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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泽甜蜜地笑了起来。我是他的凯撒,也是他的罗密欧。
凯泽想,我要为我的船长办一场葬礼。
和婚礼一起。
*
伊桑是被腹中一阵凶狠的翻搅给痛醒的。
那是一种蛮横的丶带着强烈抗议的骚动。腹中的小生命似乎对狭窄的空间感到不满,又像是为这杯水车薪的来自于Omega父亲的信息素而抗议,它正用尽全力折腾着,每一次踢踹都像一下重锤,让伊桑瞬间痛出一身冷汗。汗水很快打湿了他额前柔软的头发,几缕半湿的头发狼狈又温顺地贴在他苍白的太阳xue和脸颊上。
伊桑蜷缩起来,抱着手臂挡在脸前,膝盖卷起抵在了腹部,像一只弓起身子的虾。这是他在两个月漫长逃亡过程中摸索出的对抗疼痛的姿态。他小口地丶破碎地吸气,再颤抖着将空气呼出,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没关系,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就在这时,一具温热的丶带着强大生命力的躯体从背後无声地贴了上来。一只骨节分明丶带着灼人热量的大手,悄无声息地覆上了他因疼痛而紧绷的腹部。
伊桑有一瞬间是疑惑的。但当他睁开眼丶透过手臂的缝隙,看到了纳卡那间小小丶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病房时,他明白了——是埃文。
埃文的手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一种恒定的丶远超自己体温的热度,安静地贴着。那热量仿佛有穿透性,透过薄薄的衣服,熨烫着他冰冷而纠结的腹部。几秒後,那只手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韵律,轻轻地丶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掌心之下,那原本狂躁不安的胎动,竟渐渐平息了下来。就像一头被安抚的丶暴躁的幼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收起了爪牙,重新陷入沉睡。
腹中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丶更隐秘的骚动。
随着身体的放松,一股热潮从他尾椎骨升起,缓慢而坚定地席卷全身。这是被压抑了太久的丶属于Omega的本能,是在被一个强大Alpha的气息所包裹时,身体最诚实也最可耻的反应。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逸散开来,伊桑的皮肤泛起一阵桃红,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张开嘴,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侥幸的丶疲惫的丶在放松中带着舒适的丶令人不齿的叹息。
然而,埃文的手在确认胎儿彻底安分後,并没有离开。它缓慢地丶带着某种程序化的审慎,最终停在了他已经因痛楚和後续安抚而绷紧的身体上。
“别!”伊桑立刻出声拒绝,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粗糙,难堪的感觉像火焰一样瞬间点燃了他的脸颊。伊桑下意识并拢双腿,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那只手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伊桑说不出自己是庆幸还是遗憾。
紧接着,那具贴在他身後的温暖身体也离开了。
伊桑的瞳孔骤然紧缩。一种被抛弃的丶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随即这股恐慌又被更猛烈的怒火所点燃。
他怎麽敢!他怎麽敢就这麽走了!
“埃文!”伊桑立刻睁开眼睛,撑起身体,失控地叫出了那个名字。一个由他命名,只属于他的名字。
“我在,伊桑。”埃文温和的声音从房间另一头响起。
伊桑这才看清,埃文正端着一个简陋的一次性水杯,手里还拿着一支营养针剂走了回来。他上身没穿衣服,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像是古希腊的雕塑,完美得不似真人,下身却只穿着一条从纳卡那里找来的丶明显不合身的紧巴巴的裤子。他就这样赤着脚,站在铁灰色的冰冷病房当中。伊桑有一瞬间感到无地自容的惭愧,他将一具神祇般的身体,用厨房的抹布包裹,塞进了一个破烂的铁盒子里。
埃文显然没有注意到,伊桑复杂的心理活动。他走到床边,在椅子上坐下,把水杯凑到了伊桑干裂的嘴唇前。“你需要补充水分和营养。”
伊桑顺从地张开嘴,就着埃文的手,让温度适宜的水流进入他的喉管和胃部,滋润了每一寸干涸地黏膜。喝完水後,埃文把杯子放到了一边,开始拆营养针剂的包装。他的动作显得笨拙而滑稽,那双能安抚生命的手,在撕开一张小小的塑料包装纸时却显得无所适从。伊桑看不下去,皱着眉拿了过来,自己三两下就撕开了。
“对不起,伊桑。”埃文用那张属于凯泽的脸,说出全然不像凯泽会说的话,“关于手部精细操作的模块,我尚未完成学习,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听到这话,伊桑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又平息了下去。他看着手里的针剂,鬼使神差地,又把它放回了埃文的手里。
“那你继续练。”
埃文于是又开始用那双完美的手,跟那支小小的针剂进行着一场乱七八糟的搏斗。伊桑就双手撑在床沿,双脚搭在地上,半坐在病床上,大脑放空,什麽都不想,盯着他拆东西,仿佛想把自己的灵魂也放空。
“你好几天没怎麽吃东西了,伊桑。”埃文终于拆开了包装,他站了起来,掀起伊桑的T恤,将针头扎进了伊桑消瘦的侧腰。他的腰上几乎没有多馀的脂肪,仿佛所有能量都被腹中那个日渐长大的胎儿所吸食殆尽。“待会的事情会需要很多能量。”
“……什麽事情?”伊桑隐隐有了预感,但此刻针头在他的身体里,他没有动。
好眼熟的一幕。伊桑恍惚地想……在游隼号上,那个金发蓝眼的Alpha,也是这样替他拿过了营养针,用温柔的语气,要他小心脱水。强烈的既视感让他感到一阵晕眩。仿佛昨日重现。
埃文将用过的针剂投入垃圾桶,坐回床边的椅子上,用那双冰蓝色的丶毫无波澜的眼睛注视着他,一字一顿地宣告:
“治疗。”
“什麽治疗?”伊桑和熟悉的眼睛对视着,但里面平静的可怕,什麽都看不出来。
“医生说你需要更多的信息素,伊桑。”埃文拉近了椅子,更靠近了一点伊桑。他张开两条腿,环住了伊桑的腿,头颅几乎埋在了伊桑的胸口。
“……是。”伊桑承认。太近了,他有点不太自在。但他对属于凯泽的身体太熟悉了,因而也无法升起强烈的抗拒。
埃文的手按在了他侧腰的伤疤上。
伊桑长长吐了口气,又弓起了背。
伊桑擡起了头,看着病房天花板上狭小的通风口。他把自己的意识抽离出来,想象自己是一粒尘埃,可以从那个通风口飘出去,飘到这个畸形病房和医疗船之外的冰冷死寂的宇宙里。只要不想,就不会痛;只要不看,就不会有感觉。
他几乎要成功了。
直到埃文的手开始拨弄起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埃文!”伊桑立刻按住了他的手。
埃文擡起和他对视,眼神清亮而充满关心。“你需要更多的催産素,这有助于减轻你的疼痛和压力。”
“可……”伊桑闭上了嘴。埃文的手被他的T恤盖住,只要他不去看……
伊桑精悍而流畅的肌肉线条正在逐渐消失,他开始消瘦,但胸膛和腹部却开始日益隆起。此刻,他曾经坚实的胸肌柔软且丰腴,在埃文的触碰下,轻微地颤动着。
这是治疗,只是治疗。伊桑撇过头,冷漠地断开了和埃文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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