再献丑。
後来见她收了周则善的玉簪,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偏又被先帝绑在了一条船上,他能够做到的,便是最大程度地放她自由。
两人貌合神离丶同床异梦,後来恕瑾长大了,她要搬回长公主府,他便也允了。
谢枕川似乎不知什麽叫做见好就收,语气中暗含了几分矜诩,“阿瓷赠予我比这玉簪珍稀贵重的,不知几何,难得的是长辈心意。若要说眼皮子浅,那应当也是从未见父亲赠母亲礼物的缘故。”
梨瓷脸颊微红,小声道:“你别说出来呀。”
她又转头安慰信国公道:“父亲也不必难过,礼物不在贵重,胜在心意,您不是还为母亲摘了青梅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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