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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终于开口了。他没有再用那种刻意模仿的贵族腔调,他变回了埃文,声音低沉而沙哑,像大提琴断裂的弦。他抚摸着伊桑的後背,轻声问道:“回到哪里去,伊桑?回到Kepler-186f吗?”
伊桑的心脏被狠狠地攥住了。他想说“是”,但他不能对埃文撒谎。每一个字都像刀片,割着他的舌头:“埃文……不行。现在不行了。”
“你爱上他了,对吗?”埃文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悲哀。
这个问题,像一根探针,精准地刺入伊桑最深的痛处。他感到一阵尖锐的丶几乎要让他昏厥的痛苦。他艰难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残忍的真实:“对。”
埃文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他像是完全没听懂一样,又固执地问了一遍:“那我们……还能回到Kepler-186f吗?”
伊桑痛苦地看着他。他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那句最自私丶也最诚实的话:“埃文,我可以为你去死。但是,我爱上别人了。”
“感人至深。”马库斯在一旁夸张地鼓掌,“听见了吗,我亲爱的弟弟?你的Omega,已经彻底背叛了你。”
埃文却完全没有理会他,只是专注地丶悲伤地看着伊桑。
他想起了伊桑曾教他什麽是哭泣,什麽是微笑。他想起了伊桑曾蜷缩在他怀中,无意识地丶像梦呓一样念着凯泽的名字。他想起了伊桑看着星空时,那双苔绿色眼睛里,总是藏着一片他无法抵达的丶名为“过去”的深海。
他所有的学习,所有的模仿,所有的存在,都是为了让伊桑快乐。而此刻,他终于明白,他永远无法填补那块名为“凯泽”的空白。
他问出了最後一个问题,一个足以决定他核心程序运行方向的问题:
“他……让你快乐和幸福吗?”
伊桑含着泪,在那双冰蓝色的丶满是悲伤的眼睛的注视下,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点头之後,他就永远丶彻底地失去了埃文。他亲手杀死了那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丶纯粹的灵魂。
然而,埃文脸上却没有伊桑预想中的愤怒或怨恨。他只是用指腹,轻轻抹去伊桑脸颊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我曾经短暂休眠过。醒来之後,就看到你要逃离他,看到他强迫你,让你痛苦。”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恍惚的迷茫,“我一直以为你恨他。我们也一直在逃避他,不是吗?你怎麽会……爱上他呢?”
伊桑无法解释。他要怎麽向这个为他而生的丶纯粹的爱人,解释那些混杂着恨意丶利用丶欲望和依赖的丶名为“爱”的混乱情感?
他只能哽咽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埃文……爱,是很复杂的东西。”
“爱,是很复杂的东西……”埃文恍惚地重复着这句话。他像是终于明白了什麽,又像是什麽都不愿再明白。
马库斯开始不耐烦了,他用皮鞋的鞋头敲着地毯,发出笃笃的轻响。
就在这时,埃文忽然低头,在伊桑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你真是一朵棘手的玫瑰。”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与释然。然後,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选你。我永远选你。”
不管你相信与否,不管你是否认为这只是程序,我已经努力地用尽每一分自由意志去爱你了。我不是王子,只是暂时替他看管了一下这朵棘手的玫瑰。
埃文松开了手。那曾给予伊桑无限温暖和安全感的怀抱,就这麽干脆利落地抽离了。伊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活生生抽走了一块,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丶永远无法愈合的空洞。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抓住什麽,却只抓到了一片冰冷的空气。
“埃文!”他失声叫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濒临崩溃的哀求。
走在前面的那个身影顿住了。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一瞬间,伊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一瞬间,伊桑看见了。在埃文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双冰川蓝的眼睛里,那个名为“埃文”的灵魂,像一颗流星般,带着无尽的悲伤与温柔,迅速地燃烧丶坠落丶直至熄灭。
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丶冰封的深海。
那张脸上,所有属于“埃文”的悲伤丶温柔和挣扎,都像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伊桑既熟悉又恐惧的丶完美的丶冰冷的矜贵。那双冰川蓝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旧情,只剩下属于帝王的丶高高在上的审视。
他看着伊桑,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丶需要被安置好的物件。
然後,他对着伊桑,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不是埃文阳光的丶带着一丝笨拙的笑。那是一个属于更年轻的凯泽·维瑟里安的丶礼节性的丶带着淡淡疏离和傲慢的丶无懈可击的皇室微笑。
那微笑,像一块洁白的墓碑,立在了刚刚死去的爱情之上。
“再见,万瑟伦阁下。”他冷淡地说完,再也没有回头,跟着马库斯离开了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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