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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列车》
机票定在一月十五日,沈晴的生日。
林晚收拾行李时,把沈晴的素描本和那封没读完的信小心地放进防水夹层。行李箱里还有那条米色围巾——她终于鼓起勇气洗掉了血迹,但沈晴常用的草莓唇膏气味已经消失殆尽。
出发前一天,程医生打来电话:"有只泰迪被送到城西救助站,特征很像红豆。"他顿了顿,"但情况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
救助站的笼子里,一只棕色的狗蜷缩在角落。它瘦得几乎脱形,毛发脱落了大半,露出皮肤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听到脚步声,它微微擡头,右耳抽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像电流般击中林晚,红豆听到奇怪声音时总会这样。
"红豆?"她轻声唤道,声音哽咽。
狗没有反应。管理员叹气:"它耳朵可能受伤了,对名字没反应。但你看这个..."他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是沈晴的笑声,来自林晚社交媒体上唯一tag过沈晴的视频。
笼子里的狗突然站起来,疯狂地转着圈,发出尖锐的呜咽。它跌跌撞撞地冲向栏杆,前爪扒着铁丝网,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林晚跪在地上,隔着笼子抚摸它残缺的耳朵。触感不对——红豆的耳朵柔软如天鹅绒,而这只狗的耳朵粗糙得像砂纸。但当她的手指碰到它右腹那道疤痕时,狗突然舔了舔她的手心,温度丶湿度丶力度都与记忆中的红豆一模一样。
兽医检查後确认了最坏的情况:严重营养不良,右眼失明,髋关节陈旧性损伤,还有心丝虫感染。"它至少十六岁了,对狗来说已经是高龄。"程医生翻着检查报告,"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是红豆。"林晚固执地说,手指梳理着狗打结的毛发,"它认得沈晴的声音。"
办理领养手续时,管理员递给她一个脏兮兮的项圈:"在它脖子上发现的,已经消毒了。"金属牌上刻着"红豆"和沈晴的电话号码,边缘磨损得几乎看不清。
带红豆回家是个挑战。它无法适应牵引绳,一戴上就惊恐地发抖;汽车引擎声会让它钻到座位底下呜咽;甚至连电梯的嗡嗡声都能引发一阵战栗。最後林晚用旧毛衣裹着它,像抱婴儿一样走楼梯上了十八楼。
新环境让红豆紧张不已。它整夜在房间里巡逻,用鼻子检查每个角落,最後在门垫上蜷成一团——那是它和沈晴玩"守门员游戏"时的固定位置。林晚把沈晴的围巾铺在旁边,它才终于安静下来,把鼻子埋进织物里深深吸气。
深夜,林晚被湿热的触感惊醒。红豆站在床边,前爪搭在床沿,正用舌头舔她的手指——这是它以前叫沈晴起床的方式。她挪出位置让狗上来,红豆却转身走向门口,回头看她,明确地表达"跟我来"的意图。
客厅里,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墙上的住宅设计图上。红豆蹲坐在图纸前,尾巴缓慢地左右摆动,仿佛在向某个看不见的人汇报任务。这个场景太过诡异,林晚的後颈汗毛倒竖。
"她不在那里。"林晚轻声说,但红豆依然固执地望着图纸,右耳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在接收人类无法感知的频率。
第二天,林晚取消了北海道之行。航空公司扣了70%手续费,但她并不在意。程医生上门为红豆检查时,带来了一个木制画框:"我裱的,希望你不介意。"
画框里是沈晴那幅《家》的设计图,程医生在边缘加了一行小字:"有些重逢不需要眼睛。"他的手指抚过图纸上狗屋的细节,"你女朋友很有才华,这个排水设计很专业。"
"你怎麽知道..."林晚猛地擡头。
程医生指了指书架——那里摆着沈晴的获奖相册,封面是她站在建筑设计大赛领奖台上的照片。"我大学也学建筑,後来转行做了兽医。"他笑了笑,"算是认识同行。"
红豆对程医生表现出异常的亲近,任由他检查牙齿和耳朵,甚至在他摸到一处隐秘伤口时也没有反抗。"这里..."程医生指着狗右肩的圆形疤痕,"像是被烟头烫的。不是新伤,至少五六年了。"
林晚摇头:"红豆从小就跟我们在一起,没人虐待它..."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沈晴从未提起红豆的来历,只说"从朋友那儿接来的"。
那天晚上,她翻出沈晴的旧手机充电开机。相册里最早的红豆照片已经是康复後的样子,但通讯录里有个标注"红豆前主人张"的号码。拨通後,一个粗犷的男声不耐烦地说:"谁啊?大晚上的..."
"请问您是不是...曾经养过一只棕色泰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哦,那个啊。早送人了,我老婆嫌它老叫,训练时用了点手段...後来被个小姑娘领走了,说是要做治疗犬啥的。"
通话结束後,林晚跪在红豆身边,额头抵着它伤痕累累的身体。沈晴从未告诉过她这些,就像从未告诉她自己脑瘤的事一样。她总是默默承担最沉重的部分,把温柔留给别人。
红豆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呼吸中有老年犬特有的淡淡药味。窗外,今年的第一场雪悄然飘落,覆盖了城市的喧嚣与伤痕。林晚想起沈晴信中说的"在雪地里写我的名字",突然明白了什麽。
她穿上外套,牵着红豆来到楼下小公园。在积雪最厚的一片空地上,她用树枝写下巨大的"沈晴",然後退後几步,看着雪花慢慢覆盖那些笔画。红豆安静地坐在一旁,独眼映着路灯的光,像是守护着这个转瞬即逝的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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