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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紧手臂,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牢,将脸深深埋进江术和带着湿润水汽的发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温泉的热度包裹着他们,远处同伴模糊的笑语成了最好的背景音。
水波温柔地荡漾,纪云歇圈着江术和的手臂却不再安分。那只原本规规矩矩搭在腰侧的大手,指腹开始隔着薄薄的温泉浴衣,沿着江术和侧腰敏感的线条,有意无意地丶极其缓慢地摩挲。
江术和闭着眼,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动。
纪云歇得寸进尺。
温热的鼻息故意喷在江术和耳後那片异常敏感的肌肤上,嘴唇几乎要贴上那小巧的耳廓,充满了暗示,“你看这地方…多好…又大…又没人打扰…”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侧腰,试探着往江术和睡袍宽松的腰带边缘滑去,指尖勾住了那柔软的结。
“温泉play…了解一下?”纪云歇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坏笑,热气全数灌进江术和的耳蜗。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挑开那碍事的腰带结时,江术和终于有了反应。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微微偏了下头,精准地避开了纪云歇骚扰的嘴唇和热气。他擡起一只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快如闪电,精准地抓住了纪云歇那只正欲作乱的手腕。
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制止意味。
“纪云歇,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给我倒干净。”
他这才慢悠悠地掀起眼皮,斜睨了纪云歇一眼。
“明天婚礼。你,给我安分点。”说完,他重新闭上眼,还特意往外挪了挪,拉开了一点距离,用行动表示拒绝。
他撇撇嘴,委屈巴巴地缩回手,只敢用眼神幽怨地控诉着自家老婆的“不近人情”。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瓦卡蒂普湖上薄如蝉翼的雾气,将南阿尔卑斯山脉连绵的雪峰染上瑰丽的金红时,盛橡酒店半山腰那片精心打理的巨大草坪,已然被魔法般的紫色所覆盖。
宾客的座椅分列在花海中央的通道两侧,洁白的椅背上点缀着同色系的紫藤和尤加利叶。尽头,是一座由新鲜木材和怒放的紫藤花搭建的仪式拱门,朴素而充满生命力,直面着雪山湖泊的壮美全景。
新郎的休息室里,气氛却与外面的宁静壮美截然不同。
纪云歇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焦躁地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房间里踱来踱去。他身上那套剪裁完美的深黑色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
嘴唇无声地快速开合,念念有词。
“进场…先迈右脚…走到牧师左前方一米…停下…转身…看…微笑…等牧师说‘请新郎发言’…然後…”他猛地停下脚步,对着巨大的穿衣镜,扯出一个练习了无数遍的标准笑容。
“不行不行!太假了!像面瘫!”他懊恼地抓了抓梳得一丝不茍的黑发,几缕发丝立刻不听话地翘了起来,破坏了他精心维持的精英形象。
顾一澄和顾一澈这对活宝,穿着同款的伴郎礼服,像两个花枝招展的紫藤花精,正窝在沙发里啃着酒店提供的顶级车厘子。看着纪云歇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两人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噗——”顾一澄没忍住,一颗车厘子核差点喷出来,
“我说顾哥,至于吗?不就是结个婚?瞧你这出息,跟要上刑场似的!”
顾一澈立刻接上,晃着二郎腿:“就是!当年在云城一中,你纪少爷堵人家校门口表白的时候,那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那股‘老子天下第一’的劲儿呢?被新西兰的风吹跑啦?”
纪云歇猛地回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耳根通红:“滚蛋!那能一样吗?今天…今天不一样!这牧师的话怎麽这麽长?万一我漏听了哪句关键的呢?还有戒指…戒指盒子放哪儿了?看见我戒指盒没?”他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四处翻找。
顾一澈慢悠悠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在纪云歇眼前晃了晃,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喏,在这儿呢。怕你紧张得手抖给扔湖里了,兄弟我替你保管着。”
他故意把盒子抛起又接住,看得纪云歇心惊肉跳。
“顾一澈!我操你大爷!”纪云歇扑过去就要抢。
双胞胎嘻嘻哈哈地躲闪,休息室里鸡飞狗跳。
就在这时,休息室厚重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江术和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已经换好了礼服,纯白色的西装,质地柔软,剪裁优雅,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身形挺拔却依旧透着几分易碎的清瘦。他平静地看着里面闹成一团的三个男人,目光最终落在被双胞胎戏耍得快要炸毛的纪云歇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顾家双胞胎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规规矩矩站好,动作快得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纪云歇也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焦躁和抓狂瞬间凝固在脸上。他呆呆地看着门口的人,他的宝贝…穿着白色礼服的…美得不像真人,像从雪山之巅走下来的精灵,带着一身清冷的月光。
他没说话,只是走到纪云歇面前,微微擡头看着他。
纪云歇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巨大的丶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爱意和紧张。
江术和依旧没什麽表情,只是擡起手那向上,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额角,将那几缕翘起的黑发耐心地丶仔细地捋顺。指尖微凉的触感,像带着魔力,瞬间抚平了纪云歇所有的毛躁和不安。
四目相对,纪云歇在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个紧张得像个毛头小子丶却又被瞬间安抚好的傻瓜。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纪云歇绷得紧紧的脸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纪云歇的心上,带着点熟悉的嫌弃,却又奇异地无比可靠:
“出息点,纪云歇。”
上午十一点,阳光正好。
通道的尽头,那紫藤缠绕的朴素拱门下,身着传统服饰的毛利牧师静静伫立,神情肃穆,眼神温和而睿智,如同这片古老土地沉默的见证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条由紫色花瓣铺就的小径上。
万谷盈坐在宾客席第一排江家亲友这边,双手紧张地交握着放在膝上,眼眶早已微微泛红。她看着那个方向,仿佛又看到了彴约县中学那个苍白安静丶坐在窗边看书的少年。
郑存之坐在她旁边,难得地收起了嬉皮笑脸,坐得笔直,眼神里是纯粹的祝福。
张秋翰则显得有些局促,时不时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口,目光里充满了惊叹。
纪云歇站在牧师身侧,面朝着那条小径的方向。他站得笔直,像一棵绷紧了弦的青松,深黑色的礼服衬得他身姿挺拔。阳光落在他一丝不茍的黑发上,落下柔和的光晕。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压下胸腔里那头又开始疯狂擂鼓的野兽,目光死死地盯着通道的入口,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盼。
音乐在此刻转换,变得庄重而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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