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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她十块钱了?”金蔓枝问。
“没有,给她五块。”车丽娟道,“我才结婚多久,她就去找我借钱。她不是借钱,分明就是要钱。呵呵,真不要脸。”
金蔓枝更加心疼车丽娟,车丽娟是金蔓枝跟她所爱的男人生的,车丽娟在金蔓枝心里的地位比江玉琴高多了。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们还真不能让江玉琴把话说出去。
“下一次,别给这么多了。”金蔓枝道。
“别给这么多,是还要给吗?”车丽娟道,“妈,我婆家一个月才给我多少钱,他们会算一算的。江玉琴不会每个月都来找我借钱吧?”
“不至于。”金蔓枝道,“她也怕惹恼了你,中间可能隔几个月。”
当初,金蔓枝那些人就是这么跟江玉琴说的,让江玉琴在江家不要每天都闹,得隔几天,这样才能让江父的心情缓和一下。江玉琴必定会把对付江家人的手段用在对付金家人的身上,金蔓枝揉揉眉头,早知道当初不应该跟江玉琴那么说。
真是造孽啊!
金蔓枝没有想到那些事情竟然会回旋镖落到自己的身上,江玉琴现在是要折磨他们了。
“妈,总不能每一次都给她钱吧。”车丽娟道,“大姐的身世,二姨迟早都会知道的。”
“你二姨现在还不知道,能瞒着一天是一天。”金蔓枝道,“你二姨之前生过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能让她受到刺激。”
“二姨不能受刺激,我们就能受刺激了。”车丽娟撇嘴,“您这边,我那边,二姨父那边,外公外婆那边……大姐轮流借钱过去,一个月借一次,一年轮个两三次吗?”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金蔓枝道,“你稍微安心一点,一年,顶多也就是给个十来块。不要多给,懂吗?江玉琴也不能竭泽而渔,还是得看你手头有多少钱的。”
“她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呢?”车丽娟道,“她以前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还带点讨好的意思。现在呢,她就想要踩着我们。”
车丽娟明显感觉到江玉琴对他们的态度有很大的变化,江玉琴不是曾经的江玉琴了。现在的江玉琴很会折腾他们,也不会为他们考虑了。
“妈,这样下去,不是一回事,就不能安抚一下二姨吗?您不是说当初的事情是意外吗?”车丽娟道,“也许二姨能理解您呢?”
“这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能理解吗?”金蔓枝问,她自己都有点接受不了,她的丈夫也接受不了。
金蔓枝不敢去跟自己的二姐说,不敢让自己的二姐知道那些破烂事情。要是她二姐真的疯了,全家人都会怨恨她,到时候季不是一年几十块的事情了。
“……”车丽娟想要是这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定会十分痛苦。车丽娟张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一件事情,真是非常不好说,十分不好说。
“你就当打发叫花子了。”金蔓枝道,“你的日子过得好,你大姐是嫉妒你。给点钱给她,省得她闹事,你就当是姐妹之间相互帮衬了。”
“妈……”车丽娟对江玉琴真没有多少感情,她对自己同父同母兄弟姐妹感情才深一点,还有她舅舅那些人的孩子。
江玉琴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尴尬的存在。金蔓枝跟江父离婚了,大家又住在一个城市,金蔓枝不愿意多管江玉琴,金蔓枝的丈夫也不愿意多见江玉琴,江玉琴去她外公外婆家还好,去金蔓枝家就不大行。
“知道你在想什么,稍微忍一忍。”金蔓枝道,“你大姐不懂事,她这样,哪里还能有什么家里人,都把人给得罪光了。”
