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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料理台最里面的角落,气压有点低。
江弦依旧维持着将崇雾半挡在身後的姿势,虽然脸上挂着笑和Space的其他人说话,但身体语言充满了无声的宣告。崇雾被他挡着,垂着眼帘,安静地继续包着手里的饺子,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看不出情绪,只是耳根那抹刚褪下去不久的红,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分成了三派,疯狂刷屏,激烈讨论,热度爆炸。平台服务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海又森看着弹幕有点头晕“我们什麽时候多出这麽多粉丝啊”
这场混乱又充满粉红气泡的元旦,最终在经纪人的夺命连环call和服务器濒临崩溃的哀鸣中落下帷幕。直播信号切断的瞬间,顾淡淮夸张地松了口气,放下发烫的手机:“兄弟们,我觉得我们可能要上头条了。”
厨房里只剩下Envoy自己人。Space的人拜完年,送完礼,在经纪人的催促下匆匆离开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的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锅里煮饺子咕嘟咕嘟冒泡的声响,以及客厅电视里晚会隐约传来的歌声。
成员们默契地对视一眼,目光都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齐刷刷地落在角落那两人身上。池醉吹了声口哨,海又森一脸懵懂但好奇,海棠一笑得高深莫测,顾淡淮则推了推眼镜,做了个“请开始你们的表演”的手势。
崇雾没理会队友们揶揄的目光,他沉默地解开围裙,动作有些快,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刚把围裙挂好,手腕就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攥住。
“队长,”江弦的声音贴着他耳後响起,低哑,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完全没了直播时的插科打诨,只剩下纯粹的丶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我的新年礼物呢?”
崇雾身体一僵,没回头,也没挣脱,只是压低声音:“别闹。”
“闹?”江弦低笑一声,手上用力,不由分说地将人转了个方向,半推半抱地抵在了冰箱冰冷的金属门上。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客厅里队友们刻意放大的咳嗽声和憋笑声传来。
江弦充耳不闻,他微微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崇雾的额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眼里翻滚着浓稠的毫不掩饰的谷欠念,紧紧锁住崇雾那双清冷的眼。“直播那麽久,我都没好好看你。”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暧昧地摩挲着崇雾被他攥住的手腕内侧,那处皮肤细腻而敏感。“傅磐予那眼神……啧。看得我真不爽,想亲你。”语气里的醋意和独占欲浓得化不开。
崇雾被迫仰起脸看他,冰箱的冷意透过薄薄的衣衫渗入後背,身前却是江弦滚烫的体温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冰火两重天。他白皙的脸上再次浮起红晕,但这次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逼出来的薄怒和一种更深沉的丶只对眼前这个人展现的情绪。清冷的眼底像冰封的湖面骤然碎裂,翻涌起激烈的波澜。
他盯着江弦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我要讨债”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下一秒,在江弦期待又得意的注视下,崇雾猛地擡手,却不是推开他,而是狠狠地揪住了江弦酒红色卫衣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拽!
江弦猝不及防,被他拽得一个趔趄,低下头。
崇雾的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廓,温热的丶带着清冽气息的呼吸灼烫着江弦的耳垂,然後,一个清晰丶冰冷,却又蕴含着惊人热度的字句,如同淬火的冰凌,狠狠砸进江弦的耳膜
“现在不许亲。”
话音落下的瞬间,崇雾猛地推开他,转身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背影挺直,步伐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只有那通红的耳尖,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暴露了主人内心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的风暴。
江弦被他推得靠在冰箱门上,愣了一秒。随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骤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像瞬间点燃的火,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越咧越大,最终变成一个狂放又志得意满的极其欠揍的笑容。
他擡手,指腹用力蹭过刚才被崇雾气息灼烫的耳垂,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冰冷话语下滚烫的烙印。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低哑的笑声从胸腔里震荡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期待。
客厅里传来顾淡淮夸张的倒吸气声和池醉凉飕飕的调侃:“江弦,收敛点,你笑得像个刚偷到腥的猫。”
江弦置若罔闻。他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崇雾紧闭的房门,舌尖回味似的抵了抵上颚,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遵命,队长。”
深夜
深夜的宿舍楼格外安静,走廊的声控灯因江弦的脚步声短暂亮起又熄灭。他手里攥着一瓶琥珀色的轩尼诗VSOP,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其他几个室友早就吆喝着新年烧烤去了,喧嚣被远远关在门外。只有崇雾的房门缝下,泄出一线温暖的灯光。
江弦推开门。浴室的水汽尚未散尽,带着柠檬沐浴露的清新潮气扑面而来。
崇雾背对着他,正用毛巾胡乱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水珠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滚落,滑过清晰凸起的脊椎骨,没入松垮垮系在腰间的浴巾边缘。
几缕湿发贴在白皙的颈侧和额角,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慵懒和……忄生感。
江弦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像失控的鼓点般在胸腔里猛烈擂动。
这样的崇雾,毫无防备,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淡疏离,湿润的皮肤在暖色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一块温润的玉,又像……一块诱人品尝的甜点。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干什麽?”崇雾闻声转过身,毛巾搭在肩头,水汽氤氲的眸子带着刚洗完澡的茫然望向他,声音也带着一丝被水汽浸透的沙哑。那滴水珠,正巧从他鬓角滑落,沿着下颌线优美的弧度,滴在锁骨窝里。
江弦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水珠,仿佛它直接滴进了自己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激起一片滚烫的涟漪。
“喝酒吗?”江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上点惯常的漫不经心。
他走进来,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那瓶白兰地被轻轻放在崇雾的书桌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他又变戏法似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两个漂亮的杯子,水晶杯壁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晕。
“什麽酒?”崇雾的目光落在瓶身上,好看的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点调酒师对基酒的本能审视。“我不喝威士忌。”他声音里还带着水汽未散的迷糊。
“你调酒你都认不出啊?”江弦嗤笑一声,故意带点嘲弄,试图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
他大马金刀地在崇雾的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白兰地,轩尼诗VSOP。”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那几个都出去吃烧烤了,就剩咱俩了,陪我喝一点呗?”他刻意强调了“咱俩”,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这个词显得格外暧昧。
“我调的是鸡尾酒啊……”崇雾小声嘟囔了一句,似乎还在分辨基酒的区别,但显然酒精知识在刚洗完澡的迷糊大脑里打了结。
“别废话,”江弦的心跳又快了几分,他拿起酒瓶,利落地拧开金属瓶盖,琥珀色的液体带着橡木桶的醇香和果脯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浓烈而醉人,“你喝不喝?”他擡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崇雾。
“……那就喝一点。”崇雾像是被那酒香蛊惑了,又像是被江弦的眼神锁住,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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