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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淑婉紧拧了眉看着信纸上这句诗,心头被勾起的是前尘旧事。
大约嫁给崔景言一年光景之时。那时他忽地忙碌,早出晚归,她尚未习惯,日日等他归家,有一回在他书房看书,趴在书案上睡着过去。
醒来时,不知何时回来的崔景言立在书案旁。
手中拿着她之前在看的书册子。
随后崔景言念出这句诗,是她不小心睡着过去之前正在看的那一页。
崔景言说:“若事事凭天定,还活个什么?”
她那会儿懵懵然问他何意。
崔景言大抵心情不错,为她解了惑。
盖因那句诗说的是人生如梦,终将会醒,而世事若非天定,又有何凭仗?他不认同,言下之意,世间诸事,不见得自有定数,也或许到头来乃是人定胜天。
今日崔景言在信上只写下这句诗,显见存着暗示之意。
戚淑婉看明白了。
她已另嫁,崔景言不是在说她。
这封信实则是在说萧裕,说的萧裕早逝一事。
崔景言借着这句诗在暗示她这桩事情犹有“人定胜天”的可能。
而其中的要紧处,他知晓。
戚淑婉盯住信笺蹙眉凝思片刻,心底猛然掠过狂喜,但面上丝毫未漏。她将信纸重新折好,塞回信封里面。萧裕没有瞧出太多门道,见她收起信,不免轻笑问:“急事便指的这个?”
“我猜应是指的卢大人。”
戚淑婉面不改色说,“不知他是否从卢大人那觉察出什么才递了信来。”
萧裕从她手中把那封信拿过来。
看得数息信封上的字迹,萧裕不置可否道:“倒挺会找由头。”
戚淑婉说:“这些事情自有父皇、皇兄和王爷操心。”
“哦?”萧裕笑问,“王妃不回封信?”
戚淑婉也笑:“当真回了信,岂不是现成的酸醋,今儿好吃饺子?”她拉过萧裕的手,同他十指紧扣,“不回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不是虚话。
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不知道崔景言存的何种心思给她递这封信、给她这样的暗示。
但正因如此,她觉察到另一件至关重要之事。
倘若崔景言压根不知道萧裕早逝真相,理会不理会没有差别。只凭她从前对崔景言的了解,他不会做这种事,如此一来便意味着崔景言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戚淑静却轻易放弃同萧裕的婚事,
遂她猜测,戚淑静是不知情的,否则救下萧裕,稳坐宁王妃的位置,于戚淑静岂不是称心如意?
崔景言知情而戚淑静不知情……
将这些拼凑在一处,一个推测浮上心头。
萧裕之死,牵扯到朝事而无关其他。
从时日上推断,又极有可能与她之前同萧裕聊过的事情有关系。
症结便在此处了。
寻到根源,才算真正存着希望。
突如其来梳理清楚这一点的戚淑婉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可也不能高兴得太早。
她这些念头也没法对萧裕明说。
但再如何,至少她可以确定,待此间事毕,笼罩在萧裕身上的前世早逝阴影便彻底拂去了。
崔景言给她递信的时候多半忽略戚淑静那边。
不然,崔景言不会想不到,拿此事试探她或给她下套只会徒劳无功。
而崔景言确实疏忽了。
直到戚淑婉没有任何回信递来,以致之后数日也没有任何消息,他方渐渐回过味来,悟得自己这举动太过大意,忽略戚淑静这么个人物。也或者,她对萧裕不那么在意罢,崔景言忍不住揣测。
让戚淑婉不在意的是崔景言的想法。
总之,她连日来心情不错,于九月中旬的这日,同萧裕一道赴秋狩之行。
晨光熹微之际,太子萧谦拜别过帝后,深深凝望过小腹微隆的太子妃,他翻身上马率群臣而去。太子仪仗于宫中出发,戚淑婉坐在马车里,跟随在蜿蜒队伍中。
直待出城,秋狩之行队伍稍停。
原本驱马出行的萧裕终于上得马车。
今早未免耽搁时辰,戚淑婉几乎寅时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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