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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慢,努力捕捉那些跨越时空也不会变的特质。他记不清这一世的黑瞎子会是什麽模样,但他知道,那人的好看是藏不住的,那股子笑劲儿和机灵劲儿,也绝不会变。
李伴伴听得睁大了眼,这描述倒是新鲜,只说“生得极好”,却不说具体样貌,只提眼疾和性情,倒像是在找一个“感觉”。
“他……有名字吗?”李伴伴小心翼翼地问。
张起灵沉默片刻,吐出一个字:“瞎。”
李伴伴这下是真懵了,张了张嘴,半天没敢再问。这“瞎”字,听着就和眼疾对上了,可王爷说得郑重,他只能硬着头皮记下来。
“活要见人,死……”张起灵的声音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才续上後半句,“也要见尸。”
最後三个字像淬了冰,让李伴伴後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从没见过王爷这样的眼神,清冷的眸子里翻涌着某种他看不懂的情绪,像平静的海面下藏着漩涡,危险,却又带着种孤注一掷的执拗。
“是,奴才这就去办。”李伴伴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出去,脚步有些踉跄。他心里纳罕,这“瞎”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让王爷仅凭“好看”和“眼疾”就如此挂心?
张起灵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那株海棠。风一吹,花瓣又落了些,像谁在哭。他伸出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指尖的温度让花瓣微微蜷起。
瞎,等着我。
他在心里默念。
就算你换了张脸,我也能认出你。你的笑,你的机灵,你藏在漫不经心里的温柔,我都认得。
就像以前在斗里,你蒙着眼也能准确抓住我的手腕,说“哑巴张,别怕,有我呢”。
这次,换我抓住你。
他擡手,将那片海棠花瓣放进袖袋里,像藏了个秘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玄色的朝服上,金线流转,映得他侧脸的线条愈发清冷,却又在眼底深处,藏着一点微弱的丶不肯熄灭的光。
那是寻找黑瞎子的光。
是支撑他在这陌生时空里,继续走下去的唯一执念。
李伴伴的效率很高,不到半日,全城搜找的命令就传了下去。靖安王权倾朝野,圣上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这道命令一出,京城里的禁军丶捕快丶甚至是各府的家丁,都动了起来,像一张大网,缓缓撒开。他们拿着模糊的描述,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好看丶有眼疾丶爱笑”的年轻男子。
张起灵坐在书房里,手里翻着本闲书,目光却没落在字上。窗外的蝉鸣聒噪,像在催促着什麽。他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节奏很慢,却很规律——那是以前在斗里,等黑瞎子凭着耳力探路时,他常有的动作。
“王爷,”李伴伴匆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画像,“画师们根据您说的‘生得极好’和性情,画了几个样子,您看看有没有几分意思?”
张起灵接过画像。纸上的男子有的蒙着布,有的垂着眼,都画得眉清目秀,可没有一个能让他心头一动。他摇了摇头,把画像推回去:“不是。”
李伴伴有些为难:“那……要不要再让画师改改?”
“不用了。”张起灵站起身,走到窗边,“继续找,总能找到的。”
他知道,寻找黑瞎子的路或许很长,或许很难,或许这茫茫人海里,他需要很久才能凭着那点特质认出他。
但他不怕。
以前在斗里,那麽多凶险的地方,那麽多绝望的时刻,他都挺过来了,靠的不是运气,是执念——是“回家”的执念,是“保护身边人”的执念。
现在,他的执念只有一个——找到瞎。
他闭上眼睛,仿佛又听到了黑瞎子的声音,带着点戏谑,又带着点认真:“哑巴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缠着你,甩不掉的。”
好。
张起灵在心里回答。
我等着。
等你笑着撞进我眼里,等我凭着那股子熟悉的劲儿认出你,等我们再像以前那样,吵吵闹闹地把日子过下去。
无论这是哪里,无论要多久。
他缓缓睁开眼,黑眸里的光比刚才更亮了些,像夜色里的星,固执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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