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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她,“继续游戏吧。”
“好。”井葵顺从地起身,心却乱成一团。
徐夏曳说得没错。
她也确实矛盾得要命。
只有相爱的情侣才能堂堂正正地发生关系。
这个认知让她既渴望又恐惧。
重新握起手柄时,她的思绪却飘远了。
父母的婚姻最初不也轰轰烈烈吗?最後却落得相顾无言的结局。
如果她和徐夏曳也......
……光是想象未来某天自己会不爱徐夏曳,现在的她就恨不得掐死那个未来的自己。
屏幕上的游戏角色死亡,她才发现自己走神太久。
馀光里,徐夏曳的侧脸在屏幕光下明明灭灭。
原来他一直克制着不越界,是因为这个吗?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接吻时搂她的腰,连抚摸都带着些分寸。
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罐,酸甜苦辣混作一团。
既恼他的克制,又感激他的体贴;既渴望更进一步,又害怕迈出那一步後万劫不复。
这种撕扯感让她鼻尖发酸,只好假装被游戏吸引,死死盯着屏幕上跳跃的角色。
**
跨年当天,井葵睡到日影西斜才醒。
窗外冬日的阳光已经染上暮色,她揉着眼睛看了眼手机,下午四点三十七分。
简单洗漱後,她像往常一样推开对面那扇门。
徐夏曳正在厨房忙碌,料理台上摆满备好的食材:油光发亮的四喜烤麸丶晶莹剔透的水晶虾仁丶酱色浓郁的红烧肉,还有正在蒸笼里冒着热气的八宝鸭。
她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偷了块虾仁塞进嘴里。
“蔡今原晚上带我们去个地方跨年。”他头也不回地说道,手里的刀在砧板上敲出规律的声响。
“什麽地方?”她舔着指尖的酱汁问。
“他朋友开的小酒馆。”徐夏曳转身,将她偷吃的罪证尽收眼底,“听说有驻唱和乐器。”
随後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酱汁,“你给我弹首曲子?“
“收费。”她说,“一个吻。”
话音刚落就被他扣住後脑吻住,唇舌交缠间尝到彼此唇上残留的酱香。分开时,他用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好了。”
“......不算。”她蹙眉揪他,“敷衍。”
徐夏曳挑眉,轻轻弹了下她额头,转身处理食材。
晚餐时她专挑八宝鸭里的莲子吃,被他用筷子敲了敲手背,她嗷一声,才老老实实不挑食。
饭後两人窝在沙发上联机打游戏,她屡战屡败,气得直掐他大腿。直到墙上时钟指向十点过,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换衣服出门。
夜色中的申亭霓虹闪烁,徐夏曳的车载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二十分钟车程。
井葵摇下车窗,冷风裹挟着城市特有的喧嚣灌进来,远处外滩的灯光在江面上碎成星河。
“冷死你。”徐夏曳摇上车窗,“关上。”
井葵:“……”
……
小酒馆藏在梧桐掩映的弄堂深处,暖黄的灯光从复古窗棂里透出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推门进去,爵士乐混着咖啡与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深褐色的原木长桌错落有致。
“你俩居然真来了。”蔡今原给两人推过酒单,眼神在井葵脖子上的Sunflower项链停留半秒,“这家老板是我发小,特意留了最佳位置。”
“看到台上那架三角钢琴没?待会儿可以随便玩。”
徐夏曳要了杯饮料,井葵纠结于酒单上“仲夏夜之梦”和“申亭小姐”之间。
蔡今原:“推荐你试试'怦然心动',树莓利口酒打底,上面浮着——”
“给她无酒精的。”徐夏曳打断道,手指在实木桌面上敲了敲。
井葵在桌下踹他一脚,对蔡今原说:“那就'日出之前'吧。我觉得反正有人管得太宽。”
蔡今原笑得意味深长,“待会去外滩跨年?”
徐夏曳没吭声。
“可以呀。”井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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