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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萤在骤加又骤减的黑化值提示音中,站在死路的尽头。
断裂的高墙,抹杀了她最后一丝逃脱的机会。
但高墙之下,一个曾经被她抛弃过的怪物,缓缓朝她伸出了手。
江画萤眼前闪烁过无数画面,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像是纷飞的蝴蝶一样涌来又眨眼消失。
当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落进了屠夫的怀抱。
追在后面的类蜘蛛怪物呈半弧形包围过来,足足有十只。
它们弹跳能力惊人,可以轻易撕裂猎物的八条蜘蛛节肢张开,宛如抱脸虫一样让人头皮发麻。
屠夫单手抱着江画萤,只有一只手可以用。
但这对祂来说足够了。
类蜘蛛怪物那副专为战斗而量身打造的坚硬身躯被双刃巨斧轻易劈开,断裂的节肢和切开的蛛腹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不断抽搐着。
又一只类蜘蛛怪物朝着屠夫的后脑扑去。
祂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就单手掐住了怪物的脑袋。
五指收紧,用力一捏。
类蜘蛛怪物的头骨如同劣质的塑料一般崩坏,黄褐的荧光血液爆开,溅了满地。
十只怪物只剩下两只。
它们畏惧地看着屠夫,发出急躁又不甘的“咯哒哒哒哒”声音,犹豫几秒,还是转身跑掉了。
惊心动魄的追逐之后,江画萤紧绷着弦的大脑总松懈了下来。
得救了……
缓了几秒后,她又慢慢僵硬了身体。
她刚刚竟然不怕死地,在屠夫黑化值飙升的时候,对着祂求救了!
更不可思议的,对方在第一时间回应了她的求救。
祂朝着她张开双臂,轻松卸掉了下坠的冲击力道,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在这个恐怖未知的游戏里,作为恐惧源头的屠夫,向她表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安全感。
屠夫在怪物逃跑后,没有要去追的意思。
祂捡起斧子,站在原地没动。
扭头看向江画萤似乎有话想要说,但最后还是保持了一贯的沉默。
江画萤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看祂。
很可惜,她无法从苍白的骷髅头骨上看出任何情绪。
但莫名可以感觉到,祂的心情很不错。
屠夫没有要放下她的意思。
祂单手托着她的大腿,就像是抱小孩一样将她抱在臂弯中,紧实的手臂肌肉将柔软细腻的腿肉挤出一些,透出无声的掌控欲。
江画萤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单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冰凉的雨水吸走了她全部的体温,止不住地发抖。
同样是淋雨,屠夫丝毫不受影响,身体像是个滚烫的大暖炉,蓬勃的热意源源不断通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
很快,江画萤就感觉自己成了一块慢慢被暖化的冰,湿哒哒地瘫软在屠夫的臂弯里。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加诚实,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靠着。放松下来的小腿自然垂着,随着屠夫走动,膝盖轻轻擦过祂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线。
屠夫步伐平稳,感觉很安逸,逃命逃累了的江画萤都要睡过去了。
但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比如趁机降低黑化值。
可是她没有什么攻略别人的经验,娇气漂亮的大小姐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都有人抢着来讨好。
遇到过的最苦恼的事情,大概就是幼儿园的时候,班里的小朋友为了争谁先请她吃糖打了起来。还有初中的时候,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抢着帮她做作业。高中的时候,毛遂自荐的小跟班太多根本选不过来。
有点扯远了。
江画萤努力摆正自己的身份:“伊蒙,我早上醒过来之后看你不在,就把家里整理了一下,但是我没有乱翻你的东西,也没有随便进地下室。”
她稍微美化了一下用词,最后两句加重了咬字,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邀功的意味,好像做的那些事情有多辛苦,多不容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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