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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何锋月猛地转身,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凶光,一步跨到战术星图前,“扩大搜索范围!所有被动声呐阵列功率全开!给我找!他们一定藏在…”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星图上,除了“新世界号”自身强大的信号源和远处零星逃窜的微弱信号,在原本应该被“主力”吸引的方向之外,一片靠近海沟边缘的丶代表复杂地形背景噪音的深蓝色区域,空空如也!
那个代表着“剑鱼”艇的独特信号源,如同鬼魅般,彻底消失了!他们利用了海沟复杂的地声背景和自身小型艇的低信号特征,完美地隐匿了行踪!
追不上了。
以“新世界号”庞大的体型和惯量,根本无法像小型艇那样在复杂海况下进行高机动追击。发射远程导弹?在对方已有防备并潜入复杂地形的情况下,拦截成功率极高,纯属浪费宝贵的战略武器!
“废物!一群彻头彻尾的废物!!!”何锋月积压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他猛地抓起手边一个合金制的战术平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面前巨大的弧形主屏幕!“几百个人抓十个人还抓不住!还他妈让人给跑了!!!”
“砰——哗啦!!!”
昂贵的屏幕瞬间炸开一片蛛网般的裂痕,电火花四溅!碎片飞溅!但这丝毫无法平息他的暴怒!他如同失控的疯兽,将目光所及的一切——控制台上的通讯器丶数据存储盘丶甚至那个盛着残存猩红酒液的水晶杯——统统扫落在地!昂贵的设备在合金地板上摔得粉碎!猩红的酒液如同鲜血般泼洒开,浸染了散落一地的文件碎片。
他尤不解恨,目光死死盯住地上那个还在闪烁的加密通讯器,仿佛那就是天敬贞那张可恨的脸!他擡起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刻骨的怨毒,狠狠地丶反复地踩踏下去!
“咔嚓!嘎吱——!”
坚硬的合金外壳在军靴的蹂躏下扭曲丶变形丶碎裂!内部的精密元件被碾成齑粉!
“跑了…居然让他们跑了…在我眼皮底下…一百多人…堵不住十个人…”何锋月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喷涌而出。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被戏耍的耻辱感,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何锋月,新世界号的船长,竟然栽了这麽大一个跟头!
不知过了多久,那毁灭性的怒火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留下冰冷的丶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何锋月喘着粗气,缓缓站直身体。他无视脚下的一片狼藉和舱室内噤若寒蝉的部下。他走到主控制台前——那里唯一还完好的设备,是一个带有特殊加密标识的丶深蓝色的通讯面板。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在复杂的密码锁上快速输入一串冗长的指令。面板亮起幽暗的蓝光,一个独特的丶由无数细小六芒星环绕着月牙的通讯标识浮现出来。
何锋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平日的冰冷和掌控感,但依旧无法完全抹去那一丝压抑不住的戾气:
“这里是新世界号船长,何锋月。紧急通讯请求接入最高指挥链。”
“任务…出现重大变故。A区目标核心人物逃脱,携带部分…低价值情报。请求下一步指示,并…申请‘清洁’权限”。
他的声音在死寂的监控室内回荡,带着一种失败者特有的丶不甘而阴冷的馀韵。
“剑鱼”艇在漆黑的海水中沉默地疾驰,如同一条负伤的鲸。艇身破损处渗漏的海水被应急系统强行堵住,发出嘶嘶的悲鸣。动力核心过载後的高温让舱室内弥漫着一股焦糊的金属味。所有非必要的灯光都已熄灭,只有仪表盘上幽幽的荧光和生命维持系统单调的嗡鸣。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取代了之前的枪炮轰鸣和引擎嘶吼。
幸存的队员们瘫坐在各自的座椅上,头盔早已摘下,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沾满了汗渍丶油污和…未干的泪痕。有人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有人目光空洞地望着冰冷的舱壁,仿佛灵魂已被抽离;还有人下意识地抚摸着武器,指节捏得发白,身体仍在微微颤抖。每一次深水炸弹在远处沉闷的爆炸声传来,都会引起一阵压抑的惊悸。
沙锦坐在驾驶位上,双手依旧死死握着操纵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苍白。他脸上的油污和血迹已经干涸,凝固成丑陋的斑块。他没有回头,只是死死盯着前方深海的黑暗,仿佛要将那片吞噬了无数袍泽兄弟的墨色看穿。
他成功了,他把队长接了回来。
但代价是什麽?
那些为了掩护他们而毅然冲向死亡火力的分队…那些年轻的面孔…他沙锦这辈子从未感觉如此沉重,沉重到几乎无法呼吸。平日里插科打诨的幽默感早已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悲伤。
柳开江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了进去。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落叶。潜艇内冰冷的空气仿佛又将他带回了那个充满消毒水味道和金属器械嗡鸣的地下基地。
绝望的包围,冰冷的枪口,还有…还有最後那狂暴的震荡和撕裂的舱门…获救了?
真的…获救了吗?
为什麽感觉…更冷了?
他抖得更厉害了,牙齿咯咯作响。
天敬贞坐在舱壁旁,背脊挺得笔直,如同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静。但借着仪表盘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两道清晰的丶未干的泪痕,从他布满血丝的眼角,一直蜿蜒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最终滴落在他紧握的左拳上。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摊开了那只一直死死攥着的左手。
掌心,躺着一枚冰冷的金属徽章。
正是那些黑衣士兵胸前佩戴的式样。幽蓝的金属底色,触手冰凉。中央,那枚巨大的丶锋利的月牙徽记,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流转着不祥的微光。月牙周围,四颗微小的六芒星如同凝固的冰晶,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两根羽毛形态的纹路包裹着月牙,优雅的线条此刻却充满了森然的压迫感。
徽章的边缘还残留着几丝暗红的痕迹——那是他趁乱从一个被他撞倒的士兵胸前狠狠扯下时,刮破对方皮肤留下的血迹。
天敬贞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这枚徽章上。那幽蓝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更刺穿了他的心脏,点燃了那深埋的丶名为复仇的冰冷火焰。他的指腹缓缓摩挲过徽章冰冷的表面,感受着那月牙的锋锐边缘,仿佛要将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入灵魂深处。
他擡起头,目光扫过舱内每一个幸存者疲惫丶悲伤丶惊魂未定的脸,最後落在角落里仍在无法抑制颤抖的柳开江身上。
然後,他伸出另一只手臂,将那个蜷缩成一团丶被恐惧和创伤淹没的少年,用力地丶紧紧地揽入了自己坚实的怀抱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柳开江身体传来的剧烈颤抖和冰冷的体温。
天敬贞低下头,将嘴唇凑近柳开江的耳边,声音低沉丶嘶哑,却带着一种斩断过去丶指向未来的丶如同淬火钢铁般冰冷而坚定的力量。
“结束了。我们…这就回家”。
他顿了一下,抱着柳开江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意志都传递过去。他的目光再次落回掌心那枚幽蓝的徽章上,声音如同从九幽深处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誓言。
“这笔血债…我记下了。”
“无论他们是谁,无论他们躲在哪里…无论要付出什麽代价…”
“我天敬贞在此立誓,必以彼之血,祭我袍泽英魂!必穷尽此生,揭开‘新世界’之黑幕!碾碎这月牙徽记下的…一切罪恶!”
他的誓言,如同沉重的鼓点,敲打在每一个幸存者的心上。
舱内死寂依旧,但那沉重的悲伤和绝望之中,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无声地凝聚,如同深海中即将爆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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