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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分钟,伊桑·霍尔特的账户开始弹出转账通知。凯泽转了足足几十次,远超账单的金额。
伊桑看着那一连串的数字,面无表情地再次将凯泽拉黑。
鱼饵,已经放出去了。凯泽一定会动用他所有的力量,去追踪这个账户的每一笔消费。
接下来,是第三步:用精心设计的消费记录,为猎物铺设一条通往地狱的红毯。
伊桑试探性购买了婴儿纸尿裤,送往一个偏远的太空转运仓。他甚至能想象出凯泽看到这个订单时的表情——震惊丶狂喜,然後是势在必得的占有欲。一个孩子,这是多麽完美的诱饵。他提前黑进了转运仓的监控摄像头,而後,一天後,他果然在监控中看到了陌生高大Alpha的身影。不用想,这一定是安全局特工了。
凯泽上鈎了。
确认这一点之後,伊桑又购买了一些繁琐的东西,奶粉丶奶瓶丶温奶器……以及“通乳器”。他特意挑选了这个词,因为他知道凯泽一定会去搜索它的含义。他要让凯泽感受到心疼,感受到愧疚,感受到一种迟来的丶想要弥补的冲动。这些情绪,会蒙蔽他的双眼,让他失去应有的警惕。
伊桑看着清单上那些琐碎的丶充满烟火气的东西,自己都感到一阵反胃。他是在用一个虚构的丶温馨的“家”的幻象,来引诱那头孤狼。他知道凯泽渴望什麽,他从小就缺少一个真正的家,所以他就用家的幻象来引诱凯泽。
于是,伊桑就像一个最耐心的驯兽师,控制着投喂的节奏。他故意让账户沉寂了两天,制造出一点小小的焦虑。他要让凯泽在希望与失望之间反复拉扯,直到他的理智被彻底磨损。
第三天,他终于抛出了最後的,也是最关键的诱饵。
他用那个被严密监控的账户,购买了新的船,yx-372号飞船,和游隼号同一个系列,但是更新,可以说是一艘新的“游隼号”。
这是伊桑能想到的丶最恶毒也最有效的暗示。这艘船可以有两种不同的解释。第一,符合凯泽的愿望,这代表着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家”的重建。凯泽看到这个消费记录,会认为这是伊桑在向他发出和解的信号,是他累了,想回家了。第二,和凯泽的愿望不符,这艘船代表了伊桑将会展开新的丶完全没有凯泽的旅程。
伊桑几乎能听到凯泽心脏狂跳的声音。他会来的,他一定会亲自来。他会登上那艘新船,带着自以为是的宽容和原谅,来迎接他的Omega。又或者……他也会登上新船,去追捕那个带着自己的孩子却想要逃走的Omega。
他会走进伊桑为他精心准备的舞台,伊桑确信。
*
“我有的时候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导演。”伊桑穿过“爱人旅馆”昏暗的走廊,推开了那扇斑驳的房门。他的指尖在头顶的空中画出一条无形的轨道,模拟着镜头的推移。
“你可以是。”埃文站在门後,声音平静。
伊桑终于为埃文找到了合适的衣服,和他的一样,全机器生成,无人工参与。冰冷丶高效,不沾染任何人的情绪,不消耗任何人的人生。那件流水线上下来的黑灰色T恤紧紧包裹着他健壮的身躯,黑色的战术裤勾勒出他纤长强壮的腿。伊桑亲手将那头金色的长发扎起,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一个仪式,彻底剥离了凯泽那身华丽浮夸的贵族感,只剩下干练丶粗粝丶充满了原始的力量。
这才是他想要的。
这样的埃文几乎完全踩在伊桑的审美点上,伊桑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而後,伊桑忽然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闭上眼睛。”
埃文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伊桑走过去,将脑袋轻轻靠在埃文的肩膀上,感受着那份与凯泽别无二致的体温与轮廓。下一秒,他却用尽全力,五指收拢,隔着薄薄的T恤,狠狠掐进了埃文厚实的胸肌。
埃文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喉咙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改变。
