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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葵的指尖悄悄钻进他的衣摆,像只偷腥的猫儿般摸上他紧实的腹肌。
她一边摸一边偷瞄他的表情,故意半眯着一只眼,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徐夏曳,你刚才说……我给你一个人跳支舞,你就让我随便摸?”
“嗯。”他喉结微动,声音低沉。
“真的随便摸?”她指尖在他腹肌上画着圈。
“嗯。”
“哪儿都能摸?”她得寸进尺地问。
他垂眸看她,“你还想摸哪儿?”
“全身。”她理直气壮。
徐夏曳:“......”
见他不语,井葵眼珠一转,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嗯,或者……让我看你洗澡也行啊?”
徐夏曳擡手虚扶在她腰侧,停留三秒後,骤然收紧,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想看?”
她忙不叠点头,眸底映着期待。
“井葵,”他忽地低笑,“你这是纯白嫖。”
“当然了!”
“我就看看而已,难不成你还指望我负责啊?”
“看了不负责?”他眯起眼锁定她。
“才不。”她从他怀里挣脱,像只敏捷的兔子般跳开几步,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谁要对你负责。”
他没几步就跟上她,修长的身影不紧不慢地缀在她侧後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井葵,”他说。“继续跳舞吧。”
因今天的她格外明艳动人,而跳舞时的她更是光芒万丈。他暗自思忖,她生来就该站在聚光灯下,被鲜花与掌声簇拥,被无数目光虔诚仰望。
井葵蓦地驻足,转身望他,“为什麽劝我?”
徐夏曳一时语塞。
因为他爱看她眉飞色舞的模样,爱看她舞动时眼底流转的纯粹欢愉,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太过耀眼,让他移不开眼。
她又轻快地迈开步子,“行啊。”
“那我可就会去北京了。”
“在北京定居。”
他步伐未停,侧首瞥她一眼,“在北京定居?”
“嗯哼。”她点头,发梢随着动作轻晃。
他垂眸看着地面,“北京又不远。”
“一千多公里而已。”
“两小时的飞机。”
“我也可以去北京。”
毕竟他在北京也有房子。
井葵转身拦住他的去路,红唇勾起,“说什麽呢?”
她凑近半步,仰着脸望进他眼底,“舍不得我?”
徐夏曳猛地停住脚步,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这才後知後觉自己方才说了什麽。
操。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面上却不露分毫。
“嗯?徐夏曳?”她不肯放过他,又逼近半步。
他伸手扣住她後颈,带着她继续往前走,“自恋。”
声音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指腹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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