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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亲亲（第1页）

第25章亲亲

深秋的风卷着枯叶扫过回廊，黑瞎子揣着手站在月亮门边，听着身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嘴角悄悄勾了勾。

张起灵刚从城外的药圃回来，玄色衣袍沾了点霜气，手里还攥着株刚挖的当归，根茎上带着湿泥。看见黑瞎子，他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却还是习惯性地往旁边挪了挪，想给黑瞎子让路。

“站住。”

黑瞎子忽然开口，声音懒懒散散的，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拽。他转过身，蒙眼的黑绸被风吹得猎猎响，一步步朝张起灵走过去，直到两人鼻尖快碰到一起，才停下。

张起灵的呼吸顿了顿，下意识地想後退，却被黑瞎子伸手按住了腰。

温热的指尖透过衣料，烫得人心里发颤。张起灵的身体瞬间绷紧，手里的当归“啪嗒”掉在地上，根茎上的泥溅了两人一裤脚。

“哑巴张，”黑瞎子的声音压得又低又痞，带着点刻意的痒，“你说……我现在要是亲你，你会不会吓跑？”

温热的气息喷在唇上，张起灵的瞳孔猛地缩了缩，黑眸里像落了星子，亮得吓人。他没说话，只是喉结轻轻滚了滚，睫毛颤得像风中的蝶。

黑瞎子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逗弄的心思忽然就变了味，化成了点滚烫的痒。他没再等张起灵回答，直接踮起脚，吻了上去。（这一世黑瞎子比张起灵矮一丢丢）

这个吻带着他惯有的痞气，却又多了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舌尖轻轻舔过张起灵的唇，像在品尝什麽稀罕物，带着点秋风的凉，又有点说不出的暖。

张起灵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直到黑瞎子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齿，他才猛地回过神，反手扣住黑瞎子的後颈，把这个吻加深。

可这次，黑瞎子没让他主导。

他微微偏头，避开张起灵带着侵略性的吻，指尖在他腰侧轻轻掐了一下，声音含在唇齿间，又哑又痒：“急什麽？”

张起灵的动作顿住，擡头看他。蒙眼的黑绸下，能看到黑瞎子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点狡黠的得意，像只偷到糖的狐狸。

“……”张起灵没说什麽，心情挺好。

黑瞎子低笑出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月亮门後拽。青石地上的当归被踩得稀烂，泥点子溅到衣袍上，两人却谁也没在意。

回廊尽头的耳房里，黑瞎子反手带上门，将秋风关在外面。他没点灯，借着从窗棂漏进来的月光，摸索着把张起灵按在门板上。

“哑巴张，”他的指尖划过张起灵的下颌，带着点冰凉的痒，“以前都是你占我便宜，今儿个……换瞎子主动一次？”

张起灵的呼吸乱了，黑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藏着团火。他没说话，只是伸手，一把撕开了黑瞎子的衣襟。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黑瞎子被他这野劲逗笑了，却没反抗，反而主动凑过去，吻上他的喉结，舌尖轻轻舔过那凸起的弧度。

“唔……”张起灵闷哼一声，扣在他後颈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

黑瞎子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带着点压抑的急切，像头被圈住的猛兽，想扑却又怕伤了人。他低笑，舌尖往下，吻过他的锁骨，指尖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滑，解开他腰带的动作又慢又故意。

“别急啊。”他的声音含在吻里，带着点痞气的软，“给瞎子摸摸……”

指尖擦过张起灵紧实的腰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硬实的肌理，带着点温热的烫。张起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点压抑的喘息，像被点燃的引线，瞬间窜起火苗。

他忽然翻身，将黑瞎子按在门板上，吻得又狠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隐忍全发泄出来。可刚碰到黑瞎子的衣襟，动作又顿住了，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像是怕弄疼他。

黑瞎子被他这副又野又怂的样子逗得没脾气，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点诱惑的哑：“哑巴张，你再不动手，我可就反悔了。”

这话像道开关，张起灵眼底的犹豫瞬间被燎原的火取代。他的吻落得又密又急，从唇到颈，从锁骨到腰腹，带着点笨拙的虔诚，指尖撕开他衣袍的动作却异常坚定，布料碎片落了一地，像被秋风扫落的叶。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忽明忽暗。黑瞎子能闻到张起灵身上的药味混着泥土气，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能触到他後背绷紧的肌肉——这人明明是被动的那个，却比谁都投入，像要把自己揉进他骨血里。

“哑巴张……”黑瞎子的呼吸乱了，指尖掐进他的後背，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嫌恶的颤，“轻点……操……”

张起灵的动作果然慢了些，却没停。他擡起头，黑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映着黑瞎子泛红的眼角，带着点没处藏的占有欲，还有点小心翼翼的疼惜。

“瞎……”他哑着声开口，指尖轻轻拂过他被吻红的唇，动作里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可以吗？”

黑瞎子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逗弄的心思忽然就化成了一汪春水。他没说话，只是主动擡起腿，环住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缩到最短，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张起灵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烫到似的，却没再犹豫。门板被撞得咚咚响，混着两人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秋风还在门外呼啸，卷起枯叶打着旋，耳房里却暖得像烧着炭火。黑瞎子靠在张起灵怀里，听着他震耳欲聋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忽然低笑出声。

“哑巴张，”他的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声音带着点慵懒的餍足，“你刚才……是不是特开心？”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下巴搁在他发顶，呼吸拂过耳廓，带着点滚烫的痒。

黑瞎子不用看也知道，这人肯定红了耳根，眼底亮得像落了银河，却偏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就是这样，再开心也藏着，再喜欢也憋着，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沉默里，却又在细节里漏得一干二净。

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还在微微发颤；比如他埋在颈窝的呼吸，还带着没平复的急他悄悄往自己怀里蹭的动作，像只偷到腥的猫，满足得不想撒手。

“傻子。”黑瞎子低声骂了句，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开心就说啊，憋着不怕憋出病来？”

张起灵还是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他——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带着点温柔的缠绵，像在说“我很开心，真的”。

黑瞎子笑着，擡手按住他的後颈，把这个吻加深。

窗外的风还在吹，枯叶还在落，可耳房里的暖，却像化不开的糖，缠在两人舌尖，甜得发腻。

他知道，这哑巴张就算不说，心里也早就乐开了花。

（咋回事，回看一遍我控制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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