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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也双颊泛红,唇瓣和水光潋滟的眼眸都微微有些发肿。夏胤修用指腹摩挲他肿胀的眼皮,动作很轻,一下又一下。
“傻不傻。”他没问夏也为什麽哭,像是心知肚明,“早就告诉你了,偏不信。”
夏也自知理亏,没继续和夏胤修拌嘴,还在夏胤修低下头来时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没像想象中那样落在唇上,而是落在了眼睛上。
于是,夏也感受到了夏胤修的口是心非。明明嘴上说他傻,亲吻他的眼睛时却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黑色商务车在苍山密林间穿梭,透明玻璃窗贴映着缠绕在一起的发丝,夏也双手都被按在车窗舷上,动弹不得。
夏胤修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夏也的手腕往上攀摸,抚过纹壑起伏的掌心,顺着指缝间的缝隙用力插进去,十指紧扣。
“夏也,”他在他唇齿间呢喃,“这可是你说的,这辈子缺了一分一秒都不行。”
夏也是被抱下车的。
他双眼微肿,唇瓣也肿,唇周还有暧昧的,没擦干净的水光,活像是被人欺负哭了。
闫叔带着佣人出来迎接,见状顿住脚步,很识趣地低下了头。午膳早已做好,夏胤修用熊抱的姿势一路把夏也抱进了餐厅。
夏也试着挣扎过,但没什麽卵用,还被打了一下屁股。
“我能回去上学了吗?”
“休学期一年。”
“可以提前回去,向学校申请一下就行。”
夏胤修静了几秒,说:“先把落下的课补上。”
夏也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缩着脖子回道:“那好吧。”
用完午膳,夏胤修没回公司,就近在书房办公。夏也盘腿坐在几米外的飘窗上,抱着笔电看课件视频。
艺术史特别催眠。
不,对于夏也来说,凡是不需要动手能力的课都很催眠。
盛夏阳光带着某种的魔力,照得人愈发慵懒。夏也打了个哈欠,眼睛越睁越小,脑袋跟鹌鹑似的不住往下掉。
“认真看。”夏胤修蓦然出声,“晚上考你。”
“啊?”夏也立马精神了,侧过头用求饶的目光看向夏胤修,“哥——”
夏胤修仿若未闻,连头都没擡。
“哥——”
夏也拖长音叫他,尾音打着转。这人撒起娇来和往日无异,让人很难拒绝。夏胤修停下笔,墨鸦般的睫羽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晴难测的影:“叫谁呢,我可不是你哥。”
夏也:“……”
他愁眉苦脸地趴在矮桌上,继续听教授念经。秘书推门进来,在夏胤修身边小声说了些什麽,夏胤修皱起眉头,片刻後才说:“实行备用方案。”
秘书应下来,抱起桌角的文件出去了。夏胤修合上钢笔,低头揉了揉眉心。
他戳破了崔代表的野心,崔代表一定会有所行动,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麽快,这麽严重。目前尚在接触的,已在合作的项目通通生变,集团未来几年会重点开发的核心项目被迫告停,配合商务部与审计部门联合调查。
恶虎反扑,不死也伤。
夏胤修紧急啓动备用方案,一下午连开十几场会,签署上百份文件。私人飞机的航线申请一通过,他就立刻出发,走了差不多有半个月。
在夏也的印象里,这还是夏胤修第一次忙成这样,几乎脚不沾地,满世界乱飞,明明上午还在北美,下午就到了南非。
他每晚都会打电话过来,但因为时间太晚,两个人也说不上几句话。
基本流程就是夏也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听见夏胤修略显疲惫的嗓音:“又睡着了。”
夏也囫囵不清地“嗯”一声,然後闭上眼睛,不出三秒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起看手机,他才发现夏胤修一晚上没挂电话。可除了“又睡着了”以外还说了什麽,夏也完全没印象。
他点开设置,开啓通话自动录音功能,想听听夏胤修都会说什麽。
没想到夏胤修安静地听了几分钟他的呼吸,然後短促地笑了一声,低磁嗓音与电话刚接通时明显不同,仿佛疲惫一扫而空:“小懒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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