“她才不要家里人呢,她有她的男人就够了。”车丽娟道。
“别不高兴了,都已经给钱了,后面不给就好了。”金蔓枝道,“这么多人呢,也不是你一个人面对她。”
话是这么说,车丽娟还是十分不高兴,她真不想面对江玉琴,一点都不想面对。现在的江玉琴就跟一个疯子似的,待着金家相关的人就咬。
“妈,您不能说说她吗?”车丽娟道。
“你觉得她现在会听我说的话吗?”金蔓枝倒是想多说说江玉琴,想让江玉琴听自己的话,可是江玉琴不听自己的话,自己能有什么法子,但凡有法子一点,事情都不会变成这个地步。
“真的是……”车丽娟撇撇嘴。
车丽娟这些人不高兴,江玉琴可高兴了,她盘算着以后要怎么对付那些人。江玉琴的外公外婆早就跟她说过了,要隔三差五地找她爸要零花钱,她再把那些钱攒起来。现在轮到金家那些人也是一样的,江玉琴可以拿着自己的身世去要挟那些人,让那些人隔三差五给她一点钱。
江玉琴想自己也不是三天五天就去,隔几个月换一家人,不就行了么。江玉琴认为自己很给那些人脸面了,都没有经常过去。
金二姨的儿女们暂且还不知道江玉琴的身世,金蔓枝那些人没有告诉他们。金蔓枝等人认为多一个人知道那些事情,被拆穿的风险就高,还是别让那些人知道了。
江茉莉回去家里的路上,她瞧见江玉琴轻声哼着歌,她不禁想江玉琴这么快乐,是不是有人倒霉了。江玉琴看到江茉莉直接转头不去看江茉莉,江茉莉也不多看江玉琴。
江茉莉跟江玉琴当了多年的姐妹,两个人还时常争吵。现在,她们不是姐妹了,江玉琴不想再撞上江茉莉。江玉琴心里清楚,她要是再去说江茉莉,她不占上风,别人也会说她。
谁让江玉琴在江家生活那么多年,她还用了江家那么多东西,享受到了江父的父爱。不管金蔓枝是不是有赔钱给江家,这都无法改变江玉琴在生活那么多年的事实。
别人瞧见江茉莉跟江玉琴都撇头不看彼此,他们不意外。熟悉江茉莉和江玉琴的人,他们都知道这两个人从小到大都不对付。
回到家里后,江茉莉拿着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得太大口,还差点呛到自己。
“咳咳。”江茉莉猛地咳了几下。
“慢点,慢点。”江母连忙道,轻拍一下江茉莉的背部,“又没有人跟你抢。”
“我刚刚在外面遇见了江玉琴,她哼着歌,开心得不得了。”江茉莉道,“看来,她跟她男人生活得很好。”
“她找那些人要钱。”江母道,“这日子自是过得好。”
“那些人都是活该的。”江茉莉不屑,“他们以前都让江玉琴找爸要钱,爸要是不给钱,就是爸看不起她,一定是您在背后挑唆爸,让爸不要给她钱。”
江茉莉太清楚江玉琴的那些手段了,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江玉琴隔三差五就要找各种借口找江父拿钱,找其他人拿钱,反正都是别人的问题,不是江玉琴的问题。
“他们以前那么教江玉琴,他们现在也该感受感受。”江茉莉道,“他们才是江玉琴的亲人,我们可不是江玉琴的亲人。”
“不是,我们当然不是她的亲人了。”江母道。
“嗯。”江茉莉点点头,“妈,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了?”
“肉沫蒸蛋。”江母道,“嫩嫩的。”
苗桂凤还在外面卖烤红薯,她早上做了饭,中午吃一下,傍晚吃一下。苗桂凤出去卖烤红薯的时候就带饭出去吃,至于她的男人,他中午在单位吃,傍晚就去家里热一热饭吃,不想热,就直接吃冷的。反正这个季节吃冷饭也没有什么,又不是大冬天的。
插完秧之后,牛翠花和赵国栋收拾收拾东西,他们打算要回城了。牛翠花的两个孩子岁数还小,懵懵懂懂的,他们也不大清楚要做什么,只知道别人说他们去了就能有很多糖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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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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