“你是如何处理痛觉信号的?”伊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残忍而冷静的好奇。
“当身体受到攻击,我会进行规则判断,以确定是否需要自卫。”埃文的声音透过骨骼和皮肉传来,在伊桑耳边嗡嗡作响,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感。“我对于这次疼痛的判断是:你的心情很烦躁,你需要一个出口。如果伤害我能让你感觉好一些,那麽,请继续。”
伊桑不置可否。他掀开埃文的衣服,看着那片迅速泛起的丶刺目的红紫色,沉默了片刻,然後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在那片伤痕之上,印上了几个同样颜色的丶新的痕迹。这些痕迹,是给凯泽看的,是这场戏的一部分。
“去床上坐着。”伊桑推了一下埃文,转身时,指尖顺手划过,打开了门口的全息拍摄仪器。
伊桑调试着角度,从镜头後审视着那个赤裸上身丶靠在床头的男人。憎恶与渴望在他心底交织成一股说不清的烦躁。他大步走了过去,跨坐在埃文的腿上。
“表情凶横一点,”如同一个最尽职尽责的导演,伊桑开始指导他的演员,“眉头皱起来,眼神聚焦,对,就这样盯着我,咬着牙,把下颚绷起来。”
埃文努力地模仿着,试图复刻出那个属于凯泽的表情。但他失败了。肌肉的调动是精准的,但眼神里没有灵魂。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反而显得有些滑稽,像一只努力龇牙却忘了露出爪子的小兽。伊桑看着他,忽然低声笑了出来,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紧绷的腮帮子。
“我有一个问题,埃文。”伊桑擡起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两人之间严丝合缝,感受着彼此的体温透过衣物交融。
“你可以直接问,我会回答的,总是。”埃文配合地扶住伊桑的腰,掌心温热。
“你可以忘了这件事情吗?”伊桑核心发力,前後小幅度摇摆着身体。
“当然可以。什麽事?”埃文说话时,再也维持不住那凶狠的表情,眉眼都柔和了下来,擡头疑惑地看着伊桑。
“待会的事情。”伊桑模仿埃文之前的语气说道。
埃文便问:“什麽事情?”伊桑总是这样,他聪明丶骄傲丶报复心强,像个倔强的孩子,总要找个时间扳回一局。埃文假装自己没有发觉这场不动神色的报复,配合着问道。
伊桑坦诚地看着他:“你觉得是什麽?”
埃文的处理器似乎在高速运转,他分析着伊桑不稳定的信息素丶紧绷的身体,以及之前所有关于“需要安抚”的对话。他将这些数据点连接起来,得出了一个最合乎逻辑的结论。埃文低头看了一眼被伊桑紧紧压着的丶已经起了剧烈反应的地方,他处理数据的速度似乎变慢了,迟疑地丶甚至带着一丝纯真地问:“……治疗?”
伊桑摇了摇头,俯下身,嘴唇贴着埃文的耳朵,用暧昧的气声宣告:“做丶爱。”
“可以。”埃文用清澈的眼神看着伊桑。“我会全部忘记的。”
伊桑的怒火再次升起,却无处发泄。这股怒火并非针对埃文,而是针对他自己——他恨自己竟然还在奢求一个道具能给予灵魂的回应,恨自己即使在复仇时也无法摆脱这该死的丶深入骨髓的孤单。
他不喜欢这个回答,但这分明是他要求的。他要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完美道具,可当道具真的完美地执行指令时,那份空洞的回响却又让他感到刺骨的孤单。
他也不喜欢这样矛盾的自己。
于是,他伸出手,用掌心捂住了那双太过清澈丶太过无辜的眼睛。他再也无法忍受从这张与凯泽一模一样的脸上,看到这样纯粹的丶属于埃文的眼神。他需要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个可以任由他投射所有爱恨的幻影。在亲手制造的黑暗中,他维持着冷酷的表情,又吻了一下埃文。
随後,他关掉了房间的主灯,只留下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黑暗中,只有门口那个小小的全息拍摄仪器,闪烁着待机的丶冰冷的红光。
大戏,即将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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