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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和那三人道了谢。
“快走吧。”擡轿的汉子冲他挥了挥手,说完擡着花轿先走了。
只有那张媒娘狐疑地看了青木儿几眼,青木儿不敢和她对视,生怕被她瞧出撒了谎,他抱紧包袱布,低着头连忙往擡轿汉子说的方向走了。
那三人和打手走的是同一个方向,这条走向吉山村的路只有青木儿一人,他心知擡轿汉子的那句话骗不了多久,因此他撑着一口气,走得很快。
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才能摆脱那两个人,他只知道要逃,死命地往前逃。
也许时间久了,那两个人找不到他就放弃了,那他就能找个地儿重新生活,即便是当乞丐讨食,只要不死,就还有希望。
他想到这,方才绝望的憋闷去了大半,满怀着对未来生活的向往,疲惫的双脚变得轻盈。
就在他闷头往前赶路时,一条僻静的小路忽然窜出一个人,吓得青木儿头也不敢回地往前跑。
“哎哎!小哥儿!等等啊!”是方才的张媒娘,不知为何去而复返了。
青木儿没敢停,即便刚刚他们救了他,但张媒娘走前的眼神让他害怕,他怕张媒娘已经知道了他撒谎,他的谎言并不高明。
“快快!拦住他!”随着这一声叫喊,前面蹦出两个汉子,正是擡轿子的两个。
他们拦在前边,堵住了青木儿。
青木儿急忙停下,抱着包袱二话不说钻进一边的野草丛,他刚跑进去,就被人从後面拉住了衣裳,他几下挣脱不开,被那人扯了出来。
他紧紧攥着野草,企图挣得一丝生机。
然而张媒娘干了几十年的农活,手上的力气比在青楼每天饿肚子的青木儿大得多,张媒娘拉着他的衣摆一甩,青木儿就重重地摔在了野草地里。
青木儿摔在地上疼得连连呻|吟,他眼前一阵发黑,双腿还在挣扎,一双手已经被人按住。
“放开我……求你们了,放开我……求求你们……”他说话时,嘴巴跑进来许多野草,割得他干裂的双唇阵阵发疼。
擡轿的汉子呸了一口,怒道:“一个肮脏的小倌还敢装清白骗人,真该让你被那两人抓了去。”
“我没骗人,我是清白的。”青木儿被压得无法动弹,他那眼泪跟决堤似的往外流,抽噎着说:“我不是小倌,我不是……”
“从那腌臜地儿出来的人,哪个敢说自己清白?你倒是脸都不要了!”张媒娘不欲多说,压着人朝其中一个擡轿汉子使了个眼色。
那汉子搓了搓手,有些犹豫:“张媒娘,你真要这麽干?”
张媒娘擡起头,对他犹犹豫豫的模样很不满:“干什麽?方才都说好了,你要翻脸不认?”
“不是!”那汉子手不搓了,连忙辩解:“这小倌都不清白,你把他送给主家相公,平白污了那相公。”
“小倌才好,反正也是被人骑了千万遍的,都不算个人。”张媒娘说:“他要不去,那你说怎麽办!”
今天,是三河县何家村的小哥儿何清,同吉山村的汉子赵炎成亲的日子,路远,来回得三天,赵家出钱请了轿夫擡人,没成想昨儿个半夜叫那新夫郎给跑了。
他们寻了一早上都没寻到人,这趟人丢了,无论是赵家还是何家问起人哪去了,他们都担不起,正好途中遇到了这小哥儿。
他们原本没想打这小哥儿的主意,谁叫方才又遇上追他的打手,这才知道这小哥儿是从勾栏院里逃出来的清倌。
既是清倌,那就不是什麽好人,就算他们抓他去卖也没人敢当面骂他们不做人。
那汉子不说话了,默认了她的做法。
青木儿闻言,拼了命地挣扎,他力气不大,可拼上了命,倒让那张媒娘有些压不住。
张媒娘费劲儿摁着青木儿,冲一旁发愣的汉子喊道:“刚刚摘的红罂果呢?喂进去!快点!”
红罂果生吃有短暂令人浑身发麻的功效,喂一颗就能麻半刻钟,因此青木儿吃进去没多久,反抗的手脚渐渐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地上任他们摆布。
张媒娘本想就地给他换衣裳,想了想,还是叫身後的汉子回去擡花轿,然後把人拖进野草深处,找了一洼泥水简单给青木儿清理了脸。
青木儿十五岁,正是脸嫩的时候,原先他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颜色,此时擦干净,一双妖媚桃花眼含泪瞧人,鼻根偏左点了颗小红痣,平白升起些涩意。
叫她这牵过许多红线的媒婆都不禁叹一句——新相公有福气。
可一想到青木儿的来处,又闭上了嘴,长得再好,又有什麽用?都不是清白的好人家。
这麽好的脸,白费了。
“小哥儿,你也不想回那腌臜地儿吧?正好嫁了人,以後和新相公和和美美岂不是更好?”张媒娘一边给他盘发,一边说。
“那新相公是个打铁匠,二十一了还没成亲,听闻是爱打人,没人愿意嫁,可你看你,在那种地方出来,打骂肯定少不了,都习惯了。”
青木儿斜靠在枯木桩旁,无法动弹,他不想听张媒娘说话,可张媒娘那张嘴,始终叭叭个不停。
“打人而已,哪个汉子不打人?打你了,你就忍忍,忍到以後生个娃就好了,这都是好日子呢!别人想求都求不来!”
清理好,换上红嫁衣,红罂果的药效正好过去,青木儿浑身发麻的感觉渐渐散去,但他先前的挣扎和连日来的心惊胆战,让他一下不能恢复力气,他被张媒娘半抱半扛着出来。
出到路边,那两个擡轿的汉子正好擡来轿子。
青木儿眼睁睁地看着那红红火火的花轿落在他跟前,花轿矮,四四方方的也不大,掀开了帘子,就能看到内里多麽逼仄,像个小笼子,要把他永远地关进去。
花轿里还有一只大公鸡,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彷佛只要青木儿敢进花轿,就能把他叮开花。
在张媒娘拉青木儿入轿子的时候,他忽然挣扎起来,只可惜刚恢复的力气没多大,不多时就被张媒娘镇压,一把将他甩了进去。
“新夫郎跑了,就拿你来顶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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