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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赵湛儿回道:“阿爹在冲脚。”
“先吃饭吧,今天炒了菜瓜。”青木儿把菜给玲儿湛儿端出去。
赵有德到镇上盖印没那麽快回来,周竹把小木桌搬到院子里,几人坐在小木墩上慢慢吃。
午後日头大,吃了饭,青木儿坐在屋檐下编竹篮,一旁趴着的小花半眯着眼,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小院安安静静,偶尔听到远处传来鸟鸣,剩下只有扯竹篾的声音。
蝴蝶停在野花上昏昏欲睡,许久不动一下,青木儿编着编着哼起了小曲儿,这小曲儿没有词不成调,不过是哼个兴致,哼完偏过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周竹从屋里出来看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快回去歇个晌。”
青木儿也压低了声音说:“编完这一点就进去。”
待到太阳照到脚尖,青木儿把竹篮收了尾放到一旁,伸了个懒腰,起身回房歇息去了。
干活儿累了,睡了午觉起来,疲累散去,精神头十足。
放杂物的房间在赵有德和周竹睡觉屋子的旁边,里头放的多是竹席稭秆和麻袋,还有一些瘸了腿的桌椅,舍不得丢,也就放进来了。
东西看着似乎不多,可收拾起来着实费了不少功夫。
瘸腿的桌椅修一修还能用,先搬到了院子外头,竹席稭秆全都丢进柴房,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分着放好。
对于乡下人来说,只要不是烂成泥浆的东西,都还有用,都舍不得丢。
丢东西对于他们而言,那是镇上有钱人才会干的事儿。
玲儿湛儿知道这间房以後就是他们住的,开始还很兴奋,然而真的搬空了,屋子一旦空阔,便有些不安。
以前旁边睡着爹爹阿爹,夜里再黑都不怕,但现在屋子只有他们两个,不免会害怕。
但早晨他们问过周春妮,周春妮十岁的时候,也开始一个人睡觉,刚开始也害怕,怕着怕着,就不怕了。
更何况,他们是两个人,就算分床也隔得不远,叫一声就能听到。
“等爹爹把木床扛回来,阿爹给你们做一个帘子挂在中间。”周竹说:“不用怕,爹爹阿爹睡在旁边屋子呢,害怕喊一声,爹爹阿爹就能听到了。”
“知道了阿爹!”赵玲儿和赵湛儿得了安慰,胆子大了一些。
青木儿搬了一盆水进来,用手撒在地上,灰尘被水压着,扫地的时候不用担心灰尘飞起。
木窗年久失修,打开的时候有些难,他把木窗下积攒的灰尘木屑全部弄干净,少了阻碍的木屑,开窗就容易些。
只是撑窗的叉竿断了,得重新做一根。
赵炎下工回来一听,便进柴房拿了柴刀和木头出来,按照木窗的高度重新做了叉竿。
木窗撑起,微弱的日光照亮窗边一隅,让久不住人的屋子透透气。
“驱虫药粉也撒一些进去吧。”青木儿说:“不然怕是有蜚蠊虫蚁。”
“好。”赵炎去竈房拿了药粉,沿着屋角撒了一圈。
青木儿从院子外头摘了一些香味浓郁的小野花,用竹筒装着,摆在了木窗旁,晚风吹入,能给屋子留下些许花香。
赵玲儿抱着青木儿的腰,说:“哥夫郎,这花真香真好看。”
村里头的屋子哪有这般细致,就连周春妮的屋子,也不曾摆过花留过香,也就是他们的哥夫郎才有这样的想法。
“玲儿湛儿喜欢就好。”青木儿笑道。
赵湛儿看着那摇曳的小野花,微微一笑:“喜欢。”
木床还未扛回来,晚上赵玲儿和赵湛儿还是和爹爹阿爹一块儿睡,第二日赵有德和赵炎一起去老木匠家把木床扛回来。
木床不全新,也是旧床加新床板拼出来的,这样便宜一些。
搬了木床回来,家里自有周竹和玲儿湛儿去忙活儿,赵炎和青木儿一块儿去镇上的簪花小作坊进货。
去的还是上回那一家小作坊,那管事依旧是懒洋洋不耐烦的模样,斜靠在椅子上,撑着下巴像是睡着了。
管事戴着斗笠,青木儿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这人到底有没有睡,下意识脚步都轻了。
来到桌前,青木儿刚想问,那管事忽地直起身,擡了一下斗笠,摸了摸桌上的笔问道:“进多少?”
“五百朵。”青木儿说。
这是昨夜和赵炎商量过的数,新鲜的簪花卖不了,之後只能卖通草制成的簪花,若是进货少了,卖不了几日,若是进多了,光是青木儿一人做,只怕是做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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