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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的末端,似乎还沾着一点极淡的丶几不可闻的湿润痕迹。
江弦念完,脸上的兴奋褪去了一些,眼神里多了几分柔软和郑重“解忧杂货铺就是干这种事啊,那很棒了……”
崇雾已经走到了音乐盒旁边。他微微俯身,目光专注地审视着这个老物件。
黄铜外壳有些地方氧化发暗,雕刻的藤蔓纹路里积着细微的灰尘。他伸出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盒内空置的发条轴位置,只有干涩的摩擦声。
“发条缺失或损坏是表象。”崇雾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委托的核心是找回旋律。”他直起身,视线投向那如同迷宫般堆满旧物的高大货架,“关联物品,应该与音乐盒本身,或者那首《暗月》直接相关。”
“明白。”江弦立刻响应,像接到了最高指令的士兵,“找音乐相关的东西,唱片?乐谱?留声机?”他转身就扑向离得最近的一个货架,目标明确地开始翻找。
他动作麻利,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但下手却意外地轻柔,对待那些脆弱的旧物充满了尊重。
崇雾则走向另一个方向。他的步调沉稳,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在一排排蒙尘的物品间缓缓扫过。他的注意力更多地停留在那些可能承载信息的东西上。
泛黄的书册丶卷起的画轴丶塞满明信片的铁盒……寻找着任何可能与旋律,月光,夜曲相关的蛛丝马迹。
时间在安静的翻找中流淌。江弦那边收获颇丰。
他找到了几张虫蛀的黑胶唱片,一个缺了弦的曼陀铃,甚至还有一个造型奇特丶但明显发不出声音的骨质口哨。
他拿起一个布满灰尘的旧喇叭筒,对着嘴试了试:“喂喂?有人吗?听到请回答!”搞怪的声音在安静的店铺里回荡,带着点傻气,却也冲淡了那封委托信带来的淡淡忧伤。
幼稚的蠢货……
崇雾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个靠墙摆放的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旧书架上。
书架最底层,塞着一堆看起来像是废弃乐谱的纸张,边缘卷曲泛黄,被随意地捆扎着。他蹲下身,将那捆乐谱抽了出来。
解开有些松散的麻绳,一股陈年纸张特有的气味散开。
乐谱大多残缺不全,是些不知名的练习曲片段。崇雾修长的手指一页页快速而仔细地翻过,动作带着一种沉静的韵律感。他像是在沙砾中筛选金粒,耐心而专注。
突然,他的手指停了下来。
翻到中间一沓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其中一页的厚度似乎与其他不同。指尖轻轻拈过纸张边缘,一种微妙的感觉传来。
他小心地将那一页乐谱抽出一半,对着从橱窗透进来的光线仔细观察。
果然,这张纸并非单页,而是由两张极薄的纸粘合而成。
在光线下,能看到中间夹层的模糊轮廓,似乎藏着什麽东西。
江弦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蹲在他旁边,眼睛亮得惊人:“队长,有发现?”
崇雾没说话,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随身携带的极其纤薄锋利的多用刀片,是节目组允许携带的实用工具。
他动作异常小心,用刀尖沿着那张乐谱的边缘,极其缓慢丶精准地划开一道细微的口子。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刀片划过纸张的轻微“沙沙”声。
江弦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崇雾的手。
终于,崇雾用指尖探入那道缝隙,极其轻柔地将粘合的两层纸分开。
一张薄如蝉翼只有半截手指大小的丶被岁月浸染成深褐色的硬纸片,从夹层中滑落出来,掉在崇雾摊开的掌心。
纸片上,用极其精细的笔触,刻着一个微型的结构复杂的钥匙图案。
钥匙的柄部,还刻着一个几乎看不清的丶缠绕的藤蔓标记,与音乐盒外壳上的雕刻纹路如出一辙。
“woder妈呀”江弦低呼出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兴奋,“藏在这里?太绝了……”
崇雾捏着那枚微缩的“钥匙图纸”,起身快步走回柜台。
他将图纸放在打开的丶空荡荡的音乐盒旁边,进行比对。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细节,完全吻合……这就是那个遗失的发条钥匙的模板。
“可是……”江弦看着图纸,又看看空无一物的音乐盒内部,“图纸有了,真的钥匙呢?总不能用纸变出来吧?”
崇雾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张写着委托的信纸。他拿起信纸,对着光,手指细细摩挲着信纸的质地和那点湿润的痕迹。
然後,他走到柜台旁一个放置着各种文具的小区域,拿起一个放大镜,仔细地观察信纸的边缘和折痕。
在放大镜下,信纸左下角一个极其不起眼的折痕深处,似乎残留着一点极其微小的深褐色的蜡质碎屑,颜色与那发条钥匙图纸几乎相同。
“蜡封。”崇雾放下放大镜,得出结论。他拿起那张发条钥匙图纸,走到店铺角落一个放置着蜡烛丶火漆印章和融化小铜炉的小工作台旁。小铜炉里还有未燃尽的旧蜡块。
江弦瞬间明白了过来:“我懂了!信纸本身!那个女孩在寄信时,可能用融化的蜡混合了某种东西。
将真正的钥匙封在了信纸里,或者作为蜡封的一部分!图纸只是指示,钥匙藏在信使身上!”他看向崇雾的眼神充满了佩服,“队长,神”
崇雾拿起小铜炉旁边一个尖细的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信纸,将残留蜡屑的那一角,靠近铜炉里微弱的馀温。
热量传递,那点深褐色的蜡屑极其轻微地软化了一瞬。
就在这一瞬间,崇雾用镊子尖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极其精准地刺入那软化点,轻轻一挑。
“叮铃”一声极其微小的脆响。
一枚与图纸上一模一样的丶小巧精致的黄铜发条钥匙,从信纸夹层或残留的蜡封中被挑了出来,掉落在工作台铺着的绒布上。在光线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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