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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竹点点头,说:“那先去吃饭。”他说完刚想问问赵炎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转头看到赵炎已经走过来了。
“刚想问你要不要一块去吃饭呢。”周竹说。
“不了,手上的活儿有些急,我晚些再吃。”赵炎说。
有急活儿的时候是这样,客人等着要,午饭不吃就坐在铺子里等着,打铁师傅也得跟着不吃,直到把手里的活儿忙完了才能去。
现下是冬天,活儿不算多,平时活儿多了,需要两个师傅一块打铁的时候,吃饭都得轮着去吃。
周竹说:“那行,你别给忙忘了。”
“知道。”赵炎点头,用布巾擦了一下额头和手臂上的汗,这汗巾都差不多湿透脏污了,一会儿就得换一块。
青木儿看着那汉子擦脸跟擦桌子似的,上手的劲儿也不知轻一些,脸皮哪能像他这样胡乱糟蹋。
不过现在人多,他没多说。
青木儿把手里的竹筒给赵炎,说:“我们先走了?”
赵炎点头应了一声。
这回去吃饭,没再去上次的那家面馆,四人从铁匠铺出来後,遇到一家云吞饺子摊,想起上次吃的小云吞味道好,便去了这家。
双胎吃不完那麽多,只叫了小云吞,周竹和青木儿一人一碗辣味云吞面。
一碗温热的云吞面吃完,浑身都暖和了。
这里的云吞用的是骨头汤,味道鲜美,只可惜辣油不像家里那样放得多,除了辣味不够足外,还是很好吃的。
吃完了小云吞,青木儿挑起挂着扁担的鸡笼,周竹拉着双胎的手继续往前走。
除了买瓜子花生,还得买一些豆子煮腊八粥,周竹思来想去,又买了些炸麻条和芝麻白卷片,家里虽然也能做,但他炸得不好,经常炸糊,如此还不如直接在铺子里买。
炸麻条是用面粉和鸡蛋,搓成长条,再叠成平安结的模样,放入锅里炸,炸成了金黄色便捞起,晾凉後吃,又酥又脆,吃得嘎嘣响。
芝麻白卷片也是脆口的,大大一片,卷成不同的样子,撒上几颗黑芝麻,不过这个没有炸麻条那麽硬,吃进嘴里油滋滋的,却不腻。
炸麻条和芝麻白卷片不便宜,油炸的东西向来贵,这两样买完,四十文就出去了,再加上花生瓜子豆子,转眼,卖鸡鸭挣的两百多文就要去了一半。
不过这是给过年吃的,今年大儿子娶了新夫郎,家里还攒了不少银钱,这个年,怎麽也得过好了。
买完了东西,他们再回到铁匠铺取菜刀。
菜刀的缺口被赵炎切掉了,然後磨好刀锋,又仔细把用久的菜刀重新打磨了一番,弄好之後给夥计包好,账上的钱他先给了,没走工钱的帐。
青木儿和周竹带着双胎回来时,夥计刚包好菜刀,自家人打的,就不用打开看了,拿了就能走。
出来时,青木儿本想和赵炎打个招呼,奈何他在忙着,只得挥了挥手。
赵炎手上用铁钳夹着红铁,没空出手,他冲青木儿点了点头,便低下去继续忙活儿了。
今日活儿不算多,早早打完了,能早些回家。
他下工的时候,天色已渐渐有些暗,不过冬天天黑得早,现在也就酉时二刻,不算晚,他走路快,走回到家用不上半个时辰。
他走时,和二万打了个招呼,二万正叠摊布,闻言擡头笑说:“赵师傅下工了?路上小心。”
“好,辛苦。”赵炎说完本想帮二万收一下木头架,被二万拦下了。
“不用,您快回吧,晚了走夜路不方便。”二万说。
“行,我回了。”赵炎说完便走了。
赵炎脚步匆匆,走得很快,没注意後头来了一小哥儿,身上穿着黑色薄棉衣,领口袖口露出些稭秆。
他瑟缩着脑袋,双手揣袖口里,在铁匠铺不远处踌躇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上前。
“敢问,赵炎赵师傅,可是在这里做工?”
小哥儿问得小声,二万听了第二遍才听清楚,二万回道:“是啊,您找他打铁?”
“不打铁不打铁,我就是问问,他……可在铺子里?”小哥儿问道。
二万疑惑这小哥儿不打铁,怎麽来找打铁师傅,不过这小哥儿能叫出赵师傅名号,想必是认识的,便诚实道:“不巧,赵师傅下工了,您要找他,得明日再来了。”
“明日?”小哥儿听完脸上一僵,方才挤出的笑都没了,他皱紧眉头,来回走了两步,见二万狐疑地看着他,便说:“那我下回再来吧。”
“不然,您留下姓名,我明日同赵师傅说一声?”二万热心说道。
那小哥儿一听,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不用,你也不用跟他说了,我就是来铺子找他说点事儿,不是什麽要紧事儿,下回再来也是一样的。”
他往铺子里又看了一眼,僵笑着和二万说:“不用说不用说,我这就走了,你收吧,你收。”
说完,小哥儿揣紧袖口,左右看了几眼,小跑走了。
二万皱着眉头看了几眼,摇了摇头,继续收拾摊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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