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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卿站在原地,看着阮辞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胸口像是被挖空了一块。
【目标好感度-5,当前94100】
【道德约束回升至40%】
暴雨冲刷着校园的柏油路,水花在路灯下溅起细碎的金光。
阮辞站在美术楼檐下,望着如注的雨幕出神。
他没带伞,单薄的衬衫已经被飘进来的雨丝打湿了大半,黏在肩胛骨上,勾勒出伶仃的轮廓。
身後传来脚步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沈砚卿的脚步声总是比旁人重一些,像是刻意要让人察觉他的存在。
“穿上。”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罩上肩膀,青柠与雨水混合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
沈砚卿站得很近,却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手臂悬在半空,像是想碰他又不敢。
阮辞没动,任由那件外套慢慢滑落,掉在积了水的地面上。
“阮辞。”沈砚卿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别这样。”
雨水顺着阮辞的发梢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
他微微仰头,看向沈砚卿被雨淋湿的眉骨,那里有一道小时候被他用玩具车划伤的浅疤,如今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哪样?”他轻声问,“像你一样,明明想走却假装舍不得?”
沈砚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像是无声的眼泪。
他弯腰捡起外套,这次直接裹住了阮辞,力道大得几乎像在发泄某种情绪。
“我从来没想过要走。”
阮辞被他裹在外套里,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锁骨。
沈砚卿的心跳声隔着湿透的T恤传来,又快又重,像是要撞破胸腔。
“那为什麽不说?”阮辞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心口,“为什麽不敢承认?”
沈砚卿的呼吸明显乱了。雨声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模糊的屏障,将世界隔绝在外。他的手掌贴在阮辞後腰,隔着湿透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脊柱的弧度,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因为……”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怕。”
这个字眼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某种难以啓齿的脆弱。
阮辞微微一怔,擡眼看他。
沈砚卿的睫毛被雨水打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神却亮得惊人,像是黑夜里的篝火。
“怕什麽?”
沈砚卿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阮辞拉得更近,“怕你後悔。”
雨声突然变得遥远。
阮辞能感受到沈砚卿的呼吸拂过他的唇畔,带着咖啡的苦涩和雨水的清冽。
他们的距离近到能数清对方的睫毛,近到只要谁再往前一寸。
“砚卿!”
苏雨晴的声音像一把刀劈开雨幕。
沈砚卿如梦初醒般後退一步,阮辞肩上的外套又滑了下去,这次没人去捡。
苏雨晴撑着伞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如纸,“教务处找你……关于论坛的事。”
雨水顺着沈砚卿的鬓角滑落,在下巴处悬成摇摇欲坠的一滴,他看了看阮辞,又看了看苏雨晴,最终弯腰捡起那件沾满泥水的外套。
“回去吃药。”他对阮辞说,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别着凉。”
阮辞看着他走向苏雨晴的伞下,突然笑了,“沈砚卿。”
沈砚卿回头。
“你知道我为什麽从来不画彩虹吗?”阮辞仰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因为每次下雨,你都会先找伞,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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