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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柏擡起头,耳尖也不红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跟看玩弄感情的负心汉似的。
褚清:......冤枉啊,真感冒了。
*
褚清睡醒,嗓子干的跟快冒烟似的。
但到底年轻,睡了一觉状态好了很多,只是脑袋还有点昏沉。
他摸起手机,眯着眼睛下单了一些毛线之类的东西。
他打算给孟总亲手织一个小毯子。
虽说他之前从来没做过,但向来心灵手巧的褚大少爷自然是一点就通,织个小毯子对他没什麽难度。
褚清并不是不知道孟总点头是什麽意思。
但是说真的,人家点头是人家的事,没准是为了测试他?反正有很多种因素。
他要是分不清好赖脸真上了孟总的床,不到半刻肯定要被削成肉泥了。
他对孟总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拿到了材料包褚清就迫不及待开做了,在网上看了半天都没看到有新意的,直到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花束毯,他大手一挥直接下了单。
褚清的手要真说的话是挺巧的,只是褚少爷觉得那些常规的毯子配不上他的身份,误打误撞选了个最有难度的。
边理线边看教程的褚清吞了口老血,这得做多久啊...
没办法,只能加把劲了。
于是褚清每天一睁眼就开做,饭也是潦草吃俩口,除了上厕所压根不下床。
躺着做,坐着做,边抽烟边做,就连梦里也在鈎针。
孟柏注意到了他整天蒙在房间里,心里疑惑,敲了敲门。
褚清慌乱,扫了眼床上的狼藉,大概还是想给孟总一个惊喜,连忙将床上的东西一股脑塞到了被子里。
孟柏等的不耐烦,一推门就开了,看到的是褚清慌乱的把东西往被子里藏,人鬼鬼祟祟的。
“孟总,有啥事吗?”褚清坐在被子上,强颜欢笑,不知道孟总看到了多少。
孟柏心里思付。
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算算日子,褚清也是很久没出过门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己排解排解也不难理解。
孟柏盯着褚清看了半晌,半天吐出一句:“没出息。”
然後摔门而去,门还弹了俩下弹开了。
褚清:......又哪里得罪你了。
回到房间的孟柏心里同样不平静,他顿了片刻,然後蹑手蹑脚的趴在了墙上。
如果任何见识过孟总如何雷厉风行又如何聪明智慧的人在这,一定会大跌眼镜。
衆人:孟总,你ooc了。
孟柏趴了半天也没听出什麽动静,房子隔音做的太好,他气恼的踹了一脚墙。
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啊烧。
他是知道褚大少爷花名在外,但一想到褚清就在自己隔壁,在想着别人做...那种事,心里就莫名的不爽。
导致这俩天房子里的气压特别低。
不仅是褚清不见人影,就连孟总脸色也是臭的吓人。
这还不算完。
每每孟总经过隔壁房门时,总会例行公事的踹上一脚,然後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进门後再开始面无表情的捶床。
都三天了,火星子都出来了吧。
金刚钻也不带这麽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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