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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新婚的爱侣交换了一个带着粥香的吻,甜蜜又温馨。
......
午後,阮辞终于能下床走动,沈砚卿陪他在後园赏花。
九月的江南,桂花飘香,两人十指相扣漫步在青石小径上,时不时相视一笑。
"王爷。"阮辞突然想起什麽,"我们成婚了,是不是该改个称呼?"
沈砚卿挑眉:"你想叫什麽?"
"夫君?"阮辞试着叫了一声,自己先红了脸。
沈砚卿眸色一深,突然将他拉到假山後:"再叫一次。"
"夫...夫君..."
这一声叫得百转千回,听得沈砚卿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低头在阮辞颈间留下一个红痕:"晚上再叫给我听。"
阮辞就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
"青天白日的,你怎麽好意思说这话?"
"谁让你撩我?"沈砚卿理直气壮,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衣襟。
阮辞慌忙按住,"别!我腰还酸着呢。"
沈砚卿这才作罢,转而牵起他的手。
"去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後园深处有一座新建的小楼,推门进去,满室书香。
四壁书架直抵天花板,中间一张宽大的书案,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最妙的是临窗一张贵妃榻,正对着满园桂树。
"喜欢吗?"沈砚卿从背後环住他,"以後你可以在这里看书丶画画,累了就小憩。"
阮辞转身抱住他,鼻子发酸:"喜欢,太喜欢了。"
沈砚卿轻抚他的发:"我知道你爱读书,在王府时就没少偷我的藏书。"
"你都知道?"阮辞惊讶地擡头。
"我的府邸,什麽事我不知道?"沈砚卿得意地挑眉,"包括你每晚偷偷数我的睫毛。"
阮辞大窘,捶了他一拳:"谁数了?!"
沈砚卿笑着躲开,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画轴展开。
里面是阮辞的小像,栩栩如生,连睫毛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你..."阮辞瞪大眼睛,"什麽时候画的?"
"你昏迷那几日。"沈砚卿轻声道,"我怕...再也看不到你睁眼的样子。"
这罕见的脆弱让阮辞心头一软。
他接过画轴,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吾爱阮辞,愿与君偕老。"
"砚卿..."阮辞眼眶发热,小心地卷好画轴放回架上,转身抱住那人,"我会一直陪着你,到老,到死。"
沈砚卿收紧手臂,在他发顶落下一吻:"我知道。"
......
夜幕再次降临,阮辞泡了个热水澡缓解身上的酸痛。
刚踏出浴房,就被打横抱起。
"王爷!"他惊呼,"放我下来。"
沈砚卿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婚床:"昨夜是洞房,今晚才是花烛夜。"
阮辞被轻轻放在铺满花瓣的锦被上,沈砚卿俯身撑在他上方,黑发垂落,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昨晚..."沈砚卿在他耳边低语,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只是开始。"
还能这样?
阮辞很快就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了。
红烛再次高烧,映照着帐内交叠的人影。
这一次,沈砚卿极尽温柔,带着阮辞领略了另一种缠绵。
当情到浓时,阮辞仰头看见那人眼中的万千星辰,终于明白——
馀生漫长,与君共度,便是人间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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