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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合上时,井葵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呼吸灼热。徐夏曳垂眸看她一眼,没推开。
从医院回来,下车後,他倒是背着她了。
因为她已没了力气勾住他的脖子。
井葵趴在他背上,脑袋歪着贴在他脸侧,安静得像是睡着了。大衣裹着她,毛绒绒的领口蹭着他的後颈,有些痒。
进电梯时,她忽然轻轻唔了一声,含糊地嘀咕:“热……”
徐夏曳骂骂咧咧:“热个屁,烧成这样还嫌热?”
“能耐。”
“出息。”
“给你的药不吃怎麽不索性扔了?”
她没反驳,只是伏在他背上,呼吸拂过他耳畔,小声嘟囔:“你凶起来也好……”
他耳根一热,恶声恶气道,“闭嘴。”
“病号没资格点评。”
回到家,他把人放到沙发上,低头翻看医院开的药。在此之前,他还是先撕开了退烧贴,啪地按在她额头上,又倒了杯温水,把药递过去,“吃药。”
井葵接过,仰头一口闷。
他收拾完药盒,俯身想抱她去床上,她却轻轻摇摇头,“不想睡。”
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她整个人贴过来,脸颊蹭着他的颈侧,鼻音浓重,“我热……”
井葵的长相本该配一副冷冽或慵懒的声线,可实际上,她的嗓音高频清亮,平时说话时脆生生的,能听得人耳根发软。
现在烧得糊涂了,声音里掺着鼻音,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再加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和烧得艳红的唇,怎麽看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夏曳松了手,她仍不放,拉着他坐下,整个人黏上来。脸蹭过他的脖颈,又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最後干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窝进他怀里,手指还不安分地扯开他的领口,把滚烫的额头贴上他的锁骨。
“徐夏曳…”她迷迷糊糊地呢喃,“你身上好凉快…”
他僵住了。
完了。
徐夏曳你完了。
你不会栽了吧?
不会吧?你?
不。这。
完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神情冷淡,双手随意地搭着,一副任她折腾的禁欲模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妈的,跳这麽快干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
脑子像是打了死结,他索性放弃思考。
怀里的人又动了动,脸颊贴着他的心口蹭了蹭,他抿紧唇,终于缓缓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然後偏过头,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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