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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二年三月甲午,惊蛰才过没多久,病重已久的太后刘娥崩逝。
消息从东京汴梁传到均州秦家庄的时候,秦家庄人正忙打扫布置蚕室,为蚕的诞生做准备,太后的死亡没有在村民的生活里激起半点波澜,遥远的皇室远没有眼前的蚕室重要。
秦家的蚕室甚至建得比人住的屋子还要好,但是论起大小远不如齐婶子家的蚕室,毕竟秦家多年没个女主人,蚕室荒废已久。何氏这些日子打扫收拾,陈跛子则负责听吩咐将那些腐坏的架子畚箕一一修复补足,以供大量的蚕生长居住。
这是一项不简单的工作,但却是何氏和陈跛子的拿手活,更遑论他们秦家现在还多了个能干的老祖母。
秦香莲帮不上忙,就也不添乱,摇着摇篮,在避风处带着龙凤胎晒太阳,她还是琢磨找个帮工帮忙看孩子呢,只是现在庄子里哪还有闲人。
秦香莲到底有些闷闷不乐,俩个孩子在这,她什么也做不了,像有根无形的绳子把她捆在了孩子们身边,啊不对,是两根无形的绳子。
何氏现在什么都不要她做,只要她看好孩子,她却是实在看不太住了,这么久,唯一一次离开孩子还是那次不得不去参加的村会,关乎生死存亡的。
实则那次何氏也拦了她,要她在家里看孩子,还是她据理力争,称非去不可何氏才罢休。
秦香莲不禁将春娘冬郎俩个的包被再拍了拍:“快快长大宝宝们,长到你们织宋姐姐那样大就好了。”
织宋那样大,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她今天和陈年麦一起去沧浪洲那边,陈年麦带牛去帮忙,也是做着些初期的准备工作,现在水位还不够低,还要再干些,温度也不够稻种生长的。
秦香莲说织宋一直在家里乖巧懂事,却没有人玩还是无聊了些,陈年麦就把人带了出去,也逛逛秦家庄结识几个小伙伴。
老牛弯下头,陈年麦已经不需要抓住牛角就能爬上去,他鼓励织宋爬上去:“不用怕,只你小心些,抓稳牛角,它会借力给你的。”
大大的牛眼里写满了老实,织宋和牛对视了一会儿,又回头看了眼陈年迈,伸出手稳稳当当地抓住牛角,果然顺利爬了上去,她的眼里顿时充满惊喜:“二哥!”
陈年麦指挥织宋调整了下位置,让她抓住牛的圈绳不要掉下来,便翻身上了另一头牛的背,牛缓步往前走,他则从腰后头抽出一根竹笛,搁在唇边,缓缓吹起。
竹笛声里传来陌生的乡间小调,陈织宋一点也不害怕,她闭上眼默念自己的名字,从中获得无数力量,最后睁开眼,睁得大大的四处打量。
好多山,好多水,好多人。
张征走在陈年麦后头,他同样牵着观中的牛,只是没有坐上去。此时望着前头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听着耳边悠悠的笛声,心里平静得厉害。
“年麦,张道长,你们可算来了。”
秦老头指挥着俩人牵着牛拉着石碾子平整路面,他们计划着先修一条路,这样更加方便后续的运送河泥人来人往的事,磨刀不误砍柴工。
织宋被抱到一边,要她去找旁边的一群小孩玩,陈年麦和张征搭话:“观主,你怎么自己来了?”
张征如实回答:“心乱得很,出来走走。哪里知道一听到你的笛声,心又静了,早知道直接寻你听笛。”
陈年麦大笑,转而问起今年上学的日子:“我是读不进去了,织宋还小呢,祖母天天念着这事。”
张征耐心作答:“我和你祖母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正是农忙的时节,又大概会是个灾年,时间上还要再看。你也识字,启蒙是尽够的。”
陈年麦于是回家道:“观主是这么说的,识字就可以给孩子启蒙,正好大嫂现在也看孩子出不了门,我觉得大嫂给织宋启蒙完全可以,先学个一星半点,日后进了道观说不得能名列前茅呢。”
他把张征要他启蒙的话按下不表,只管把活揽到秦香莲头上,皆因他是真不爱读书,看到字就头大。而且这样有点别的事做,大嫂说不定就不会闷闷不乐了,织宋也能解个闷。
陈老娘就问:“大郎媳妇,你看呢?”
虽然是个问句,但秦香莲认为,陈老娘是希望她应下的。
于是,秦香莲就不仅没把双胞胎甩出去,还揽了个教织宋认字的活。
就地取材,第一天就教了一诗,名作《蚕妇》。
至于陈锦织宋这姓名和字,却是早早就教给织宋了,其余的简单的诸如千字文,也早就跟着她认了部分。
秦香莲一边哄睡双胎,一边缓缓讲蚕,又循序渐进讲到桑,讲到丝。
远古时期,有桑树通神的说法。商朝君王汤,曾经在桑林求雨。祖先认为,桑树是通天神树扶桑在人间的化身,太阳晚上就栖息在桑树上。
生活在桑林里的野蚕,化蛾飞天,是天赐的神虫。祖先们开始保护和养殖蚕,野蚕变成家蚕以后,祖先们又现,蚕吐丝是它们飞天的关键,认为丝才是最重要的,渐渐懂得了取丝纺织。
传说第一个明养蚕的人叫嫘祖,供奉嫘祖娘娘的庙宇至今仍香火鼎盛,每年人们都会为了纪念她,举办盛大的蚕桑节庙会。
至于嫘祖娘娘的传说故事,等到晚上让陈老娘再给织宋讲吧。
龙凤胎睡着啦。
待到晚上,陈老娘果然问织宋:“今天白天你大嫂都给你讲了什么?”
织宋认真地答:“姊姊讲了蚕,说大家崇拜桑树崇拜蚕崇拜蚕丝,有一个叫嫘祖的很厉害的娘娘明了养蚕。奶奶,你可以给我讲讲嫘祖娘娘的故事吗?”
织宋一边说,一边在陈老娘手心里用指尖写蚕字。
陈老娘不识字,但她觉得自己孙女聪明一定写不错,她又问:“等会儿讲,还学了别的吗?”
织宋便念了一遍《蚕妇》。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这样直白的诗还真是很难听不懂,哪怕是陈老娘这样大字不识的,她叹了口气搂着织宋讲起了嫘祖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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