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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又亮起。尤羡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次她看到了满屋的红线,听到了木牌的碰撞声。
她起身,利落地扯开身上缠绕的红线,向门口走去。
门被锁着,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尤羡本人也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裙,头发披散,身无长物。
她正琢磨着怎麽出门,面前的门就被敲了两下。
尤羡眼睛一亮:“老大!”
回应她的,是被拉开的门板。
门外的景象映入眼帘,焦黑的扶手,破败的梁柱,蛛网密布,几缕光线顺着屋顶的缝隙打入,照出漂浮的灰尘。
这里像是发生过一场大火,断壁残垣在时间的洗礼中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戊惊站在门外,上身赤·裸,鲜红的纹路顺着他的侧脸,延伸到脖颈,在他胸前和腹肌上蜿蜒,最後没入人鱼线中。
在荒凉的背景中,有种难言的野性。
尤羡呆呆地站在门口,脑袋有些宕机。
戊惊以为她之前照镜子留下了後遗症,上前托着她的後脖颈,俯身凑近:“怎麽了?不舒服?”
尤羡觉的他现在就像个大火炉,热气直往她脸上涌。她下意识推他,手搭在他的肩头上。
触手是滚烫的皮肤,还有坚硬的肩胛骨,有点好摸怎麽回事!
尤羡有些心虚道:“老大,我没事。”
戊惊也反应过来,挑了挑眉,直起身。
尤羡罪恶的双手就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划过他胸前。
尤羡呆了几秒眨眨眼,把手背在身後,若无其事道:“老大,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她的手在背後扭成麻花,温热又有弹性的触感还在她指尖停留,还有那不经意擦过时,吻在指尖略硬的凸起。
戊惊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很陌生丶很奇特,像是有电流顺着她的指尖划过,不痛却带着难以忽视的痒意。
他垂下眸子,指尖攥紧插·进兜里:“走吧。”
尤羡刚踏出房门,又想到什麽,转身把白色床单给抽出来:“老大,外面凉,你先披上。”
戊惊看了眼她单薄的长裙,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抽了抽嘴,松松垮垮地披上了床单。
走廊外的情况熟悉又陌生,虽然很多东西都被烧毁,但是结构和之前的别墅一模一样。
两人沿着走廊,顺手帮其他四个玩家开了门,也没管里面人什麽反应,径直向三楼走去。
刚上了几级台阶,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墙边。
正是那晚的鬼魂少年,他跪在地上:“大人!你终于醒了!”
尤羡见他神色清明,举止大方,和那晚畏畏缩缩的样子完全不同,好奇道:“你想起来你是谁了?”
鬼魂少年听着有些耳熟的声音:“你是……小纸人!”
他看着尤羡:“不好意思,两位大人,之前得罪了。你们陷在梦境中,我们想要唤醒你们,而杀死你们,就是最快的办法。”
尤羡点点头:“屋子里的红线是怎麽回事?”
鬼魂少年惨笑一声:“那是个恐怖的法阵,帮助秦林监视着梦境和你们的一举一动。也是因为法阵的阻隔,我们无法进入你们的梦境,只有在你们想起我们的时候,或者在深夜红线法阵力量削弱的时候,我们才能勉强投射一缕执念。”
他身边渐渐浮现几个身影,正是玩家对应的几个角色,那个面容被毁的女人也出现在楼梯边。
“所以,你们留下的执念,是杀死我们。”尤羡并不意外地说到。
在和戊惊一起出门的那一晚,她就怀疑这是个梦境。时有时无的怨气丶随时变幻的场景,即使是在鬼怪遍地的异界,也应该有基本法则,而这里则更像是杂乱无章的梦境。
而镜子的出现和透过镜子看到的世界,就让尤羡最终确定,这是个梦境。
尤羡又问道:“所以,我们想起你们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尽职尽责扮演角色的时候?”
少年颔首,这也是为什麽扮演角色越好,反而越容易发生意外。
尤羡就接着道:“可是,为什麽秦老爷一定要让我们扮演角色?”
少年露出憎恨的神色:“为了那个女人!为了能将你们献祭给邪神,复活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洛清吧?她,不是你的母亲吗?”
“是又怎麽样?”少年流出血泪:“秦林为了复活她,杀死了我们!要烧了整个别墅献祭!可是我怎麽会让他得逞,怨恨让我们变成鬼魂,拼尽全力护住了我们曾经的住所,我们本能杀了他的……”
少年露出恐惧的神色:“可是,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块古怪的石头,我们都不敢靠近。他认为是我们扰乱了让洛清复活的最後一步,就编织出了这样的阵法和梦境,希望你们可以取代我们,完成最後的仪式。”
说到这里,鬼魂们都忍不住露出痛苦悲伤的神色,呜呜呜的鬼泣在耳边盘旋。
戊惊被吵得心烦,怨气溢出,瞬间压制得他们动弹不得:“前面带路,去找秦林。”
少年神色一喜,连忙点头,恭恭敬敬地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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